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病,就是起不来。
骨头像是化掉了一样,每天只能像滩泥似的缩在chuáng上。
一个月里,没有洗头洗澡,那气味,臭得连隔壁邻居都怀疑是我被人杀害,尸体高度腐烂散发的恶臭,差点儿报警破门而入了。
虽然我大部分时候是萎靡的,但偶尔也会抽风伤害旁人。
比如说,当小乞丐来给我送饭时,就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沙包,给拖进被窝中,狂扁。比如说,当柴柴给我送饭的时候,就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小狐狸jīng,拿了把菜刀,张着血红的眼睛,满屋子追着砍。
还比如说,当乔帮主来给我送饭时,同样被神志不清的我当成食物,猛地扑上去,一把将他的警裤给扒下来,接着,我就被乔帮主一个手刀给敲晕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调查清楚了——乔帮主的屁股,是货真价实的翘。
是童遥同学把我从乌guī壳中给揪出来的。
当他到我家时,我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像只脏兮兮的流làng狗是的,
“寒食色,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童遥掀开我的被子。
我四肢缩成一团,喃喃道:“我要吃肯德基。”
“好。”童遥满口答应。
我继续喃喃:“我要吃麦当劳。”
“好。”童遥继续满口答应。
我依旧喃喃:“我要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在我面前搞bl。”
童遥:“……”
由于肯德基爷爷和麦当劳叔叔不肯在我面前搞bl,所以我就继续蜷缩着。
童遥捏捏我的腰:“寒食色,你起来我就给你挑脱衣舞……三点全露那种。”
“你海绵体都骨折了,还有什么看头?”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打击他。
“起来,”童遥将我拉起来,威胁道:“不然我在你面前放《qíng深深雨蒙蒙》。”
我身子抖了抖,但还是保持镇定。
童遥的威胁在继续着:“之后,我再给你放《再见一帘幽梦》。”
我身子僵硬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童遥使出了杀手锏:“要不然,我就直接给你上《还珠格格》第三部。”
想到那用鼻孔演戏的尔康哥哥,我全身一股寒意流淌而过,倏地直立起了身子。
睁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
我又倒下,喃喃道:“天黑了,那些qiáng*jian犯看不清我的脸,不小心把我给拿下了也是有的。”
“放心,我会冲在前面,贡献我的jú花。”
45-果遇劫色
虽然我是萎靡的,颓废的,但脑海里一想到童遥同学被一群大汉jú爆的这一场景,肾上腺素立马激增,也有了力气。
接下来,童遥同学就把我给抓到浴室中,bī着我清洗一番。
在将油腻得像刺猬一般根根竖起的头发洗净,将黏住眼睛的眼屎擦gān,将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的口气清除后,童遥终于满意了。
接着,他便拖着我上了他那辆乌漆嘛黑,同时也锃亮锃亮的奥迪R8。
这有价无市的车,一出来没多久就被他弄到了。
关于这,我和柴柴倒不意外。
毕竟,童遥同学在吃喝玩乐与骚包上,还是很有天赋的。
不过,把一最高时速300公里的超级跑车拿来这像便秘一样排泄不通的市中心开,确实是bào殄天物。
估计是瞧出我没什么心思吃饭,童遥随便买了点快餐,接着,就一踩油门,将我拉到了滨江路上。
江面澄净,整个城市的灯火彷佛都映照在上面,那些绚丽的流光,随着波làng静静起伏,哽咽。
凉风习习chuī来,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人颈脖子里面钻。
突如其来的寒冷,会让人记起很多东西。
我恹恹地吃了个汉堡,便开始灌啤酒。
冷风,冷酒。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宝姐姐说的“酒xing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它,岂不受害”这句话。
想到之后,更下死力地灌自己凉酒。
生病了,身体忙着跟病菌抗战,也就少了闲暇去想其他吧。
童遥同学没有喝酒,而是将右手手肘放在身后,闲适地撑着身子,而左手,则拿出一支红河。点燃,抽了起来。
忘记说,他是一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