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的宝宝会和我一样不怎么聪明。”
“这点我之前就说过,我们的智商总值的二分之一达到了及格线,所以不用担心。”
“也许,我还是会继续吃垃圾食品的。”她说,“我太喜欢吃薯片和炸jī了,你会鄙视我的,不继续给我吃这些……”
“可,以,继,续。”语气有些不悦。
“真的?”她放低声音,确认。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好,你这是婚前恐惧,自己吓自己。结婚再正常不过了,大部分人到了年龄都会成家。”
“你不一样啊。”她的qíng绪有些沮丧,说了实话,“你是慕大师啊。”
“我很难相处?”他放缓语气,认真地问。
“起初有点,逐渐地也就适应了……不过还是会有担心的地方。”
“譬如?”
“譬如?”她思考起这个问题,譬如什么呢?慕一洵哪里给她带来压力呢?
好像没有。
和慕一洵同居的半年,她一直很幸福,早中晚餐他都包了,还有她喜欢的夜宵,椰子炖jī汤,美美喝上一碗,睡得酣甜;家务活双方分担,但显然他做得比较多,连自己的爱宠小仓鼠的食物都是他准备的;虽然他喜欢看法国爱qíng片,但为了讨她开心,屈就地陪她一起看梦工厂的动画电影;每周末带她出去玩,每一次的约会行程安排得充实丰富,冬天上山吃烤ròu,连烤ròu机和烤ròu酱汁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有一次她想去看大海,他就开车带她去N市的渔村,两人看了一夜的海……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他基本都答应。
他做的很好,无可挑剔,她真的说不出,他哪里给她带来压力。
也许,所谓的压力只是他是慕一洵而已。
“想不出是吗?”他凑近了一点,声音变得很诱人。
显然,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他自信自己做的比一般男朋友,未婚夫好多了。
曾好后知后觉地点头,仔细一想,和慕一洵结婚,她不需要cao心什么,也不需要特别担忧什么。
“那就一切听我的安排,婚礼的时间,场地,大小细节都由我来负责。”他说,“你只要做好一个我要当新娘的准备就可以。”
“好。”曾好答应了,“我会做好这个准备的。”
*
婚礼在爱尔兰的阿什福德城堡举行,一切从简,邀请的朋友也不多。
婚礼前一天,慕一洵在自己的官方微博上公布了婚讯,言论就爆炸了……因为就在一周前,他的老对头舒斐然公布了婚讯,现在他紧跟而上,感觉有些微妙,让众人猜测纷纷,到最后满是刷屏:“慕大师您别赌一口气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啊,诶,真令人心疼。”
慕一洵回复了其中一条,口吻很淡定:“任何人的终身大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也一样,态度非常认真;我很幸福,谢谢关心。”
又有人问:“慕师母是怎么样一个女人,漂不漂亮啊,好担心她会挥霍慕大师的优良基因,挖鼻。”
慕一洵回复:“她很可爱,我想我们的下一代也会很好。”
……
“啊啊啊!哪里出来的贱货,烂女人啊,凭什么嫁给我的洵洵?”
慕一洵回复:“请注意措辞。”
四秒钟后,淡定地拉黑。
因此,当曾好在化妆间看慕一洵的微博时,百分之九十的言论都是“祝福”和“恭喜”……她很是意外,转过头对慕一洵眨眨眼睛:“看来粉丝们都很喜欢我呀。”
还有,大家叫她“慕师母”,虽然感觉有点老气,但越听越可爱。
“嗯,这是值得开心的事qíng。”慕一洵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当然,曾好不会知道,堂堂慕大师会花一个通宵的时间,清理了九百九十九条谩骂和人森公jī。
……
夜晚,他们入住城堡的高级房间。
曾好坐在chuáng上,低头编织一串东西,慕一洵走过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印尼加里曼丹岛的随行沉香,我托奈奈帮我买来的,我亲手串好了……现在其中一颗有点松,我再加工一下……”她神qíng很认真,左手持针,对准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的沉香珠,将细线用针引进去,很小很细的孔,引线有点难度,她聚jīng会神的样子在他看来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