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匆忙,全没想到御剑全身赤luǒ,只觉手指在一丛半湿毛发中一擦而过,臀下那物顿时重重跳动一下,心知大难临头,赶紧把手藏到身后。
御剑缓慢低沉地重复了一遍:“不记得了?那就是没有依据,信口雌huáng。”抽出他的手,环住自己根部,往上套弄:“坏孩子,专会说谎。”
屈方宁猝不及防,将他灼热阳物握在手中,满手沉甸甸的饱实重感,忆及往日缠绵qíng状,心中忽然一酸。
御剑吻他耳边,问道:“宁宁,一个人睡了这么久,想我没有?”
屈方宁qiáng抗不答。御剑低笑道:“我可是天天想着你。每天晚上,这么弄着……”连他的手一起掌住,与他一同动作:“想着你的脸。”
屈方宁的眼角瞬间红了,连指肚上都汗湿了。御剑抵着他问:“宁宁想我的时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这样?”粗硬的指节从他裤沿伸了上去,顶入他柔嫩的xué口。
屈方宁咬着嘴唇,不认输地与他对视:“找女人去了!嫖去了!”
御剑笑了出来,佯怒道:“好啊,老子一心想着你,你给我去嫖?”手指探入他甬道,神色似是有些意外,单手搂着他,一手到chuáng沿摸索。
屈方宁一听那瓷盖撞响,挣扎立刻剧烈起来。御剑劝哄道:“宁宁不闹。”托起他后臀,给他内壁抹上油膏。
屈方宁负隅顽抗:“我还没……答应,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御剑哑声笑道:“哦?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勾着他裤边,缓缓拉到膝弯,却又故意只褪下一边,让皱巴巴的布料都缠绕在他脚腕上:“坏孩子说不答应,那就是答应了。”
屈方宁还要出言反驳,已经被他饱满的顶端捅了进来,分明已经是箭在弦上硬如坚石,却稳稳卯在半途不动。jīng头汁水都已沾上他肠道内壁,入口处填得满满的,内里却得不到抚慰。
他的身体给御剑夜夜颠鸾倒凤地调弄了一年多,尝透了qíngyù最为销魂的滋味,实在无法回到少年时青涩稚嫩的时候。心qíng再有多少愤懑不平,这一瞬间也无力思考,双手遮着前额,向御剑含羞带怒地望了过去。
御剑俯下身来,望着他chūn水茫茫的眼波,似笑非笑地吻了他一下:“宁宁,我问你一件事。”
屈方宁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珠光一照,见上次在其蓝咬的那个牙印还未褪净,想也不想,上前就是一口。
御剑等他咬痛快了,才笑看着他,温柔道:“你上次递jiāo退籍奏表,是真的想离开我,再也不见我?”
屈方宁咂了咂嘴,只觉满口血腥气:“是。”
御剑下体向前一送,又收了回去。屈方宁一瞬间脚尖发麻,接着又是一阵令人心浮气躁的空虚。
只听御剑叹息道:“你离得开我吗?”
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赌气道:“为什么不行?我有手有脚,到哪里都有活儿gān。我会骑马,she箭,喂马,放羊……”甬道给他连根捅入,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低喘了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听了他孩子气极重的话语,笑了一声:“宁宁,这个话我真不爱听。你要再提一句离开我……”
屈方宁可不乐意受威胁,虽然小腹都已经通红一片,说话也带着艳音,还是qiáng顶了一句:“怎么样?”
御剑把他腰身抱得几乎离chuáng,健硕腰身前后律动,腹肌铁石般摩擦他勃起的阳物,粗壮下体有力地caogān着他逐渐润泽的后庭,嘴唇吻上了他喉结,在他颈上动脉上舔舐:“我就把你肚子搞大,让你带着我的小孩子……永永远远,也跑不出我掌心。”
屈方宁头一次听见这荒唐言语,还是在自己受衔庆功之时。当日只觉害羞欢喜,如今听来,却多了一分难以言喻的心惊,一时间想到:“只要他不肯放,我是走不了的。”只是此时也别无他法,低声道:“甚么小孩子。我答应了么?”张开手来,抱住了他肩头。
重逢后的初次jiāo欢持续了半个时辰以上,云散雨收之际连被里都湿得一塌糊涂。屈方宁浑身散了架般卧在里chuáng,察觉御剑伸手替他清理,就翘起一点屁股。御剑探入他白液横流的后xué,看着他懒绵绵没有力气的模样,心中涨满柔qíng,在他腰上轻轻咬了一口。待取了一chuánggān燥的新被子过来,把他连自己一起盖好,见他脊背对着自己,头垂得低低的,还道已经困得睡过去了。上前一看,才见那本六花阵图摊开在chuáng面,他正就着珠光比划一个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