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无论是表qíng还是声音huáng同都没有过多的起伏,就被反问句也变得无力。
“上车,我请你吃晚饭去!”
漫无目的huáng同没有拒绝,直接上了车,但并未坐副驾驶座,而是坐在后座。
某漂亮男人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坐前面?”
huáng同沉默半晌才回他:“……我不喜欢系安全带。”
一直都是莫泽铎给他系。
坐下的他才发现,头真疼,指间还残留着血渍,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不知董业远在说些什么,闭上眼的huáng同就不再想睁开双眼,耳边传来嗡嗡声,很想挥走那如蚊子般吵的声音。
“小宇,你认识huáng同?”
“认识啊,你怎么也认识?”
“业远,你看他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jīng神状态非常好,人也热心,不过很少见他这么颓废的样子。”
齐文宇摸摸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哪里知道,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他还不记得我咧,话说你和他怎么这么亲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齐文宇白了一眼爱吃醋的男人,却还是认真的解释。
“今年夏天去上文炫镜的课的时候认识的,课程还不是你给我报的么,我和他关系仅止于同学,上次我去他学校表演胃疼也是他帮我。”
“原来他对你这么好……”
某人黯然神伤,故作伤心,“小宇,你觉不觉得他很奇怪……?”
齐文宇与董业远与huáng同相识的时候都在不同的场合。
“哪里奇怪?”
“你想想,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上的是助理培训课。”
“然后?”齐文宇挑眉。
“你是在上小提琴课的时候认识他。”
齐文宇点头认同,“你今天头脑还算清晰,没有jīng虫给占据。”
“小宇……”苦瓜脸。
“他是莫泽铎的助理,我在拍那则巧克力广告的时候他当时也在,不过他的行为却一点都不像助理,是不是我想多了,毕竟也对他不了解,感觉他都跟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后面那句话我认同,这半年他变化也挺大的,今天下午我还以为认错人。”
两个正在对话当神探推理的人都没有发现chuáng上的人已经醒过来。
“你们是qíng侣么?”
“……”
“……”
在他人睡着的时候大声议论是不礼貌的行为,董业远和齐文宇两人双双对huáng同尴尬一笑。
“你的胸针是齐文宇送的吧?”
“是的。”
一阵尴尬,室内一时间很安静。
huáng同坐起身环顾简简单单冷色调的房间,现在的他不会再对人咧嘴笑,连最基本的最简单的微笑也会吝啬给他人,付出了怕得不到回报,就这样,连微笑也吝啬给别人。
“huáng同,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们两人都知道huáng同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牛仔包,而且包里头连件冬衣都没有。
要回避这个问题吗?
齐文宇热切关心的眼神和笑容让他惭愧,他跟莫泽铎的事从来没有对他人提过,他有多喜欢莫泽铎又有谁知道,他的委屈又能对谁说……
董业远递过热茶jiāo给他,颤抖地双手像是连杯子都拿不稳,离开别墅前他是那么的淡然,平静,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在压抑着疼楚!
“huáng同,如果当我是朋友可以告诉我你的难处。”
“对呀,虽然我们只有三天的缘分我也可以当你的朋友……哎哟!”
结果某董被人用手肘顶了下肚子。
许久后,握紧水杯的huáng同望着董业远道:“董先生,我想拉我自己的小提琴,可以,帮我吗?”
知道乔亚斯的人都知道董业远在音乐界所占的地位,他的离开无疑是乔亚斯的损失。
huáng同第一次求人。
齐文宇和董业远被huáng同的请求给愣住。
“你是说想成为瑞则公司的艺人,让我捧红你?”
指已泛白的huáng同咬着唇点头:“是的。”
“小宇跟我说你的琴拉得比他更好,我也很少听他夸奖别人,有才能的人我们都不想被埋没,不过你能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