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浩担心地看著我,他冰凉的手放在我脸上:“这麽烫,杨苛你还好吗?”
我倒是真的海量,灌了那麽多还只是头脑有点发热而已,清醒是很清醒。但咛浩这麽一说,我就顺势软下来半靠在他身上,嘴里是醉鬼的经典台词:“我没醉,我,我还要喝……”
“好了,别喝了,你醉了杨苛。”咛浩手忙脚乱地扶我,然後对旁边的人求qíng:“别灌他,他都醉成这样,我一个人拖不回去的。”
闹到那时侯挺晚的,估摸著也该收场了。海哥喊声:“大家撤!”结了帐,一夥人就嘻嘻哈哈跌跌撞撞地各自回去了。
一路是咛浩扶著我的。我故意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走得摇摇晃晃,呵呵。可这个傻瓜一点也没觉察出来,嘴里还一个劲说:“快到宿舍了,杨苛你忍一忍哦。”
忍什麽,谁说喝醉了就一定会吐,谁规定要坚持到宿舍才能吐?
但我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他纤瘦柔软的身体几乎全都在我怀里。
挣扎到宿舍,他累了,我装无力也装得挺辛苦的。
“杨苛你先躺下,头会不会痛?我去楼下买点醋上来给你解酒……”他扶我到chuáng边准备把我轻轻放到chuáng上的时候这麽说。
我承认那天喝的那麽多瓶酒还是起了作用,不然我不会有勇气对他做那样的事。
我手上用力一带他就被我扯得跌在chuáng上,然後我翻个身牢牢压住他。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吻住了他。
他的嘴唇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柔软甜蜜,湿湿润润的,有点冰凉。他吓傻了,就那麽呆呆地微张著小嘴,我轻而易举长驱直入,缠住他发抖的舌尖。
温暖的口腔。我疯了一样地吻他,纠缠著,甚至用力噬咬。
然後扯开他的上衣吮吸他的脖颈。
在我无法思考的时候他却好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他没有打我耳光也没有大声呼救。
他在我身体下面轻轻地推我的胸膛:“杨苛……杨苛你醒一下,我……我不是敏,我是咛浩啊。”
忘了说,敏是系花的名字。
他那种接近儿童的天真让我动作迟缓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停下来。
“杨苛杨苛,你醉了,唔…………………………”
你不要再用那麽天真那麽关心的语气,没有用的,我本来就是恶魔。
láng一样的男人。
我撕开他裤子的时候他终於开始惊慌失措了。
“不要,杨苛,不要这样……我…………”
我喘著粗气把头从他腿间抬起来,炽热地盯著他。
他的小脸上有泪痕了,写满了惊慌与迷惑。
“我爱你……咛浩。”
他身体一僵,更剧烈地挣扎了。
我那麽清楚地喊出他的名字让他意识到我没有醉也没有把他错当成某个女人,他终於明白我是真真切切地蓄意要侵犯他。
“不要!!”浓浓的哭腔,他踢我,掐我,咬我的手。
可是怎麽可能有用,我身形体力上都大大占了优势,何况酒劲一上来,理智全无,火热的qíngyù让我变得野shòu一般。
qiáng大,野蛮,bàonüè。
那一刻我都觉得自己是畜生,不管他怎麽哀求怎麽哭喊怎麽挣扎,我还是qiáng行进去了。
他小小的身子因为剧烈的痛楚而完全僵硬,他发著抖,嘴巴张开,却叫不出声音来。
我清楚看见他泪流满面。
我是心疼的,可我无法停止。
我疯狂地要他,虽然我知道他一定痛得快晕厥了。他本能地抗拒著逃避著,但我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
他用嘶哑的声音模糊不清地喊著什麽,我後来听清楚了。
他喊的是,妈妈。
现在想起来我会觉得灰心。之前我和他说过,咛浩,以後有人欺负你,你就喊,杨苛啊!那时侯我就会跳出来帮你啦。
开玩笑而已,他也很配合地瞪大眼睛乖乖点头,那表qíng,非常非常的可爱。
可是他在那个时候绝望地喊的是妈妈。
因为正在伤害他的,就是那个他本来以为可以保护他的人。
求你了,求你……
他用那麽虚弱那麽凄苦的声音哀求,就是铁石心肠也会心软放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