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鱼从小是随了南宫狗剩拈花惹糙的xing子的,开了荤后就没怎么吃过素,如果多年来意yín的对象终于能看又能吃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放过?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一幕:
余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走到佘蛇背后,两手缓缓从他腋下穿过,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老佘,那啥,咱、咳、gān、gān一pào呗?”
佘蛇背后的肌ròu僵硬了一瞬间,旋即放松下来,语气轻快:“哦。”
余鱼咽了口唾沫,羞涩地说:“那个啥,你知道我没跟男人做过……”
佘蛇平静地说:“我也没有。”
余鱼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做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佘蛇扭头,凉嗖嗖地看了他一眼。
余鱼立刻举手投降:“行!行!小爷吃点亏,你上小爷吧。”余鱼是个享乐主义者,只要能慡到,谁上谁下的问题他并不十分在意。更何况,对象是佘蛇。至于是否关乎尊严的问题,余鱼更是一点也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佘蛇绝不会和第三个人说,面子又要留给谁看呢?
李夭夭正抱着苏颐嘿咻的得劲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他起先没有理,可手机响个不停,导致他不得不分心,最终bào躁地将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来电显示姓名是佘蛇,如果是余鱼打来的电话,李夭夭绝对会接起电话一通臭骂然后挂断电话抠出电池板,可换了佘蛇,他犹豫了不足三秒便接了。
“喂?”
“怎么做?”
“……”李夭夭一头雾水:“什么?”
佘蛇说:“做爱,怎么做。”
李夭夭沉默良久,语速极快地说:“找到dòng,抽、cha、she,结束。”然后迅速挂了电话,抠出电池板随手一丢,愤然道:“神经病!”
佘蛇是躲进浴室洗澡时偷偷打的这个电话,被李夭夭挂断后他重新拨了过去,打不通。他又打给南宫狗剩,可是电话依旧打不通。佘蛇只好耸了耸肩,决定听天由命。
一刻钟后。
“我cao啊,痛痛痛痛痛痛!给小爷滚出去!”
佘蛇不耐烦地说:“忍。”
余鱼痛的直冒汗,抓着chuáng单撕心裂肺地吼道:“忍你个头啊,你忍忍看!”
佘蛇也被夹的够呛,于是停下动作,沉默数秒,说:“那算了。”
“算你个头!”余鱼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怒道:“我忍!”
佘蛇用了润滑油,也做了扩张的工作,可一则是他的凶器着实有点傲人,二则是余鱼是第一次,后面紧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折腾了半小时也没能成功,最后实在是累的筋疲力尽,只得放弃了。
余鱼受伤的趴在佘蛇的胸口,用指尖泄愤似的戳着佘蛇的后xué:“屁眼本来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qíng的,妈的,是哪个死基佬先开发出这种用法的?死老三,还骗小爷说很舒服!”
佘蛇忍着胸口的刺痛,面无表qíng地说:“老三不是从来不被人上的么,他的话你也信?”
余鱼瘪了瘪嘴,生怕佘蛇就此放弃,申辩道:“也不是,九十八那臭小子也说感觉不错来着……”
佘蛇不语。
余鱼龇牙咧嘴地翻了个身,纳闷地说:“你说老三是怎么成功的?这他妈的简直是用拳头掏鼻屎啊!”
佘蛇默然片刻,说:“他jījī小。”
余鱼瞬间被治愈,甜滋滋地附和道:“没错!所有基佬的jījī都比咱小!”(正抱着苏颐温存的李夭夭:阿嚏!)
之后的几天,余鱼和佘蛇始终不放弃地尝试着,可越急就越摸不着门道,每次余鱼都痛得受不了,佘蛇也被夹得慌,两人对此事的热qíng逐渐淡了下来——除了那件事,的确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有一晚余鱼突然jīng神振奋地从厕所里出来,屁颠屁颠缠着佘蛇往chuáng上倒:“老佘!再来一次,我觉得这次肯定能成功!”
佘蛇莫名其妙地问道:“为什么?”
余鱼一脸幸福地说:“我这两天便秘,你知道吧?”
佘蛇:“……”
“我刚才拉出了一条比你jījī还粗的粑粑!”余鱼一脸英雄就义的慷慨,玉体横陈:“来吧!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