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天气热,木兰的心更是燥。
前段时间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腰。疼了一个星期后好了,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这两天开始剧烈酸痛,坐了也不是站也不是。拍片后显示俺的脊椎有轻微侧弯,把我吓的呀。医生说,其实问题不大,那个程度会慢慢好的,只是肌ròu还是扭到了,至少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也就是说,木兰还要持续坐也不舒服站也不舒服的悲惨命运。哇……哭
神秘女人
多少人真qíng假意
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chūn
唯独一人爱过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叶芝《Whenyouareold》
从容和凌子墨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局面。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当初分手的决绝,可又不似复合。旁人看在眼里,却是人人处于谁也不说也无法定义的状态。
虽然对于两人的关系无法准确定义,但是有件事方庭却很是明确,就是从容如果发生什么事,一定要通知凌子墨。正如此刻,她极端为难加可怜兮兮的望着从容。
“容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人这么多,我一个人可是顶不住的。”
从容的目光从眼前的油画移到她的身上,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又没让你去打擂台,什么顶不住?”
“上次你一个人跑出去,我都被凌少给批死了。容姐,你怎么滴也可怜可怜我嘛!”方庭马上用上了同qíng政策。
“他说你了?”从容颇为惊讶。
“被他冷眼一扫,就冻死了,哪需要开口呀!凌少绝对是诠释眼神杀人的最佳人选。”方庭抖了一下,心有戚戚。
扑哧……从容失笑出声。“你的形容倒是贴切。”
“容姐,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呀?我现在对人多的地方特发憷。”方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深怕别人围过来,或者从哪里忽然冒出个什么人来。
“放心吧。”从容拍了拍她肩膀,“来这里的都是冲着这些画的,个个眼睛都黏在墙上,没人会像你这样左顾右盼,也不会在意旁边站的是谁。不用瞎担心。”
“那容姐你呢?也是来看画的吗?”方庭侧着头,看看眼前的画,又看看她。
…………
“恩,看画……也等人?”
等人?方庭往四周一扫,等谁?约在画廊里。
看从容没有解释的倾向,方庭也没再问,等到了便也就知道了。反正要等,便也认真的欣赏起了墙上的油画。而这一看,却让她吃了一惊。
“容姐,容姐,这一幅画跟你卧室的那一张不是一模一样嘛。恩,也不对,这幅没有那个女人背影。”
那是一张巨大的油画,咋看上去跟她卧室里那张很像。其实像的只是背景而已,同样的海边,同样的角度,连远处岛屿的棱角都是一模一样的。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除了没有那个女人的背影,这幅画的天更灰沉,海水更yīn暗。
“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qíng。”从容仔细端详着,她的眼里似乎能看见下笔之人当时的神qíng。
方庭似懂非懂的琢磨着她的话,一会儿看看那幅油画一会儿又看看从容。不一样的心qíng,指的是画者呢,又是谁。也是同一个人吗?
“那你看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心qíng呢?”
略带嘲讽的声音打断了方庭的疑惑。李亦亭!……难道容姐等的人是她。
从容微微一笑,似乎毫不介意她话里的意有所指,“即使灰暗,但景色依旧很美。而且作画之人的画工日益jīng湛。”
“哼……那你是居功至伟。”李亦亭冷笑出声,“曾经他最擅长的便是人物画,可这几年却再也画不出一个人了,只有这满室的风景,满室的灰暗。”
从容的笑容一敛,嘴角微抿。
李亦亭也根本没指望从容有什么反应,只是不甚耐烦的问道,“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吗,又何必跑这里来碍眼?”
对于从容的沉默,眉毛不以为然的斜挑。“难不成不是来找我,而是来看画不成。”
“既然你自认为还如此了解我,那是否猜得到我今天来的目的呢?”
“哼,杯弓蛇影!”李亦亭双手抱胸,讥笑不已,“不就是怀疑最近你发生的那些丑事是否出自我的手里嘛,又或者我在其中扮演怎样的一个角色,掺和的有多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