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根第二次要久一些,但还是不如大根,然而过不久他又要,这又是和大根不同的地方,大根从不会主动要第二次,更莫说第三次,但大根一次就能让秀秀上天,二根却总是差点火候。
“你比大根差。”秀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她真的不觉得脸红,到仿佛是厂里搞评比,比工件优劣一样。
二根脸红了,他还不服气,还要上来,秀秀推开他:“不要了,睡觉。”
二根就真不敢翻上来了,只是摸着秀秀的奶子,有些不甘心的样子,秀秀不理他,心底突然偷笑了,然后就转过身来,说:“抱着我。”
二根喜滋滋伸出双手抱着秀秀,秀秀缩到他怀里,闻着浓烈的男人的气息,想着那一头屋里还有一个大根,她想:“我有两个男人。”她自己觉得脸红了一下,然后嘴角就翘起来,微微咬着牙,恶狠狠的叫:“这是大山里,谁也管不着。”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秀秀突然想到一件事,抬起身子看着二根道:“二根,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听。”二根把脑袋点得象鸡啄米,不过手却抓着秀秀的奶子,秀秀由着他,道:“那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引张陀子到家里来,也绝不许到他家里去。”
“好。”二根点头,又犹豫着问了一句:“怎么了?”这也是他跟大根不同的地方,大根对秀秀的话,只会照做,从不会问为什么。
“没怎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秀秀哼了一声:“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看秀秀似乎生气了,二根连忙点头,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张陀子得罪你了,要不我去打他一餐。”这里说打人,不说打一次,说打一餐,吃饭一样。
“不许你打架。”秀秀又哼了一声。
“好,嘿嘿。”二根笑。
“你笑什么?”秀秀又抬头看他,二根笑得更灿烂了,手在秀秀奶子上摸着,说:“有女人管着,就是好。”
秀秀到给他气笑了,打开他手:“你就是个贱的。”二根却嘿嘿的越发笑得贱了。
过了一会儿,秀秀到底没忍住,道:“张陀子真的搞母狗?”
二根明白了,抱着秀秀笑起来,点头:“是真的。”
“你真的亲眼看见过?”
“真的。”二根笑:“看见过几次,就在后面那山坳里,放牛,没事他就搞一下,有一回我碰见了,他还问我,要不要也搞一下。”
“呀。”秀秀一声惊叫,猛地坐起来,鼓着眼睛看着二根:“那你搞了没有?”
“没有,没有。”二根连忙摇头:“搞母狗,我才不干呢,真的,我可以发誓,要是搞了母狗的,**烂掉。”说着他举起手,一脸认真,看秀秀还是有些不信,他急了,说:“我自己打手枪的,对着这些明星。”
他是真急了,生怕秀秀不信,翻身拉亮了灯,说:“你看,我就射在她们脸上,这里都有印子的。”
秀秀这才注意,有几张明星的脸上,有着斑斑点点的印子,她先以为是回了潮,却原来是二根射的脏东西。
“你---你真的是。”秀秀指着二根,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不过这种事她到真是听说过,说一些打工的男孩子,最喜欢买明星画,不是祟拜,其实就是晚上用来打手枪的,甚至有时白天也打,所以一些女工友常常翘着嘴角说:“明星啊,就没有比她们更脏的了。”这里面有酸气,但就某些方面来说,也是事实。
“嘿嘿。”二根却只是嘿嘿笑:“妹子,你比所有的明星都漂亮。”
“熄灯,睡觉。”秀秀就看不得他那张淫贱的脸。
二根熄了灯,又来抱秀秀,手来抓她的奶子,下面那个东西也一直挺着,顶在秀秀屁股上,秀秀恼了,猛地翻身骑到二根身上,揪着他头发,恶狠狠的叫:“驾!”
骑着二根,不知如何,秀秀却想到了张陀子,她心里涌出一股深深的悲哀。
第二天早上醒来,原来二根的手又在摸她的奶子,这人怎么就没个足呢,秀秀有些烦了,刚想一屁股把二根顶开,突然听到响动,是大根在泡馊喂猪了,秀秀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她翻过身,瞟一眼二根,手微微示意了一下,二根立时就眉花眼笑的翻到她身上,秀秀轻叫一声,然后声音就大了,她叫着,耳朵其实在听着厅屋里大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