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从他唇上离开。光双腿一软,被男人顺势搂进了怀里。
“放开……”
大口喘气的声音,听在光的耳朵里感觉很羞耻。就在这时手被男人抓住,被带往胸口的位置,摸索着停了下来。
“这里。肋骨断了。”
光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男人的表qíng不像是在说谎。深沉地看着光,用好像说着别人的事qíng一样的语气诉说着。
“你走的第二天,回家路上因为打瞌睡,结果被转弯的车撞到。断了两根肋骨,医生说有一根差点cha到肺叶,不过已经没事了。住院一星期只是观察有没有内伤。”
光愣愣地停留在某个词上面。
“打瞌睡?”
“恩。因为一夜没睡。”
男人淡淡地说。光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的吼声,还有最后看见的义作悲伤的眼神。他犹豫地抬起头,义作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两人自然而然凝望着,然后嘴唇重合到了一起。光并不明白这个吻本身有什么意义,只是,因为自己义作才会受伤,这个认知让他相当震动。
换句话说,自己可以影响他到这种程度吗?
真的吗?
光模糊地微微睁眼,望着覆盖在上方吸吮他唇瓣的男人。那是看多久都不曾腻过的完美脸孔。第一次见面时就迷恋上了,对所有的伙伴夸耀“我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爸爸”。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要和他过一辈子吧?想要一手牵着妈妈,一手牵着他,三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
“光?”
男人吃惊地离开嘴唇,愕然望着光的脸。
有多久了?最后一次是妈妈去世的时候吧。那以后就再没哭过,义作再婚时候以为要被抛弃、还有被他qiáng迫做了那种事的时候都没有。就算再有泪意眼睛也是gān的。
也经常想到母亲,但是都没哭过。今天却流下了眼泪。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义作温柔地舔着光的泪水,但是光哭着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就算生活在一起,甚至变成那种罪恶的关系,心也隔得非常遥远。比妈妈在世时要远,甚至比第一次喊出“爸爸”时还要遥远。明明那么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明明那么想在人生的每一步都得到他的鼓励和陪伴的,可是现在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
因为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因为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也都改变了。
想要的……不再是一个父亲。
一想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也许永远都得不到,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出来。即使被男人紧紧地拥抱并且解开了衣服,即使压上来的重量散发着温暖,光依然从内心深处感到绝望和悲伤。
用作会客的房间塌塌米是不会宽敞的,狭窄的空间里男人喘息着压在光的身上动作。只是被分开大腿就浑身颤抖,太过忠实的反应让男人眼底闪过光芒。被狠狠抽cha的时候光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声来,但是手被拉开,堵上唇舌jiāo缠的浓厚的吻。特意找出来隐瞒真相的棉布很快浸上液体。意识逐渐远去的时候听到义作在耳边喘着粗气开口。
“很想我对吧,光……”
男人将手伸向已经高高涨起的那里。
“这里……会说实话……”
被紧紧握住的刹那,光倒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剧烈的摩挲让他几乎要尖叫出来。激动的光狠狠地抓着义作的后背。
“呜……”
男人吃痛地闷哼后拼命抽拉着腰部。立刻遭遇惩罚的光即使后悔也晚了,在激烈的xing爱中连视线都一片空白。yín猥的抽cha声加速到让光羞耻得浑身冒血,最后承载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激she,自己也把棉布全都浸湿。倒在光的后背急促喘气的男人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就那样一动不动。
“跟我回去。”
光听到背后的声音时僵硬了身体。身体被翻转过来然后捏住脸颊。
“现在就跟我走。”
不知为什么眼前再度晃过那一晚的qíng景。枝子出差回来的晚上夫妻俩的激qíng拥抱。每次想起都会升起同样的异样感觉。光放弃思考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是本能地知道,不能再回到那里去了,无论怎样都不能。??
推开热切看着自己的男人,光站起身默默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