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了,真把老娘我当成清洁工了!其实现在我要是能找到一个清洁工的职业我也愿意,问题是当着huáng波波那个女人当清洁工,而且……一想到她的笑脸,我全身就打了个寒颤,“经理啊,这个……”
那经理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声音极其温柔,“你能胜任的,你那天擦车就擦得特别gān净,果然学这个专业的。”
如果说我那天吐的是水,那今天一定是要吐血了!
“我……”我多想像革命英雄一样豪迈地说,我不gān了!
可是革命英雄要不就牺牲了,要不就跟着大部队吃大锅饭,可是我不能,第一死不了,第二没组织。
我只得猥琐着对打击我的人讪笑地说,“谢谢经理给我安排工作。”
吕望狩依旧保持着他温柔的微笑,“好好gān啊……”
好吧,其实除了面瘫和牛郎外,还是真的有人喜欢成天挂笑的,还是这样的虚伪的笑!
我向后退了几步正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吕经理你怎么不问我怎么认识朱小白的吗?”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很简单,一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猥琐的形象是不是已经被他淡忘了,二是想扯出裙带关系让他看在小白的面子也给我换个好工种啊。
他看着我,从短小的羽绒衫外套一直看到下面,微笑着说,“我记得你啊……大花裤衩子嘛。”
我囧了,很囧。
他扬了下眉头,笑得更加灿烂了,“不好听吗?那梅川(没穿)裤子如何?”
我继续囧,很好,小jī,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吃了一周番茄酱为的那个温柔男人,神啊……让我去异世界吧。
可是神不肯,于是我陪着笑说,“经理你好有幽默感啊,日本名字起的真好……”
然后我明白了一点,天上不会掉馅饼,就是真的掉馅饼砸的也不是我,就是真砸到我了,也非把我砸得鼻青脸肿。
回了家我就端着碗和楼下腐女一起拼饭吃,我说着就开始骂那个伪善的男人,“亏他一副温柔的样子,原来是毒舌男!”
小白道,“我觉得小受人挺好的,像哥哥一样。”
哥哥……我叉了一个水饺,“难道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就对我不好?”这是什么qíng况,多么俗套的故事qíng节啊,害羞而别扭的男主啊……我萌了。
朱小白抓了下头,“我好像听小受说过,他觉得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可爱的像妹妹一样,一种是让人讨厌的猥琐女。”
而我正中红心,猥琐的小jī。
说到这里话题,朱小白问我,“小jī啊,你为什么喜欢温柔的男人啊?”
“嗯……”说到这个话题我又再次想到了他——那个生命中第一次把我煞到的男人。“那是在我上小学四年纪的时候,就在那年除夕,我和邻居的姐姐放烟火,那个姐姐要去前面的小店买烟火的时候,我就站在巷子口等她。那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周围很漆黑。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几个中年猥琐男,把天真幼小的我围在了墙角。他们就在那个墙角……在那里……”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时间过去已经很久了,但是想起当时的qíng形,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小白听着死死攥着我的手,轻声安慰我:“jī……别怕,我在呢!”
我看了看她,摇摇头说我没事,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我的喊声就被淹没在了响亮的鞭pào声中,他们鱼贯而上……他们……夺走了我的,我的……”
“小jī……”小白索xing一把抱住我。
我艰难地吐着字,“……我才拿到!”
小白一僵,抽了下嘴角,放开我。“这个温柔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我继续说,“那个时候我蹲在墙角,看着别人手中的烟花一支一支地升上天空,可是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我……没钱了。我就这样蹲着,看着,默默地羡慕着。寂寞的小脸蛋在绚丽的烟花掩映下,格外忧伤。
可是,就在我走投无路,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骑着竹马的男孩突然神一般出现在我面前。他肩垮一布包,借着漫天烟火流离,我大概能看到,里面装的是火箭筒,冲天pào,满天星,还有各种各样,我叫不出名字来的烟火品种。我怔住了,只见他对我温柔一笑,说:“来,我们一起放pà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