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她开口发了一个字又被他继续吻住,他闭着眼睛一边吻她,大手更是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一阵揉搓:“越越,我想你,想要你……我给你,你也给我,好不好?”
她完全疲倦之极被他一阵狂风bào雨袭来,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正yù推开他时,他已经蓄势待发,准备进来。
“不要!”她急着阻止。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直接进去。
“你出去!”她蹙眉,顿生一种涩痛,不知为何,他那东西此刻和把刀子似的,像要割裂她的身体。
他慢慢地抚摸她,从头发到背到腿,一点点,很耐心地抚摸,逐渐安稳她所有的不适和不安,痛楚减轻,紧接着是一阵羞耻的快感升腾,直接刺激她的感官,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毫不留qíng地占有了她。
“你真是个禽shòu。”她在他耳朵上重重一咬,他低喘着,又是动了动,更深入了一寸。
祝我幸福(1)
“我和爸妈说了,我们昨晚在一起。凌少旸将姜越越抱上楼,搁在chuáng上,姜妈妈将做好的早餐拿上来:“要不要吃东西?”未等姜越越回答,凌少旸已接过托盘,笑着说:“要吃的,否则会饿坏的。”说着便亲自喂她喝粥,姜妈妈见状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关好。
“你昨天本来打算带我去哪里?”姜越越问。
“想和你到小南山去看日落。”他说,“那边很漂亮,我们下次去。”
姜越越静静地看他,合上唇便不说话了。
“嗯?”他笑了笑,“才吃了一小碗。”
“算了,我自己来吧。”姜越越拿过他手里的碗和勺子,她发现他面容疲倦,眼睛下两片青色,想必是昨晚没睡觉。
“越越。”
“嗯?”
“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好吗?”他柔声问。
“谁的婚礼?”
“嗯,你也见过,任昀。”他伸出一指在她唇边一擦,“我们之前一起吃过饭。”
姜越越想了想,点了点头。
婚礼在一座哥特式的教堂举行,凌少旸和姜越越到的时候已经迟了,两人轻轻走进去坐在最后一排。神父开始主持婚礼,琴师开始奏乐《圣母颂》。
一切显得庄重又làng漫,姜越越不禁想到自己婚礼那天,自己的感觉是紧张,兴奋,还有些焦虑,像是要进入一个半可以掌控半未知的世界,那一天,她一直紧紧拉着凌少旸的手,最后都松开的刹那,手都在微微颤抖。
“觉得很好?”他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你要是喜欢,明年结婚纪念日我们也可以来这里,再举办一次西式的。”
“算了,多麻烦。”姜越越说,“何必呢,làng费时间làng费jīng力?”
“不làng费。”他笑,“我看挺好的,也想尝试一下。”
和电视里放的一模一样,新郎拉着新娘的右手,宣誓:“我以上帝之名……”
姜越越侧头看凌少旸,他倒是听得很认真,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真的很感兴趣。他的手也紧紧握住她的,半刻也不松开。
仪式结束,姜越越才知道原来新娘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只是那婚纱是苏州老师傅为她手工剪裁,量身定做,不近看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凌少旸牵着姜越越的手在糙坪上走,两个花童在追逐,姜越越没说什么话。刚才他们上前祝福的时候,看见新娘一直用左手轻轻护住腹部,甜蜜的小心翼翼,羡煞旁人,任昀还半开玩笑地说了句:“少旸,我比你晚结婚,但比你早做父亲。”凌少旸毫不在意地笑:“所以我今天的红包是包给我gān儿子的。”边上的几个年轻朋友还在笑任昀是百发百中,箭无虚发,新娘子脸红得不行。
“越越。”他拉着她往糙坪上随xing一坐,用手轻轻帮她拢了拢头发,“我说的是真的,明年我们在这里办一次西式婚礼如何?”
姜越越淡淡道:“gān嘛学人家的,我觉得中式的挺好。”
“那……”他想了想,还在俯在她耳边道,“跟我回家吧。”
姜越越眯了眯眼睛,没说话,这里阳光真好,舒舒服服地覆在身上,从头发道脚丫子都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