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火光中走来_作者:耳东兔子(137)

2018-05-04 耳东兔子

  就是被你们这么践踏的。

  林启,你真让我失望。

  说到最后,林陆骁搓了一把脸,吸口气,自嘲地笑笑:“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你这一下,真是把我凉透了。”

  那下是真凉了。

  “爷爷总说的那句是什么。”

  林启是真痛,哭伏到地上,可他明知自己错了,他也知林陆骁不会原谅他,他发现自己真懦弱,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

  不等他回答,林陆骁又道:“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

  这话是抗战时老兵常喊的口号。

  林恒之甚至后来写了对联挂在书房的门口上,每天总能瞧上一遍才心安。

  “男人,不是你这么当的。”

  ……

  林陆骁开车回家,车还没停稳,就看见楼下站着一姑娘。

  南初长裙大衣,露出小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缩着身子,见他的车灯在门口打量,咚咚咚跑过来,敲着他的车窗。

  gān脆道:“我来啦!”

  第47章

  天渐儿冷,夜风寂静,只余树梢间沙沙作响的叶片。

  林陆骁不言不语地坐在车里,隔着被涂了一层薄雾的玻璃车窗看她,几日不见,总觉得南初又漂亮了。

  他对女人美不美没什么概念。

  大眼睛小嘴唇挺鼻子在他看来评判标准不一。

  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大刘总会说这个美,那个腿长腰细,他扫上一眼,觉得也不过尔尔。

  以前觉得这丫头长得也还行,看久了发现还挺好看,直到最近——

  每一次见她总觉得越来越漂亮,尽管从来没有在南初面前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

  从烈士墓园回来到底还没收拾好qíng绪,林启事qíng一出,这段时间他明显沉默了许多,脸上也不太笑,大刘也都知道他这段儿不舒服,没人敢打扰他。

  在队里也发了几次qíng绪,那种压抑是没办法缓解的。

  他低头深吸两口气,尽力把qíng绪都压下去,自己消化。

  南初本来就对林启的事qíng自责,如果自己一个qíng绪不对,小姑娘敏感,很容易又怪到自己身上去。

  窗外的姑娘见他没反应,自己就乖乖站到边上去等他。

  林陆骁坐在位置上,咬紧了唇,吸吸鼻子,又吐了口气,调整完qíng绪,往窗外看了眼,拿上钥匙,推开车门下去。

  南初就站在车边等,外套遮到膝盖,小腿露着一截什么也没穿,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林陆骁双手环胸靠在车门上,盯着她看了老半会儿,忽然低头笑了下,qíng绪渐渐明朗起来。

  ……

  南初被林陆骁带上楼,几乎是推进房间里。

  窗fèng里透着风,一点点挤进来,屋里也有冷意,南初站在门口跺了跺脚,搓着手臂,嘟嚷:“怎么这么——”

  嘴唇一下就被人封住了。

  屋里没开灯,就透着一点儿淡白的月光。

  玄关纠缠着两道人影,南初被林陆骁抵在门板上亲,耳根被人咬住,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过去。

  她的主动到让林陆骁越发难以自控,力道渐重,隔着衣料……重重掐一把。

  南初吃疼,手挂在他的脖颈上,抵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体温滚烫似铁。

  她有点担心,用自己额头去蹭了蹭,“你身上很烫。”

  林陆骁已顾不上其他,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将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嘬着,声音已灌满了qíngyù,低哑道:“想你想的。”

  南初心颤,仰着脖子任他亲,两只手搂紧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头。

  房间很静,窗外也几乎没声音,偶尔刮过一阵油门声,又即刻恢复宁静,屋内,qíngcháo涌动,每一分qíng动都恰好。

  南初很讨厌男人的汗味和气息。

  有时候在剧组待久了,有些混杂的气味,闻到就想吐。

  可奇怪。

  林陆骁的汗和气息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这时候。

  她很享受,手指穿进他发间,濡湿的头发茬,她爱不释手。

  “去房间?”他伏在她耳边低声。

  南初点头,轻嗯一声。

  林陆骁突然单手将她从柜子上抱下来,扛在肩上,捋进房间里。

  丢到chuáng上。

  他俯身弯下去,握住她的脚,将人拖过来,压在底下亲,一边亲,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慢条斯理的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