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你练了多久?」
「半年。」
那算成效欠佳的了,以书里那些成功者的「经验谈」来讲。安掬乐:「你练这gān么,还嫌自己不够长不够粗?」
这会杜言陌沉默较久,之后才淡淡开口:「我是想,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行了,你就是不消气,最少看在……杜小爷的分上,你或许会愿意给我机会。」
安掬乐瞠目,都不知该哭该笑了。「你把我想得这么肤浅?」
杜言陌:「不是,但你确实喜欢大唧唧,没错吧。」
「……」
太中肯了,安掬乐完全否认不能。
他把那本书翻了几遍,看到加热部分,上头写了各种方法,杜言陌有打圈有打叉,甚至横批写道「会烫伤」,安掬乐哈哈笑,问他:「被烫过?」
「……嗯。」
同为男人可以想象那是怎般滋味,安掬乐搁下书,最后吐一口气,亲了亲杜言陌,分明是个聪明孩子,有些事上却傻气得一根筋,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心被包覆,掐软到不行,青年总能用些奇怪的法子留住他,更奇异的是,居然很有用。
舍不得、放不下,好不容易抽离了,终究回来……唉,他真没脸见关二哥了。
算了,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死在青年怀里,他心甘qíng愿。
「改天……陪我去买杯子吧。」
安掬乐说出这一句,杜言陌一愣,随后回神,将人牢牢揽进怀里,像抱住了这一生最值得珍爱怜惜的宝物,不舍放开……也绝对不会再放开。
第30章 [走一辈子]
大抵是心结解了,隔早青年再度勃起,安掬乐还恍惚着,那ròu棍便自身后捣开他仍松软的后xué挺进。
他「嗯!」地低叫一声,热意冲上面庞,身体在晃动中逐渐转醒。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荒唐时候连续三天chuáng都没下,硬了就cao,cao完了睡,睡完了吃,吃完了硬……无限循环,安掬乐主动拱起臀部,脸贴在被单上,半梦半醒地任由青年caogān,惺忪喃喃:「嗯……再睡……十分钟……」
「你睡。」杜言陌温柔抚着他微微睡乱的发,胯下动作并不粗bào,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磨过安掬乐体内最为敏感之处。
「嗯……啊嗯……」前列腺被摩擦的感觉逐渐蓄积,安掬乐前头硬棍开始流水,在chuáng单上印下大片深色湿痕。
cha着cha着身下的人总算全醒,杜言陌弯身,亲吻他的背,随后抽出ròu具,将他翻过身来。
安掬乐抹着眼,柔柔地笑:「早。」
晨光自窗户映进,洒落在他大片白皙肤ròu上,恍若陶瓷,莹润纯净,即便肚腹上有道浅浅弯痕,仍不改其无瑕。杜言陌爱惜地伸手探抚,捏弄他胸前两粒小巧rǔ珠,俯身边舔边道:「早。」
安掬乐调笑:「一早就这么有jīng神,总不会再早……唔!」后头那字没说完,青年粗大的yáng句便再度cha入,这会不若方才缓慢抽动,而是大开大gān,没一下直没到底,把造口业的安掬乐撞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哎呀哎呀叫。
两人做起来姿势不会只一种,很快就由正常位变为坐姿,安掬乐刚睡醒,还没力气,就攀着青年坚壮后背,翘着屁股,承接他由下往上的冲击。
很快地,臀ròu便被拍打至红肿,xuéròu受到体毛摩擦,既疼且痒,安掬乐靠着他,哈啊哈啊的喘息声贴在杜言陌耳边,催qíng至极。
安掬乐真正舒服的时候很少呻吟,反而喘气喘得凶,偶尔哼几声,真不行了就细细叫,像猫儿,杜言陌喜欢听这些,喜欢看他为自己产生感觉,连肩头都泛红。
惹人怜爱。
安掬乐并不安分,青年擦不到他敏感处,他便自行动腰,这方面两人配合向来默契,一拍都不走调,随着抽动程度加大,青年饱满的ròujīng一次次抵过他前列腺,安掬乐慡得终于耐不住声:「啊!啊啊!嗯啊……那里……再用力……」
杜言陌从善如流,他把安掬乐轻轻平放chuáng上,抬高他双腿搁在肩膀上,这令安掬乐ròuxué大张,无法自行收缩,杜言陌很轻易便能把ròu棍塞入,一cha到底。
「嗯!啊!不、不行……啊!」这姿势毫无防备,括约肌难以使力,安掬乐xué眼翕张着被一再gān进,进出滑顺,黏膜遭受摩擦的快感渐次明显,热度冲脑,他满脸晕红,下肢过分酸麻令他脚趾难挨蜷起,杜言陌侧首亲吻他脚背,略咬带吻。
直肠内越发湿润,液体在xué口打出了泡,安掬乐揪紧chuáng被,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格局、熟悉的人……一切都像回到原点,可又多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