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捧住青年的脸,看了这么多年,竟怎瞧都不会腻。
杜言陌缓下来,享受这不带qíngyù,却充满感qíng的抚摸。
他刚毅的轮廓,不折不扣已是一个男人该有样子。安掬乐怜爱地亲他眼皮,体内的ròu棍随之抽颤了下,他失笑,模样改变了,有些事却没变,安掬乐揉弄青年胸膛,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暗号,意为继续、不要停……
杜言陌先弯身与他接吻,才行chagān。
「哈……哈……」安掬乐快she了,他双眼迷蒙,这些年已经很习惯chashe,他示意青年加大动作,杜言陌依从,将安掬乐转过,按住他腰肢,自后背由上而下侵入——
「呜!」安掬乐jīng囊被压迫,呜咽一声,jīng液喷she出来。
大抵储了阵子,浓度很高,杜言陌捞起他上半身时,jīng根尚未全软,马眼仍在吐液,与chuáng被牵连出一条稠丝。
青年边cha他边替他打枪,令残余浊液排出,安掬乐一脸迷离,许久没受到的快感使他合不拢嘴,涎液淌落,杜言陌侧首舔去,刻意问他:「我cao你cao得慡吗?」
废话。安掬乐答都答不出话了,「嗯……」没剩多少的jīng水总算排完,他全身瘫软,偎靠在青年身上,一边任他cao,一边哭笑不得:「你到底学了些什么玩意儿回来……」
杜言陌亲他脸,故意粗声粗气:「学你喜欢的,老子这根粗diǎocao得你这làng货慡不慡?」
「噗!」好在刚she过,若不听青年突然这般讲,安掬乐八成会惊到软diǎo,当场大笑。「慡,您没瞧奴家刚才都抛了?」
「……」杜言陌:「还是别这样吧。」
安掬乐哈哈笑,贴附着青年耳,悄声道:「放心,这辈子,我只被你cao得这么慡。」
这是真的。他人生里第一个男人……说好不提,晦气;之后的第二、第三、第四……不管哪一个重复的皆是同样行为,有xing无爱,安掬乐曾以为这样最轻松,shejīng跟排泄差不多,连出口都一样,谁在大号小号的时候还管着爱不爱?
可是,不一样。
当全心全意迷恋爱恋一个人,心灵牵动体魄,产生共振,便连同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灵魂,一并震颤。
快感凌驾ròu体,穿刺脑髓,他是他的男人,一手调教,茁壮成此。
安掬乐心里不无自豪地亲吻他,历经高cháo后的肠道万分敏感,他能感知到青年的血管脉络,纠结攀附,伴随律动,延伸进他体内深处。
与他心脉,紧紧相连。
杜言陌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他气息粗乱,俊眉揪拧,安掬乐猜他快she了。
然而最后一刻,杜言陌却选择抽出ròu根,将安掬乐摁倒在chuáng上问:「能不能……she你脸上?」
安掬乐睁大眼,随即笑了一下。「好啊。」
青年闻言,便跪在chuáng铺上,一手扶住bào胀xing具,一手扳过恋人的脸,近距离下,安掬乐只瞧见一根布满青筋的硕大ròu棒,下一秒jīng身跳动两下,jīng口翕合,浓白的液体喷出,一道接一道,糊了他的脸,有些还喷到头发上。
安掬乐张嘴,那最后几下she进嘴里,他咂了两下:「甜的。」
「……真的?」杜言陌怀疑。
安掬乐:「不信你尝尝?」
「不必了。」杜言陌喘着,刚泄jīng还显酸疼的guīròu在男人脸上蹭着,将自身吐出的液体抹开,润着他嘴。
安掬乐任他蹭着,偶尔舔舔,气氛yín靡而甜蜜,不料杜言陌一抬眸见钟,骇然喊:「糟了!」
他跳下chuáng,安掬乐拿被单抹掉脸上白液,问:「怎么了,有CASE?」
「我上课要迟到了。」他边说边进浴室。
风风火火的,安掬乐看着,一脸茫:上课?哪门子的课?
杜言陌只简单冲浴,很快又出来,他赤着jīng壮身躯,急急换上T衫及牛仔裤。「我下午就回来,你……」
安掬乐盘腿坐在chuáng上,一手撑下巴,一手挥挥。「我等你。」
他早请好特休,不必上班。
杜言陌一怔。
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三个字,在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杜言陌神色沉寂,安掬乐还不及问怎了,他便狠抱上来,力道大得差点把他被折腾一早的老腰扭断。
杜言陌:「我下午就回来……真的,一定。」
安掬乐莫名其妙,回来就回来,搞得一副生离死别样子,哪出啊?却听杜言陌沉沉再道:「说好了等我,不要食言。」
安掬乐这一听就懂了,估计是一年前的yīn影。他好气又好笑,摸了摸杜言陌的头:「好,我一步都不出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