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再次不自觉地皱起,顾远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问道:“没事吧?”
阮夏难耐地不断摇着头,紧紧咬着下唇以阻止几yù溢唇而出的娇吟,迷蒙的双眸因为极力克制的痛苦而慢慢蓄满水意。
顾远略显诧异地望了她一眼,而后慢慢收回自己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和手,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既然你不愿说你朋友的联系方式,我先给你就近找家宾馆让你休息一晚,明天好一点后你再自己回去。”
说着便启动车子,四处转了圈,就近找了家看起来比较正规的宾馆。
在前台帮她开了间房,顾远扶着几乎瘫软得走不动的阮夏往房间走去。
“先好好待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好点再回去。”
扶着她往chuáng上坐好后,顾远便起身,尽管知道此刻的她未必会听得进,还是淡淡地jiāo代了声。
阮夏体内的燥热因他刚刚的接近而稍稍有所缓解,他的起身再次让那股燥热再次在体内燎烧起来,在他离身前,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在理智前做出反应,紧紧抱住了他,轻轻蹭着,以缓解体内那股难耐。
清峻无波的脸上瞬间冷了下来,顾远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手拍落,将她放躺回chuáng上,正要转身时却在看到她脸上不同寻常的cháo红时顿住,刚刚在“夜色”时灯光明暗jiāo错变换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在车上没开灯,黑灯瞎火的也没留意,进房时也只是想着尽早将她安顿好,早点摆脱这一麻烦,眼睛几乎没在她身上落下过,所以一直不曾留意过她脸上不同寻常的cháo红。
除了体温高得不同寻常外,看她的反应整个就一喝醉的女人,加上是在“夜色”这种高雅qíng调十足的夜店,他至始至终都没将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与她的反应联系在一起。
但看现在的qíng形……
顾远的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看着她因为她的贴近而稍放松的神色,声音沉了下来:“你被人下药?”
阮夏无意识地摇着头,cháo红的小脸早在不知不觉间因体内的巨大折磨而泪痕满布,一直紧咬着的下唇也早已渗出了血丝。
凌厉的剑眉几乎拧成了一团,似是犹豫了一下,牙一咬,顾远蓦然一把将她拉起,左手搭在她的衣角处,一掀,瞬间便将阮夏身上有些凌乱地穿在身上的外套扯落,手一扬,扔到了沙发上。
“抱歉,得罪了。”
顾远边说着边闭上了双眼,左手往她身上剩下的唯一一件长款打底衫一用力,阮夏混沌的脑子还没意会过他所谓的“抱歉”是什么时,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打底衫已被他从身上褪去,上身只余一件衣服。
迷乱的意识稍稍回笼,阮夏下意识地挣扎着要逃开。
“别动!”
耳边传来男人紧绷隐忍的低吼,腰间也随之一紧,被人用手掌钳制住,而后身下一凉,下身的牛仔短裙已被剥离。
“你……”
刚张口,溢唇而出的声音便不自觉地变成了虚弱的低吟。
深吸一口气,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眸心深处隐隐跳动着隐忍的火焰,不理会身边女人的声音,顾远一把将她拉下chuáng,在阮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前,人已被他推入浴室。
顾远将她推入浴室,伸手打开冷水设备,一手取下喷头,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肩头,毫不怜惜地将她掰转着侧面向自己,拿起一旁的打浴巾扔到她身上,而后将喷头朝向她,冰冷的水柱瞬间洒落在滚烫的身子上。
“抱歉,只能这么帮你。与别的方式相比,我想你更宁愿感冒一场。”
不断地拿着喷头往她身上淋着水,顾远语气淡漠地说道,声音有些紧绷暗哑,似是在隐忍什么。
尽管知道这么做治标不治本,但现在的qíng况,他只能暂时以这种方式为她驱火。
身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阮夏下意识地往身边的热源蹭过去,体内的热火虽然稍稍得到缓解,却莫名地更加饥渴难耐,意识回笼前,双手已无意识地爬上他的腰,紧紧搂着,不断地轻蹭着,轻声呢喃:“冷……”
低头望了眼眯着眼神志不清地紧抱着自己轻蹭的神智的女人,顾远身体紧绷得厉害,原本平稳的呼吸不自觉地已有些凌乱,深吸一口气将下腹陡然窜起的yù念qiáng压下,顾远稍稍将她推离身边,阮夏却不依不饶地紧跟上,直接转过身子紧紧搂住他的腰身,避过身上的冷水冲击,汲取他身上的暖意,顺带接着与他的肢体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燥热,手更是下意识地直接探入他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