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仁君抬头看了看天:“又是这样该死的天气,但愿我们的对话不要也像上次一样。”他谈吐之中,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我很好奇您要去做的事qíng。”聂痕没有兜圈子。
“哦?如果我说只是处理一些我私人方面的事qíng,你应该不会相信吧。”聂仁君反问。
聂痕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浮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聂仁君两手一摊,挂上一幅无奈的表qíng:“那我就直说了,的确是去处理一些关于你的事qíng。”
聂痕没有诧异,正如他所料,不过他也没有问究竟是什么事qíng,因为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过来就是要跟您汇报一声,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并且永远不会再gān预聂门的事。”
“轰隆隆……”天上响起了一声闷雷。
聂仁君的脸上表qíng意外的平静,这点有些出乎聂痕的预料。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理会聂痕,径直钻进了车里。
秦管家和聂痕施了个礼之后,便发动了汽车。
后视镜里,聂痕的身影越来越小,秦管家还是很谨慎地关心了一句:“先生,尝试过和少爷心平气和地谈谈吗?”
聂仁君冷笑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拿出了电话
“办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便合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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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坪上
冷桑清张大了嘴,娇嫩的小脸上挂着不安的尴尬。
“我,不是说错话了吧……”
聂迹看着冷桑清的小模样,发自心底地哈哈大笑起来。
“喂,双胞胎,你长得这么英俊,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到处宣扬的人对吧?”冷桑清心中忐忑起来,脸上不自然地笑着。
聂迹无奈地摇着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种事qíng很难说,按道理我是必须要通报父亲大人的,不过这和我的英俊是没有关系的。”
冷桑清一双秀眉蹙了起来,满是不高兴:“把话放在肚子里又不会生病,难道你的度量就这么小,连一句话都搁不下吗?”
聂迹深呼了口气:“怎么,痕的一句话在你心里都那么重要吗?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应该还是陌生到连彼此的生日都还不知道呢吧。”
一句话让冷桑清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没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脑子里就尽是想着那个男人,如何让他开心,如何让他更爱自己……
慢慢的,也的确忘记了自己原来的xing格。
也许只有上帝才会相信,这是她从小到大除了大哥和二哥外第一个如此在乎和关心的男人,似乎不需要时间来验证,也不需要事物来支撑,只要一接触便可以天崩地裂,只要一投入便完全深陷其中。
一切似乎发生在聂痕在密室里挡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不……
也许……
还要更早……
是在飞机上……
她有些恐慌地低下了头……
可是,正如聂迹所说,那个男人她甚至连生日都不知道,她和他算是有关系的人吗?她竟然可以和一个称得上是陌生的男人发生了这么多事qíng,却又彼此陌生着。
聂迹看着她的眼睛都快要哭出来了,赶紧安慰道:“开玩笑的,别那么委屈,不知道生日也是正常的,我每一个女朋友的生日,我都不记得的。”
冷桑清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聂迹见到她没反应,着急地挠了挠头:“痕是一个值得女人深爱的男人,你为他做的所有事qíng,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只是他不说罢了。”
冷桑清整个人yīn沉沉地,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聂迹一脸沮丧:“好吧,我忘记刚才我所听到的一切,你也忘记,好吗?就当你刚刚走到这里,回到我依然还是在打高尔夫球的那个时候。”
冷桑清终于抬起头来,qiáng挤出来一个妥协的笑容,表示赞同,可眼底却遮不住那莫名其妙的恐慌,她没有再说话,蜷起身子坐在了糙坪上,两只手臂环着膝盖,呆呆地看着天空。
一片不大不小的乌云已经挡住了炙热的太阳,云朵的边缘就像是镀了一层金,闪耀着绚丽的光芒,给人带来了阳光的另一种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