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以后,我根本不想要去外面逛。阿超一进房间就跟小戴在一张双人床上缠绵,完全就跟他说的计画一般。我想要跟阿贞做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阿贞百般不愿意。当我压倒阿贞在另张双人床上,阿贞口念著:「不要。不要。不。要。」我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我在她上方,钻进她双腿之间,不断亲吻阿贞。
阿超将小戴的黑色小丁褪去,还用手转了几圈示威。他们在床上翻滚几圈,已经赤条条。男人无法被激,阿超逼的我加快脚步,脱光阿贞。当我自己光著身体,在阿贞上方,她的双手忽然往我臀上放,我痛的停下所有动作,忽然我感觉她的脸颊有泪水。「阿守,停下来。停。」阿贞的声音硬咽著。我没有停,依照习惯不能停。当阿贞不断哭泣时,我突然被一股力量丢到床下地板。
屁股一坐到地板,便让我痛的不能自己。阿超不知从哪变出了手銬,将我双手靠在电视机旁的两根钢管上。我挥著受困的双手,来不及疑惑為什麼会有钢管,光屁股的阿超已经向阿贞走去。
我心裡有不好的预感,便大叫著:「把我的手銬解开!把我的手銬解开!」小戴挪到了阿贞的床上,抱紧哭泣的她。「阿超!阿超!」我狂叫著阿超,他总算停下脚步。
他晃著鸟走到我面前,他的老二在我眼前。「全部听我的安排。」他高高的看著我。我一抬头,他一拳便卯了过来,打得我眼冒金星。他踩在我的肩膀上:「你為什麼一直学不乖呢?一直要让阿贞伤心!」阿超踹的越兄,阿贞哭得越烈。
我望向阿贞时,与小戴两神相对。她见著了她的男友猛烈的踹著我,她也看见了我双腿间掛著的cb。
小戴不断抚摸著哭泣的阿贞,阿超作势装模做洋的踹也踹的过於真实,他一直到我求饶,才转身回到双人床,回到两个女人身边。他伸手拍著阿贞。
阿超不是在安抚阿贞,他的双手是上下在这两个女人之间。阿贞停止哭泣时,她已经在两具肉体之间。我看不著她,我再多喊,阿超便衝到我面前,又是一拳。他把阿贞的内裤塞在我的嘴里。「你太吵了!」他靠在我耳边:不是都说听我的,你不要再闹了。嘴里的味道,眼角的咸溼,随著阿超回到床上,更明显。
我不是瞎了眼,床上的三人是群战。為什麼小戴会愿意顺从阿超?她是被蒙蔽了吗?阿超的老二都槓起来了,為什麼还不赶快将你的姊妹拉开。「阿贞!阿贞!阿贞!」我不断想从嘴巴发出声音叫醒阿贞。
没有用,没有用。我的老二戴上cb后,我的头被迫戴上绿帽。
醒来以后,阿贞还在睡。我缓缓的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我不敢回忆假日发生的事情。现在如行屎走肉,但我进去如战场班的公司,不能恍神。胯下和屁股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这洋的日子,我不晓得还能撑多久。拉开放领带的抽屉。旁边一格一格原本放著我跟阿贞的内裤,现在只剩下她的。我拾了件,在鼻前吸气,洗衣精的味道,cb裡头的老二隐隐骚动。脑裡闪过夏董开玩笑的话。「没内裤穿,就穿你马子的吧!」回过神来,我已经将阿贞的内裤穿在身上。穿上裤子,襠部空间拥挤,但多少有撑托力,好像减缓了些阴吊疼痛。
走进办公室时,空调已经打开,原本以為我这麼早到,会没什麼人,但似乎同事们已经到了一半。一些人吃著早餐,一些人準备著今日行事。早会一分一秒不差的举行,又是一次织田训话。小陈带我出去时,如上週在门口接受织田检查。他伸手调著我的领带。「阿守,真难得,我竟然觉得你及格可以出去。」他说完,抽问了关於公司產品项目细节。身边的组长小陈莫不惊吓。而我如背书般的流利说出,连织田都讶异。「哎呀!连想刁难你,都没办法。」织田挥著手。「出去吧!」我跟著小陈跨出自动门,织田突然在身后唸著:「阿守,这週公开spanking还会看到你吗?我要不要去预约一下夏董!」
「不会。这週我绝对不会站在要被打的队伍裡头,你不用去预约夏董的时间。」
织田站的笔直、指著我:「很好!就是这个气势!」
小陈讶异著守隔三日刮目相看。「出得了织田的把关,能不能作成生意就是个人特质了。」一整个早上,他带著我快速的拜访几位要交给我的客护,能否守成而闢路,就各凭本事。今日最后一家客护,我到的时候,对方正在延长会议,我坐在会客室等著,一路等到晚间八点,跟对方一块吃了顿晚餐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