一丝~不~挂许小诺也惊慌失措地攀着他的肩膀从水中坐起,全身战栗,水珠顺着她惨白的脸庞一滴滴坠下……
水波清澈通透,可以让人清晰窥见他胯~下压着雪白而娇嫩的身躯。
看着这丑陋不堪的肮脏背叛,我一滴眼泪都没有,也没有愤怒,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没有了任何qíng绪。
原来人最极致的悲伤是麻木。
我闭上眼,想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这句话我会说,但不是现在,因为我知道许小诺苦心安排为的就是等我这句话,我不会遂了她的心愿,至少不会在她面前遂了她的意。
“言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浑身湿透的景漠宇冲出浴池,从背后拥住我的腰。钢筋铁骨般的qiáng硬清楚地表达着他的在意。
我没有挣扎,反手关上浴室的门,挡住门外那些男人的视线。而后,我笑着回身,以指尖点住他的唇。“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不管你面对多大的诱惑,你心里最爱的人始终是我!”
面对我顾盼神飞的娇笑,景漠宇一怔。
我的手指滑过他的唇际,在他还没回神时,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上去。
粘稠的血腥涌入我的口中,他僵了一下,随即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后脑,用尽全力吻上我,唇齿与心脉相连处,是抵死缠绵的痛楚……
激qíng澎湃般的热吻中,他的舌尖轻灵地挑开我咬紧的齿fèng,滑进我的口中,极富技巧地舔舐、纠缠,吸允着我的舌尖……
旁若无人!
房间的异香越积越浓,让人有种昏昏yù睡的混沌。可我清醒地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演一场戏,让许小诺看看,什么样的戏码才叫激qíng戏,什么样的剧qíng才能让观众终生难忘!
我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下轻抚,落在他的腰际,又绕到前面,环绕在他双腿之间,
他也非常配合,徘徊在我身上的手,尽qíng宣泄着男人最真实的渴望,将男人和女人的yù~望毫不掩饰地张扬出来。
……
我演得正投入的时候,他的唇落在我的耳后,湿润的舌尖在我耳廓徘徊,嘶哑的声音chuī入我的耳膜。“你知道吗?你再晚进来三分钟,我就会遵从了爸爸的意思,让她意外溺水身亡……”
我望着他半眯的眼,在他被qíng~yù渲染的眼底我辨不清是非真假,可我太了解他的为人了。
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我的唇覆在他耳边,轻轻呼气,“你知道吗?你这次的理由编得很差……你是一个基督教徒,恨人都有罪,杀人,那是要下地狱的。”
“我……”
我掩住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了那句我早已坚定不移的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烧,有点头晕眼花,鼻子都被我擦掉皮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第一人称有个的特别不好的地方,很多关键xing的qíng节没地方写:必须病房外景爸爸和景哥哥的对话。“你说你对她没感qíng,可是她这么对言言,你还想护着她?”景昊天问。景漠宇答:“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出现在言言面前。”“好!不过,你要是真的对她一点感qíng都没有,就亲自动手……你放心,后面的事我会帮你处理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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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掩住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了那句我早已坚定不移的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
景漠宇浑身僵直,眼底炽热的qíng~yù褪的gāngān净净,“你说什么?!”
人到了心灰意冷的时候,什么话都变成多余的,我拉开景漠宇僵在我腰间的手,正准备离开,视线掠过他的身侧,瞥见了仍在水池中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许小诺,倒是想起她送我的那份大礼我还没有还。
我一步步走向浴池边,许小诺惊恐地退后,脸色愈加惨白。
我笑着拿出她给我的房卡,放在水池边。“许小姐,谢谢你送给的房卡,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我俯身,撩起水池中的一片被香料浸泡过的玫瑰花瓣,水珠顺着花瓣滴下,激dàng起一圈圈涟漪,一阵阵让人悸动的幽香。难怪景漠宇这样定力的男人,也会被她蛊惑,原来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但刚刚的一幕同样不能让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