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抬起眼睛,里面的锐气减少了一些,或许是得到了游伽的许诺,所以面上的表情也安泰了一些:“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不喜欢你吗?”
陆琳木然的撑着眸子直视着游伽:“为什么?”这个答案吧她一直到现在都有没有想通,所以听得游伽这样问,她自然很想知道。
“因为你有的只是光鲜的外表,说得好听叫花瓶,说得不好听就是肤浅,你只会拿你长处去比我母亲的不及,将自己的优点无限度的扩大,而把最本质的东西忽略掉,试问你有真正去了解过我的母亲吗?你知道她又过怎样的经历吗?你知道她背后有什么故事吗?你知道她是如何待人接物和为人处事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琳被游伽这么一说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片怒色漫上。
“我想作为晚辈,我没有资格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女人,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自己去好好的解剖一下自己,在别人做出选择的时候不要老想着是不是他的眼光有文艺,更多的要从自己身上找缺点,要去想想为什么别人选的不是你。”说到这里游伽觉得自己似乎说得有些多了,于是话锋一转:“好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了,你可以回去了,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此刻游伽游伽没有耐心再和陆琳周旋,也知道过了今天她们就会成为两个世界的人,再也不会有交集。
陆琳没有想到游伽竟然会如此不客气的对她下逐客令,先前的那股气焰仿佛一下子被游伽给压住再也发布出来。好找游伽答应不再纠缠洛雨轩,她的目的也算达到,于是跨上包就出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游伽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下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想来洛雨轩的办法是行不通了,所以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只有独自带着孩子离开了,为了避免和洛雨轩相遇,游伽于是立刻拿起手机立刻拨打订票电话。
“你好,请问今天去往国外最近的一趟还要机票的航班是到哪里的?”要瞒天过海,新加坡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只能另外找一个国家把孩子生下来。
“是由新夏开往美国芝加哥的XXX次,时间是下午二点四十。”
“那好,就帮我订一张去美国芝加哥的机票。”:接着便根据工作人员的提示定好了机票。
说完看了一下时间,就拿着行李出了门……
困惑的秋终于带着少许的忧愁与无奈被宁静奋进的所代替,花草树木还呈现出秋末的景象,但已经开始演绎着属于它秉性中的破败凋敝,这是一个清冷的季节,也是一个伤感的季节。
市医院里的周梦姗站在病房的窗户边,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已经呈现出一派萧瑟残凋的景致,心似乎也跟着有些黯然凄苍。但同时又觉得无限欣慰,着几天其实她也有些良心不安,有想过把实情告诉印辰悦,然而在感情上她毕竟是脆弱而自私的,每天享受着印辰悦对自己的关爱和呵护,那种温暖渐渐把她整颗心融化了,也洗净了她所有的愧疚和歉意,更滋长了她对他的依赖,私人曾经她是那样的自命清高,那样的不可一世,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她也有着底层的脆弱与不堪重负,如果真的要偿还他,她决定用她的一辈子去对他好,用她的一生去好好爱他,哪怕他的心不在她这。
正当周梦姗的思绪漂移不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转身之际便见贺诗恋手捧着一束郁金香站在门外,一脸俏皮的笑。
“诗恋,怎么是你啊?”周梦姗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疑惑,她流产住院,没有告诉过贺诗恋。
“怎么,不欢迎啊,你啊,真不够朋友,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一边说一边走到病床前将花插入花瓶里。
周梦姗重新坐回床上,其实现在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本来是可以出院的,只是印辰悦没有题,所以她也就不说,她知道出了院,也许印辰悦就不会再对她如此的百般呵护了,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给她太多的时间,所以能汲取一点,就汲取一点吧。
“哪敢不欢迎啊,真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觉得没必要那么劳师动众的,所以就没有告诉你,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贺诗恋回了叶家以后,她整个人就完全脱胎换骨,变了一个样,看着贺诗恋每天一脸幸福的笑,周梦姗就感觉自己好像在突然间和她拉开了距离,强烈的对比也让她对贺诗恋产生了些许的排斥,因而关系比以前生疏些许,而贺诗恋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所以很少会去关心周梦姗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