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去年我想了好久,我可不想染上不该染上的毛病,那多无聊啊。”陆羽掐了下夏实紧实的臀ròu,然后失力的躺在大的没边的chuáng上叹息:“我们商量个事吧,你陪我给辉夜添点麻烦,我就帮你弄回小越,怎么样?”
夏实沉默半晌:“只要小越没事,别的随便。”
陆羽哼:“你别无选择,答应的倒痛快,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夏实道:“我说了,随你便。”
“那明天就证明给我看。”陆羽笑笑:“gān吗还赖在我身上,那么想做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你不觉得自己很丑吗?没胃口。”夏实扔下句话,起身就捡起个枕头,颓然倒在chuáng垫里。
陆羽慢慢起身说:“我知道。”
讲完便下了chuáng,抬脚踹了下chuáng下的小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夏实等到房间变得安静,才微微动弹,打开台灯。
他拿起丢在旁边的毒品盒子陷入沉思,过了很久,又叫来那缩成一团的可怜小狗,抱着轻声道:“你上辈子做错事了吧,活在他家,真倒霉。”
小狗很漂亮,被照顾的很好,脖子上刻着名字和生日的金属项圈,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了夺目的光亮。
夏实叹息,摸了摸它的头:“小宝贝,坚qiáng点。”
语气悠远的不知是对小狗说,还是在对谁说。
第70章
次日清晨,夏实忽然摆脱了几丝束缚,被带到餐厅自由用过早餐之后,便又随着佣人来到地下室门口,身边不再有黑着脸的守卫。
他于途中经过镜子,恍然发现自己怎么变得那么憔悴,消瘦的脸颊上露着青色的胡茬。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羽家四处走动的保镖们根本就像是僵尸,既不会多瞧他一眼,也不会因无视而疏忽到让他逃离。
“你走吧。”陆羽依然白衣翩翩,朝佣人摆摆手,笑的不怀好意。
夏实瞅着佣人的背影消失,才平静看他:“你想怎么证明?”
陆羽忽然把自己那把小巧的枪放在他手上:“这里面有一颗子弹,屋子里有一个辉夜家的走狗,你说,要怎么证明?”
果然是陆羽,没有废话,是要他杀人。
夏实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要杀的不是自己的同志?
陆羽笑:“你也可以选择杀了我。”
如果杀他有用的话,他早就死在夏实的手里了。
夏实要的并不是他的命。
对陆羽背后那庞大的犯罪网络,北京城里有数不清的眼睛在紧紧盯着妄想瓜分。
如果不一网打尽,就会生出无数祸患。
只有粉碎他作恶的渠道,掌握他最深最脆弱的证据。
夏实低头看了看枪,什么话都没有讲,转身便推门进了地下室。
陆羽在原地静静的站着,过了几秒,便听到了隐隐的枪声。
他顿时用嘴角勾出微笑。
门再度打开,夏实面无表qíng。
陆羽满意的拍拍他的肩:“果然gān脆,既然可以合作,那就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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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不是去往风流的场所,不是去往消遣的地方,而是一路往西南,到达祖国版图上偏远的昆明市。
夏实随他乘车直奔天津,又乔装搭上飞机。
降落于目的地之后,立刻便有行迹神秘的男人开着吉普来接。
跟踪陆羽三年,夏实非常清楚他是很少离开北京的,因此此行显得特别诡异。
但联系起前因后果,加上陆羽所讲的那些若有所知的话,他才渐渐恍然,坐在后座上很突然的发声:“觉得辉夜碍事了,想要取而代之?”
陆羽丝毫不怕夏实离开自己身边,也不再进行言语上的伪装:“这不是很正常吗,做生意就是这样。”
辉夜家族进行毒品贩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他们早就控制住东南亚的毒源,将成批的海洛因jiāo易给亚洲各大毒贩。
事实上这比陆羽所行之事还要恶劣的多。
只是日本国内形势复杂,辉夜家在政坛又有qiáng大的靠山,仅凭夏实和戴局长是很难撼动其位的。
他不屑的问:“làng费时间在不可能的事qíng上,真的很闲?”
陆羽笑:“我最喜欢人家跟我说不可能了,这辈子,每一个不可能,我都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