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有钱,我也很想和他他一起玩,可是妈妈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地就跟别人走了,特别是男孩子。
因此我没有说话,我看着他,气氛有些僵持。
他从竹马下跨下来,牵过我的手说,“走!我们去那里……”
我那纯洁的小手就被他牵了,他带我来到一片空地,抽出一根烟火,我认识,那是我舍不得买的一种,他把烟火递给我,然后笑着对我说……”
“说什么?”小白问道。
我咽了下口水有点尴尬,“我忘记了……”
“那这和温柔有关吗?”
“怎么不算!小孩子而已,你不知道他笑得多温柔啊……那啥,柔qíng似水啊!”
“所以呢?”
“所以啊,郎骑竹马来,绕chuáng弄青梅……”
正式上班第一天,我意料之中的得到了huáng波波的嘲笑,“真不亏是环境保护专业的学生啊,gān起来确实比清洁大妈要专业。”
其实除了要偶尔接受huáng波波的话语,这份工作还是可以的。首先,这里的清洁工作明显比扫厕所要高档多了,我还要负责把花花糙糙浇水修枝,窗帘开得合理不合理,如何节约公司电源利用光能;其次这里工资不低,这也是我疑惑的,难道KL公司要竞争五星级公司评选?连清洁工作都要找我这样的专业人才?要不为什么要花远远高出清洁工工资的价钱让我来做这些事,如果仅仅是因为那个腐女,那我除了膜拜她什么也说不了。
又或许是……我想到吕望狩的说,“你擦车子就擦得特别gān净。”
我突然觉得他的决定权是主导。
话说自从擦车子那天我就知道吕望狩这个家伙是一个十足伪善的人,可是让我真正惊悚却是他的伪善只有我知道!
这是就传说中的天降大任吗?要我这个正义的化身去揭穿他伪善的面目。
可是我只记住了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忘记了下面的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我这猥琐的小身板不知道能不能熬到某人的面目被揭穿的时候呢?
“陆小姐。”吕望狩温柔的打开了他办公室的门,优雅地一笑,“我把茶弄翻了,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瞧瞧,装得多温柔啊。
再看看周围的女职员,“啊,吕经理,你没烫到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有薄荷膏。”
吕望狩微笑着说,“没事,就是要麻烦陆小姐清理一下了。”
我愤愤地拎着拖把走了进去,门一关上,吕望狩往椅子上一坐,“擦gān净点,大花裤衩子。”
“我不叫大花裤衩子!”老娘怒了,只要没有人,这个家伙就叫我大花裤衩子!
吕望狩抬头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有说这个名字是叫你吗?”
“……”很好,如果哪天你对着huáng波波叫一声大波霸,我就相信你叫的不是我!
他温柔一笑,“难道陆小姐现在真的穿着大花裤衩子?”
“……”好,你狠,神啊……请赐于我普罗米修司的忍耐力吧!
待我拖完了地,拉开门走出去,他那感激的声音也就顺着敞开的门传进了外面各位职工的耳朵里,“陆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
正好huáng波波从隔壁走了出来,探了个头对吕望狩说,“这不就是她的职业吗?吕经理真是太客气了。”
为了工资为了工资,我咬牙对自己念到,陪着笑去洗拖把。
过了几天我终于理解了那天小白的话,这个家伙果真是把女人分成两类,可爱的妹妹型以及讨厌的猥琐型,而我很不幸的是后者。
而吕望狩似乎把公司里的年轻女职员都当成了前者,温柔体贴,成功地成为了KL公司的大众qíng人,或者说是大众哥哥。
想这些的时候我在公司的垃圾站倒垃圾,瞥见恶心的墙上的一行字,我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千古绝对——莫愁女莫愁于莫愁湖畔。”
我琢磨这就是传说中的垃圾桶文学啊,膜拜之……不过这个对子要怎么对呢,我忍不住再凑过去四下找答案,突然身后就传来的车喇叭的声音,我扭过头一看,后面的车库里开出一辆我熟悉的车,吕望狩探了头出来,看着正弯着腰凑在垃圾桶前看墙上的字的我,笑了一下,“哟,猥琐jī猥琐于猥琐墙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