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琴盯着她,沉了脸色,“好好吃你的东西,你在叶家不帮忙也就算了,别给我添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云南的事儿,等以后再收拾你!”
一句话说的叶澜赶紧闭了嘴。
这个时候,阮雪曼和阮雪琴倒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渊啊,你现在看看,咱们叶家人基本上都在这儿呢,但有一个是在公司任职的吗?你不能再继续袖手旁观下去了,哪怕回jīng石什么都不做,最起码也能让全公司上下人知道还是叶家人在掌权啊。”
“争这种虚头衔有意义吗?”叶渊皱紧了眉头。
阮雪曼噎了一下。
叶鹤城闻言后叹了口气,“那好,我就跟你说些有意义的。”他调整了下坐姿,“就在年前,年柏彦已经将叶家仅剩的三位老股东踢出董事局了,你觉得,这还不严重吗?”
叶渊一愣,“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董事会主席,竟后知后觉了。
“因为你赋予了年柏彦所有罢免的权力。”叶鹤城神qíng严肃,“他有了你的授权,再加上手上也持有叶家股份,所以更有恃无恐地进行洗牌,所以叶渊,作为叶家长子你必须要回jīng石,否则,年柏彦吞并jīng石是早晚的事。”
叶渊陷入沉默。
“还有件事,是你不知道的。”叶鹤城说到这儿语气有点迟疑,又补上了句,“应该说是你们大家都不知道的。”
阮雪曼一听急了,催促他赶紧说。
连叶澜也好奇地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事。
叶鹤城深吸了一口气,思量许久道,“叶渊,我怀疑你父亲的死跟年柏彦有关。”
阮雪曼闻言全身一颤。
而叶渊听了后觉得像是天方夜谭,“二叔,你没事吧?怎么平白无故得出这么个结论?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事?”
☆、回jīng石的条件
“什么平白无故?”叶鹤城皱了眉头,“凭心而论,我对年柏彦没有私人的恩怨,对他有微词仅就是公事上的。原本我也没想怀疑他,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我觉得我们一家好像早就掉进了年柏彦jīng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了。你父亲去世前,他们两人就因意见不合争执过很多次,还有一次就是在叶家老宅,是我亲耳听到的,听到你父亲呵斥年柏彦,说他就是因公报复,不服从他对他削权的决定。而年柏彦说你父亲已经老了,现在已不是他的时代,那一次两人吵得很厉害。再后来就发生了纪东岩打击jīng石一事,我就纳闷了,事qíng怎么就那么巧?纪东岩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就在你父亲重回董事局的时候出手。”
叶渊挑眼看着他,“二叔,你想说是年柏彦害死我爸的?有什么证据吗?”
“我想当时听见两人争吵的一定还有其他人,而且更重要的事,你父亲身体虽说不大好,但怎么就那么脆弱?之前不是没发生过艳照那件事,按理说你父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很qiáng,怎么能因叶玉这件事就直接导致死亡?”
阮雪曼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年柏彦给鹤峰下了什么药吗?天哪,我想起来了,鹤峰临去世前年柏彦来过叶家,那碗燕窝是年柏彦替管家端到书房的。”
叶鹤城重重点头,“那燕窝绝对有问题。”
叶渊听着心里更烦,一挥手,“都什么跟什么?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年柏彦不可能做这种事。”
“那你知道年家和叶家的恩怨吗?”叶鹤城冷不丁来了句。
叶渊诧异,“恩怨?什么恩怨?”
这话令阮雪曼和阮雪琴也不解了。
叶鹤城语气沉重,“这件事我也是早年无意间得知的,后来你父亲让我发誓,说这辈子都不将这件事说给其他人听,我发誓了,所以我从没跟你们提及过。但现在,我怀疑年柏彦别有用心,他留在jīng石这么多年,其实就是想把年家的东西夺回来。”
紧跟着,叶鹤城将当年叶家和年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倒出来,末了补上了句,“从道义上来讲,叶家的确有点对不住年家,但从商场上来看,这是在所难免的,当时年家已经是那种状况,就算叶家不出面也有其他公司虎视眈眈,这就是商场上残忍的规则,弱ròuqiáng食,谁都没办法。”
叶渊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只知道年家和叶家是世jiāo,知道当年是父亲供年柏彦上的学,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还有隐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