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曼在旁按捺不住了,“完了完了,那一定就是年柏彦gān的了,我们得报警,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天哪,太可怕了!原来我们一直养了一头láng!”
叶澜实在听不下去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放,“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姐夫呢?这些年一直都是姐夫在打理公司,他要是想吞jīng石早就吞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傻闺女啊,商场上的事你不懂。”叶鹤城没呵斥叶澜闭嘴,而是语重心长地解释,“年柏彦是在jīng石很多年没错,但今年他才从国外回来,才真正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大权在握。想想看,今年年初他一坐稳总经理位置就开始大刀阔斧,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手中持有叶家股份的老赵,他可是从jīng石成立以来就一直跟着咱们的原始股东,结果呢?就因为在董事会上质疑年柏彦的管理能力被提出无董事局,而年柏彦给我们的jiāo代就是老赵打着叶家的旗号发横财,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总之我不信,老赵什么为人我还不清楚吗?jīng石不是那么好吞并的,所以年柏彦得找契机,在此期间他就不停地积累人脉和渠道资源,目的就是无声无息中把jīng石里所有叶家的血换成是他年柏彦的,他不会公然夺取jīng石,因为这会落人口实,他就是要bī得jīng石离开他不行,就是要所有人知道,他才是jīng石的真正主人。”
叶渊良久后开口,“二叔,就算年家和叶家真是这样的关系,那接下来的事也不过就是推测,我们没证据就说年柏彦害死了我父亲,又或者是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吞并jīng石。”
叶鹤城无奈地看着叶渊,“你呀,我看你是开飞机开傻了,这商场里的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你人在局外,看到的全都是表面上的一片和谐。就拿现在的jīng石来说,看上去挺正常的,股价也平稳了,钻矿那边也没受到牵连,但是叶渊,你可以到公司里去看看,看看董事局里还有没有咱们叶家的股东?去问问员工在他们心里谁才是jīng石的功臣?功高盖主这四个字我想你也明白,你这个做皇帝的现在不铲除这个盖主的大臣,最后只能落到一个下场就是,被人谋朝篡位。”
“渊啊,你二叔说得对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咱们叶家可就指望着你了。”阮雪曼一想到被素叶那个死丫头赶出叶家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她面前,狠狠给她几个耳光。
叶渊叹了口气。
“你现在质疑二叔的话没关系,这样吧,你先暂时回公司,观察一段时间总行吧?”叶鹤城苦口婆心。
叶渊沉默了良久,说,“我可以先回jīng石看看qíng况再说。”然后,在他们几人的神qíng转为高兴时又补上了句,“但,我有个条件。”
“哎呦我的儿子啊,你回自己的公司还要什么条件啊?”可急死阮雪曼了。
叶渊皱眉,“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去公司了,jīng石爱怎样怎样。”话毕,起身就要走。
叶鹤城见状赶紧拉住叶渊,“什么条件,你说。”
叶渊的目光落在阮雪曼脸上,“别再撮合我和席溪,我跟她不可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妈,今年五一我会娶她进门,条件就是,您不能持反对意见。”
“什么?”阮雪曼一听一下子站起身,“儿子,你要结婚?这是好事啊,妈怎么能反对呢?对方是谁?哪家的姑娘?”
而这边,叶澜也瞪大了双眼,惊声,“哥,你不会是想跟要要结婚吧?”叶渊在年会当众跟林要要求爱一事闹得公司上下无人不知,可没人会当真,因为叶渊的风评向来不好,所有人都知道叶家长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跟林要要求爱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所以,叶澜有点生气,她气大哥怎么能把主意打在自家女员工的身上,而且她和林要要的jiāoqíng很不错,大哥这么做实在是太不考虑她这个做妹妹的感受了。
但今天一听叶渊这么说,叶澜有点吃惊了,难道大哥这次是认真的?可要要不是跟丁司承结婚了吗?
阮雪曼耳朵尖,“要要?”她狐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瞪着叶渊,“是不是那个素叶的好朋友?上次还来老宅的那个姑娘?”
叶渊丝毫没去避讳,gān脆利落回答,“就是她。”
“不行!”阮雪曼一口回绝,“你娶谁都行,就不能娶她!你不想跟席溪发展也就算了,但你至少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吧?那个叫什么要要的怎么能配得上你?你把她娶回来,她能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