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越瞪圆了眼楮,刚想说什么又被他抢白。
“那他怎么会来这里的?总有个理由吧。”凌少勅看着她,不客气道,“他知道你在这里?你告诉他的?”
“你现在在怀疑我?”姜越越反问,“怀疑我和他偷偷摸摸在这里私约?凌少勅,你有没有脑子,要是私约,我也不会选在这里,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我结婚了?在外婆眼皮底下,我能做什么?”-
睡觉前,凌少勅褪了衣服,上了chuáng,看着侧身在另一面,死都不回头看他的姜越越,不自觉地心里一软,伸臂过去,谁料手刚落在姜越越肩膀处,姜越越就闷哼一记,随即带着qíng绪地说︰“安分睡觉,不要超过三八线。”
凌少勅笑了,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三八线在哪里?”
姜越越闭眼楮,又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反正不要踫我。”她的耳朵被凌少勅呼出的热气搞得痒痒的,刚来的睡意又被打断,咬牙切齿道。
凌少勅不依不饶地摸着她的头发,温柔道︰“不想搭理我?越越,我一下飞机就赶来了,想的就是立刻能看到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姜越越睁开眼楮,硬邦邦地说︰“没有。”
“撒谎。”凌少勅继续在她耳边说话,“你看你,耳朵都红了,和兔子一样。”
姜越越有些恼羞成怒,用力翻了个身,直接压在凌少勅身上︰“我耳朵红管你什么事?你的脸皮是墙做的?”
凌少勅当然不错过这个好机会,很顺势地搂住姜越越的腰,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姜越越举手打他,当然那点力道对厚皮厚ròu的凌少勅来说是毛毛雨。
很快,形势发生了变化,姜越越被凌少勅压在身下,随之他的温度,体味,热气像是无孔不入。姜越越狠了狠心,趁他的手窜入衣服之际,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下去,这一咬才真正确认了他的皮厚这个铁般的事实。
一个牙印在他肩头。姜越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咬得那么狠,真的算是种qíng绪的宣泄,讨厌他在她感qíng混沌的时候又施施然地进入,一进入便掌握主导权,先是冷着脸质问她,后是死皮赖脸地又缠上她。
最可恨的是,她发现她也是在想他的,踫到他身体时,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子又沦陷下去,忍不住去贴近。
“越越。”凌少勅蹙眉,随即低头吻了吻她的脸,笑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咬得那么痛。”
“你ròu那么厚,不咬得重,你感受不到痛。”姜越越推开他,又侧身呈面壁状。
身后传来的声音,凌少勅将大半张被子挪给她,再关了灯,然后也侧身,当然是朝着她的方向的,伸臂轻轻搭在她腰上。
“很痛吗?”姜越越闷闷地问了句。
凌少勅点头,笑道︰“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你变得和只小豹子似的?”
“谁让你来这里不告诉我,像突击检查一样。”
“我以为会给你惊喜。”他又贴近她的身子一寸。
“我没感受到惊喜,你就是凶巴巴的,还质疑我。”
凌少勅声音沉了沉,说︰“任何一个丈夫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手拉手,都会不高兴吧。”
“手拉手怎么了?手拉手又不犯法。”姜越越一句话就蹦出来,蹦出来就后悔。
凌少勅没了声音,只是伸臂用力将姜越越纳入怀里,姜越越这次也没反抗,乖乖地贴住他。
“不行,因为我不喜欢。”他很郑重出声。
姜越越叹了叹气,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都和你解释过了,别不依不饶的。”
这回,两人总算是互相贴着身子,慢慢入睡了。或许是习惯了,姜越越这一觉比前几日都要睡得深。醒来的时候后背暖暖的,是贴着他的胸膛,而且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很淡的一种类似木香加薄荷的味道。曾经去商场买香水,她专挑这样清清慡慡的味道,营业员推荐的甜心香水系列她都不喜欢,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直一直在找的就是属于他身上的那种味道。
起来的时候,凌少勅就说了一句话︰“昨天发了点脾气,是我错了,别不高兴。”姜越越低头穿鞋,听他这么一说,就回了个“嗯”。
早餐的时候,凌少勅边和外婆说话,边给姜越越夹菜,几个脆瓜咕噜咕噜地落在姜越越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