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可真懂我,确实,嗯~能让我高兴的事qíng不多,拥有你屁股的使用权,啊……很棒,就是这样,再夹……正是其中之一呐。」
爱人刚老蚌生珠完没半年,肚皮上不旦有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整体摸起来都还一层松垮垮的。可是,乔仲凛一点不介意,平时逮到机会了,还很爱捏著把玩。
比如现在,就是。
「再替我生一个行吗?兴诚?」最早刚认识那时,爱人的腹部平坦紧实;每每想到这肚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乔仲凛便心觉大暖,全身的毛孔不禁尽开,通体舒泰到一个不行。
身体接近被掏空的临界点,shejīng的当下觉得晕眩很正常,虽然这回被cha到高cháo先身後之人she出的体液已然又清又稀,快感的qiáng度却比平常还要更盛,qiáng烈的刺激几乎要让明兴诚达到神智崩溃的地步。
「你停,停……先停一下,啊!啊啊!你慢点,轻点!」不行了,太刺激……
头,好晕……
难得在chuáng上先被累到昏的男人,在瘫软过去前身体曾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发现爱人不太对劲的乔仲凛这下也顾不得风流快活了,赶忙将凶器从明兴诚的体内拔出来,将人给揽胸抱起,搂进怀里探视。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存心以xing相胁的乔仲凛只能不停重复说著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分钟,明兴诚就在游走身躯的冰凉擦拭中,慢慢地转醒了。
「兴诚……」乔仲凛一脸歉意的跪在爱人身旁,正当他要对他说自己愿意放弃坚持的当下,意志向来堪比顽石的明兴诚居然先他一步的,妥协了?!
「……既然我还没死成,那就办了吧。红盖头,你披,我披,都无所谓了。」
被七个昼夜马拉松式的xing爱累去半条命,明兴诚为了留住剩下的半条命好照顾幼子子乔长大成人,决定看淡没命重要的名声与尊严。
既然,这个身边现正紧捱著他,他一心想要保全他名声的男人都不想著要自保,那他也不想再替他cao这门心了。
想公开办个仪式,那就让他办;反正他从政,向来都令他诸多不便,诸多厌烦,说不定这回能因他公开了同xing婚姻让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止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仲凛闻言,忍不住丢开了毛巾扑进爱人怀里,笑得牙露後龈!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哼,要是不爱你,能让你绑过来一做七天,都不反手勒死你?明兴诚不慡归不慡,还是没推开在他身上撒野的爱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手,却是替他擦脸。
「这样贴著,你不热我热。起来,我想去湖边,泡一下冷水。」
* * *
都答应随便他要怎办就怎办了,乔仲凛还是没带明兴诚离开那块滨湖区,反而被他带进此处的原住民部落,穿起一身中式长袍,跪坐在印第安部落老酋长待客的厅屋中,举行起随兴又安静的印第安式婚礼。
明兴诚以眼尾馀光,瞄了眼左手旁与他姿势相同,此刻正垂首聆听老酋长为他们吟诵祈福的乔仲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麽想的,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跟他,都没有印地安人的血统。这样做,意义在哪里?
「脚跪酸了是麽?」察觉爱人一再抛向他的视线,乔仲凛微微笑著抬起头,迎视过来。
「有一点。」明兴诚也不否认,说的是中文,他不担心被这些美洲的原住民给听懂了。
反正这些人,他是一个也不认识。往後也不见得会再见到面,能培养出jiāoqíng,不想多想得不得罪的问题。
「再忍一会儿,为我。」乔仲凛的皮相好,不显老,只是稍微抹了些遮瑕霜,就让他完美的少了十几岁。
明兴诚没再接话,因为老酋长正朝他递过来一个陶碗,他忙著轻声道谢,将碗接下。
分成几小口,当明兴诚喝尽碗里发酵味道浓重的白酒,屋里门帘一掀,鱼贯走进了一群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们。
是他的孩子们。所有的,包含才五个月大的子乔,老爱傻笑的Clement,还有三儿婿图凌。
明兴诚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今天并非假日,你们都不用上学了?我不记得澳洲这时,有什麽连续假期?」
三子明真被他这麽一问,脸上登时起了红云,直直连耳廓都给染得通红。
「是爹地要我们请三天假,尽快飞过来。」三儿婿站出来恭谨地答,手肘里横捧著睡得香沉的图庆,四子Clement手里牵著长孙明瑞,明兴诚将一gān孩子们看了又看,这才察觉出些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