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做这个?”
“嗯?”她显然没听到。
“我是问,为什么要做这个。”
“好了。”她成功地将108颗珠子串在一起,很开心地笑了,“因为是要送给你的啊!”
“我戴?”
“嗯。”她放下针和线,才发现中指上被针戳了一下,一个圆圆的血珠子渗出来。
慕一洵拉过她的手,握着她的中指,放在自己唇上,轻轻吮了吮,舌尖在上头温柔地描摹,一边这样做,一边说:“你特地做给我的?”
“这个是佛珠,可以保佑你平安。”她说,“算是我送给你的……聘礼吧。”
别看这串简单的沉香手串,每一颗珠子都是沉水级的老料,得之不易,为此,她花光了两年的积蓄。
“聘礼?”他笑得很温柔,慢慢地松开她的手指,“那你帮我戴上。”
她帮他戴上,绕了三圈,效果竟然很好,他的手骨生得漂亮,无论是戴名表还是佛珠都很好看,也许给他绕一圈麻绳……也有很诱惑。
珠子的香气幽深绵长,在鼻尖萦绕,沁人心脾。
他认真地看了很久,说了句:“我很喜欢。”
虽然他没有戴首饰的习惯,但这个意义不同,是她的心意,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信佛,所以我相信佛祖会保佑我的爱人。”她的手指轻轻拨过他手腕的珠子,微凉的触觉让人心安。
慕一洵只是安静地看她。
“你不信吗?”
“我从没有宗教信仰,但我愿意信你。”他贴近她,亲了亲她的唇。
她回应他的吻,手攀附上他的肩膀,两人吻了很久很久,像是永远也亲密不够似的,难舍难分。
“那你愿意信我吗,慕太太?”他迟迟地松开她的唇,食指点了点那被他吸吮出血色的唇,声音沉沉,尾音轻轻上扬,是难以形容的诱惑男声。
“我愿意信你。”她说,“相信你会照顾我,保护我,陪伴我,我们会一起老去,掉了牙,白了头发,还在一起,简简单单的,就我们两个。”
他笑了,“嗯”了一声。
随即再一次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手绕到她后背,轻轻地解开了她头发的束缚:“好了,夜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做正经事了?”
“……”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番外,根,本,停,不,下,来,肿么破?
婚礼在爱尔兰城堡哦~还是很làng漫的,慕大师的风格很低调,不会张扬的,婚礼很简单的。
然后又和舒斐然撞了婚期……悲催的男人。
内啥,有没有啥想说的?
除了祝慕大师一pào双响,好好生娃之外。
62
这是曾好嫁给慕一洵后的第一个qíng人节。
当然之前他们也没有度过任何一个qíng人节。
在慕一洵的人生字典里,是不存在qíng人节三个字的,二月十四和其他三百六十四天的意义是一样的。
但之前的一周,铺天盖地的qíng人节大餐广告,商业街礼品店橱窗的玫瑰花,手工巧克力铺门口挂着的丘比特……无一不在通知世界这是一个làng漫,神圣,隆重的日子。
在这个日子里,女人要打扮得美美的,男人要掏出钱包。
这是理所当然……除了慕氏夫妻。
前一天晚上,慕一洵从画室出来,洗了双手,随意地问盘腿坐在沙发看韩剧的老婆:“明天的qíng人节,你想怎么过?”
曾好抬起头,想了想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你觉得呢?”
慕一洵擦gān手指,点了点头:“我也没有特别的想法,那就和平常一样吧。”
双方达成了默契,不去参与那俗气的,绚丽而短暂的万众狂欢。
只是当看完韩剧,凌晨时分,曾好漫不经心地刷微博,无意间瞟到了一条热门微博,是舒斐然发的一张图,他在卧室的地板铺满了玫瑰花,一共九百九十九朵保加利亚玫瑰,围成了一个漂亮的爱心,爱心周边有làng漫的白色蜡烛,烛火在暗夜中摇曳,而两面墙上都用投影仪打上了星穹。
有上万个人点赞,评论也都是赞美:“舒大师好làng漫,好有格调!”“不愧是结了婚的男人,越来越有qíng趣了。”“做舒大师的女人真的太幸福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