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长呼一口气,她不讨厌江南桐抱她吻她,可是对于那件事她还是没有心理准备,总觉得那是件难事。忽而又想到一个问题,江南桐可是生理心理都发育完好了,总这么憋着会不会出问题……
要不,问问肖青他是咋解决地?有样学样?
不行,那厮肯定是找不同女人,江南桐是她的,不能给别人碰。
要不,让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行,太没格调。
扑通躺倒。
“哎呦”一声没有预兆地响了,没到一分钟江南桐已经跑上来了,眼前的盛夏捂着后脑勺脸皱得像狗不理包子那十八个褶儿捏出来的。
再看她枕头边,相框已然不优雅地卧倒了,拉过她查看一下后脑勺,没破皮,不用打破伤风针。
“球球,你在测试后脑勺感物能力?”江南桐给她揉着。
“哪有,我在考虑你的生理问……呃,没事了,你去睡吧。”盛夏支吾,她脑子一定萎缩了,这种时候说这种煽风点火的话。
“球球,你不用脸红,生理问题是科学,而科学,是需要实践的!”江南桐说道。
“不、不用了,我学点书本上的就行了,也不做专业研究。”盛夏说道。
“球球,你这样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jīng神是不对的。”江南桐说道。
“我才不想问呢,又不是啥好事,那啥,我没事了,你睡觉去吧,哈,哈哈……”盛夏推推他,眼睛却不敢看他。
江南桐又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球球,虽然我很想,可是我会尊重你的意思,不用害怕,你老公不是急色鬼。”
盛夏斜睨他一眼讪讪说道:“笑成这个样子加上这个动作,谁信啊……”
江南桐拍拍她后脑勺:“快睡吧,傻瓜,要考试了。哦,对了,还有件事。”
“啥?”盛夏问道。
“放假我和你一起回H市好么?正式拜见一下岳父岳母大人,请求他们同意把宝贝女儿过户给我。”江南桐说道。
“过户?哦——”盛夏考虑一会儿:“好吧,反正早晚都得见,再说我也见过你父母了。”正好,假期把他一个人扔这儿面对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小青梅她还是有点抓心挠肺的。不如就拐回去好了,嗯,此计甚好。
考试、发成绩、收拾行李,在S市的炎热夏季真正到来之前盛夏带着江南这棵大梧桐逃窜回了北方,家里盛夏妈妈不在,去内蒙做项目了,只有她爸和她哥在,她哥的桌子上放了厚厚的几本GRE词汇、测试题。
江南桐么被林爸爸安排在了学校的招待所,虽名字是招待所,实际上是三星级的。林放忙,相当忙,几乎来无影去无踪了,在盛夏严正抗议下林放休息了三天“拨冗”和林放爸爸一起接见了姑爷江南桐。
气氛不咋热烈,盛夏琢磨,如果她不在他们仨大男人能把这饭吃成中南海国宾宴般的礼节周到措辞得当。吃完了,盛夏送江南桐回宾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爸爸虽然平时就不太爱说话,但好歹江南桐千里迢迢来了,林放么,平时那么咋呼的反倒消停了许多,奇怪……
江南桐脸皮厚自己还觉得自己挺招岳父大人和大舅子待见,否则也不会请他吃这么贵的饭,盛夏为他的厚脸皮而倾倒,在宾馆待到差不多盛夏颠颠回家了,她得问问林放他折腾什么呢。
林爸爸忽然有台手术去了医院,林放在看书,因为天气热所以关着门开空调,盛夏如往常一般象征xing敲了下门:“穿好衣服,我要进来啦!”
林放的书桌上摊开着英语试题,盛夏一屁股坐在chuáng上:“林放,你看GREgān什么?你要出国啊?”
“嗯。”林放简单应了她一句。
盛夏很不满,十分不满,林放应付她!忽地站起来使劲扑到林放背上胳膊使劲勒着他的脖子:“大胆林放,对本宫的问题如此支吾其词,你可知犯了藐视之罪?哇呀呀,来人,将他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林放的手如常来抓她的,只不过这次不是笑闹而是严肃:“要嫁人了,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了,知道么?”
“哈哈哈,林放,你怎么了?三纲五常封建礼教看多了?这口气跟过去的老太爷似的。”盛夏仍旧嘻嘻哈哈。
“夏夏,你坐好,哥有话跟你说。”林放口气还是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