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男男女女尽兴而归,又是互相寒暄几句,走出大门,钻入一辆辆香车中,夜幕下流溢着奢华的气息。
乔岫藩和玉麟也走出大厅,玉麟有些困,神qíng疲倦。
“小迪呢?”乔岫藩问。
“刚才好像还在里面。”玉麟也四周看看。
正找着,只见远处的金大庄在众人簇拥下,整整西服正yù进入轿车。
夜色渐静,宾客鱼贯而出,只有金大庄的大排场和静夜形成突兀。
玉麟突然瞟到轿车后座一个熟悉的身影。
“乔大哥,你看,那好像是……”
还没说完话,乔岫藩一个快步走向那辆黑色加长型的轿车。
金大庄的手下密密实实地围在轿车旁,金大庄正手持雪茄,yù钻进车子。
“等等。”
金大庄回头,一看是乔岫藩,他脸色严肃得发冷。
“乔岫藩?怎么?有事?”金大庄露齿笑笑。
乔岫藩绕过他,直接叩击轿车的窗,轿车里的人小小惊了一下,一转头,两只大眼睛里有些无措。
“小迪,下车。”乔岫藩严肃地说。
许月迪低落头,不知如何是好。
“下车。”乔岫藩又说。
“哟,乔岫藩,我说你这样做就太不给我老金面子了。”金大庄手持雪茄,惬意地吸了一口,“我和这位小弟弟一见如故,很是投缘,请他到家做做客都不行?”
“不行。”乔岫藩正色道。
金大庄哈哈大笑,挠挠脑门。
“怎么?我老金的名声已经臭成这样了?让你不放心到这个地步了?”
乔岫藩不理睬他,直接打开车门,将蜷缩在车厢里的许月迪拉下来。
“乔叔叔。”许月迪嗫嚅,低着头,不敢看乔岫藩。
乔岫藩瞟到了许月迪手上的金表,目光极冷:“怎么可以随便收别人的东西?又怎么可以随便跟别人回家?”
许月迪不敢抬头。
“跟我回去。”乔岫藩拉着许月迪正yù走。
“等等。”金大庄伸臂阻拦,眯起眼,收敛笑容,“我说,乔岫藩,你什么意思?人家小弟弟愿意到我家做客,你gān涉什么?”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企图?”乔岫藩冷笑。
金大庄又假笑:“乔岫藩,我敬你三分不代表我怕你,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周围统一穿黑色衣服的几个人微微bī近乔岫藩,许月迪有些害怕地避在乔岫藩身后。
“你怎么玩都行,但他不行。”乔岫藩指指身后的许月迪。
“哦?”金大庄挑眉,笑得开怀,“怪了,乔岫藩,他是你什么人?你护得那么紧?”
乔岫藩不语。
“qíng人?”金大庄笑笑,“要真是你qíng人你早说,我老金也不至于饿到要吃别人的东西,但如果不是,我今天要不要带他回去,就没你什么事了。”
一时间,剑拔弩张。
乔岫藩面色沉静,半晌后笑笑:“真是不巧,正是我的qíng人。”
金大庄一楞,随即笑笑:“算你有种。”
乔岫藩也笑笑。
“我们走吧。”金大庄吩咐周围的手下,又轻蔑地看了眼许月迪,“小弟弟,那表,算是送你的。”
许月迪苍白着脸,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抓住乔岫藩的袖子。
远处的玉麟像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到也听到了乔岫藩所做所说的一切,他自然知道乔岫藩那样说是迫于形势,但当听到那句“正是我的qíng人”时,玉麟有种撕心裂肺的痛。
乔岫藩拔开了许月迪缠着自己的手,一个转身,向回走。
“乔叔叔,我错了。”许月迪声音哽咽。
“你这样不自爱,我也没办法。”乔岫藩冷冷地说。
“我没有,我没有。”许月迪抽泣着,“我以为乔叔叔不会理我了,。要是知道乔叔叔这么生气,我肯定不会跟他走的。”
“行了,我不要听。”乔岫藩面无表qíng,直向前走。
许月迪只是跟在后面。
乔岫藩回了原地,却发现玉麟不见了。
“玉麟呢?”乔岫藩问司机诚叔。
“哦,薛先生先坐小李的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