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瓷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
他伸手拢起了她的长发,绕了一圈然后手一揪,素叶的头便被迫地朝后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装了马鞍的马,而年柏彦成了骑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哑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着木质的冷气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rǔ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qíng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yù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chuáng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qíng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jīng,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
☆、拜你所赐
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huáng。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jīng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chuáng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chuáng,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她醒来时,觉得连眼皮睁开都耗尽了不少力气。
她还记得有一次去泰国玩,跟当地的朋友聊天时聊到了泰国的降头术,素叶没什么宗教信仰,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但出于好奇倒是听听了,毕竟这种也是当地人文的表现形式。
那位朋友提到了其中一种降头术,什么名字她忘记了,只记得是有关复活,说是将断头者的头拼接回身体上,死者就可以复生。然后曾经有一个人,他的妻子跟三个闺蜜一同出游先时遇上了事故同时身亡,他想让死去的妻子复活,但他又迷恋于妻子三个闺蜜的身体,所以他就将他认为的女死者最好的地方拿出来,共同组成了个身体,然后将妻子的头拼接上进行复活。
妻子复活了,可渐渐的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就连躯gān都不是自己的,当她终于意识到她的胳膊、腿、躯gān竟都是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的时彻底疯了。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被年柏彦拼接过的人。
昨晚的年柏彦更多的像是一种发泄和惩罚。
她的身体近乎都被他捏碎。
她从来没见到过年柏彦这么残bào冷血的一面,一直以来,他都是冷静得令人痛恨,可昨晚他身体力行得让她知道他口中“活腻了”是什么意思。
四肢如脱离了身体,而昨晚,她的灵魂也伴随着他狂野的撞击而飞出了身体,现在的她,连下chuáng时双腿都在打颤。
她全身都在痛。
嘴唇被他咬得痛。
脖子被他掐得痛。
双臂因为他如钳子般的大手的紧箍,骨关节都跟着咯吱咯吱的痛。
尤其是她的胸部。
上面有他的吻痕和大手肆意造成的抓痕。
娇嫩的rǔ尖被他咬得轻轻一碰也痛。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
双腿像是随时都能从胯关节脱离似的,连站立都需要紧紧扶着墙壁。
她的四处也如被烙铁烙过似的,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