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我便看到了阿超。「你怎麼在这!」我压抑著愤怒。他再多说一句,我便上前去揍他。「火气别这麼大嘛!是懒葩鬼把火嘛?」他笑的诡譎。我抓著他衬衫领子,拳头正準备下去,却被他的右掌给包住。「你瞧这是什麼?」阿超左手拎著晃著小钥匙。「你拿到了。快给我!」
「阿守!」听到阿贞说话,我看了一眼。「你没忘记吧!我要你每天回家就在玄关把衣裤给脱了!」
我看了看阿超。「赶快脱吧!又不是没看过。」阿超说。我放下公事包,将西装还有衬衫脱去。解开皮带跟拉鍊,我看见我忘记的阿贞内裤正穿在我身上。阿超大笑,笑的似肺都快出来:「阿守你真变态,穿起了女用内裤!」阿贞变脸到无法揣测。「我需要穿内裤好托住cb??如果不是阿贞??」还没讲完理由,便被他阻止。「等等。我觉得你叫阿贞太亲暱了,完全不符合你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叫她阿贞要叫啥?」
阿超拍著我的脸颊:「你不知道喔!」我低语:「你不要太过份!」「这洋会过份啊!我现在是在帮『阿贞』教她的『奴隶』。」他手指伸进我身上的内裤边,拉弹。他小语:「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你一辈子都拿不到钥匙!」他看著阿贞再对我说:「看这麼多A片还不晓得怎麼叫?」我沉默,他的手拍的越急促。「别跟我讲你没看过『苍子&眾男奴』,裡头男奴叫她什麼!」
呼吸不定的我默语:「女。王。」
「会嘛!」阿超跑到阿贞旁边,双手抚著她的肩膀,推到玄关。「阿贞啊!你面对奴隶要有气势!不然他完全不会把你放在眼裡,你要是不爬到他头上,外面的女王永远比较劲辣!他不会回头的。」
「阿超!你!」我双手握拳时,阿超蹭过阿贞。「我觉得你叫我,怎麼一直都好像在部队裡头叫菜鸟。我不喜欢。」他摸摸下巴。「以后你叫我超哥!我不想再听到你叫我阿超了。听到了没。」
我不回答,他的手便要摑过来,我手挥掉。「听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知道了,还不会叫一声来听听。」
「超哥。」
「这洋才对嘛。有哪个男人没事会戴贞操带呢?当然就是自甘堕落,喜欢被虐待嘛。」他拍拍阿贞的肩膀。
「你要听阿贞女王的命令。如果阿贞跟我说你反抗她,我就立刻把钥匙给销毁。」阿超在离开前对阿贞、对我说。我不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在阿贞面前演戏。外人走后,阿贞跟我重新分配了家务,全都落在我身上,而抗议无效。原以為阿超拿到钥匙,就可以不用再理会阿贞。可是最近的阿超,让人相当不安。在还没把钥匙握在手上,解下cb以前,只好唯命是从。
洗完澡,擦乾身体出来后,阿贞要我上床,我以為可以不用再睡客厅。但她要我埋首她双腿间、要我的舌头给她的北北马杀鸡。我不能让脑袋受到刺激,让自己痛苦,闭上眼睛想像自己是人型自慰器,无意识的动著舌头、嘴唇。了解她身体反应的我,在她双腿一夹,双手向上一伸,抓著枕头,我便知道她要高潮了。她发著似哭似呻似泣似吟的声音。我闷著头问:「你為什麼要把钥匙给阿超?」她双手抓著我的头髮,压著我的头。
「叫我女王。」
她听我不回答,用力抓著我的头髮。「女王。」我哀著说著。
「他怕我会心软。」她有些硬咽,她抽腿,要我下床,她要睡了。
早起,买了早餐,放在桌上后出门。早到,备了今日行程的文件。早会,听了织田往常的训话。通过织田的门口检查后,先去小解。现在的我已经习惯走进便间,坐著小便。没什麼了不起,无关尊严。只是拉下裤子,看见阿贞的内裤,有种彼此联繫。在双腿弯曲时,我会想起夏董的吩咐。就像夏董站在我面前,盯著我是否有坐著小便。解毕,抽了卫生纸,擦净cb尿口。然后穿上内裤、外裤。回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业务身份,然后大步迈出公司,朝客护前进。
烈日之下,挥汗如雨,没想到自己也有认真辛勤工作的一天。拜访客护完,使用厕所时,一进入便间。我便拉鬆领带,擦起身汗来。坐在马桶上,忽然觉得两条大腿得到重量释放,真辛苦它们撑著上半身的重量,还要肩负移动的重责。我想起了夏董说他倒很喜欢坐著尿尿,休息一下。还真是个短暂放鬆的时间。出了便间,好像又来了点精神,离下班前还有些时间,再去一间客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