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叫声,大根一定能想到,是二根在搞她,也一定能想象得出二根在她身上耸动的样子,大根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秀秀心里这么想着,眼光好象有了透视功能,好象穿过墙壁,看到了厅屋里的大根,大根居然是在笑,嘿嘿的笑,一脸的憨厚,似乎还带着几分欣慰。
“那是一个好人。”秀秀想。
看着身上耸动的二根,秀秀又想:“这是一个坏蛋,不过本来也是个好鸡蛋,只是放久了所以坏了。”
“他们都是我的男人。”最后,秀秀这么想着,在巅峰的一刻,她尖叫起来:“就是这样了。”
第七章 逃出生天
秀秀在山里的日子,掀开了暂新的一幕。
大根和二根,这对兄弟,确实都是好男人,质朴,勤快,强壮有力,他们虽然每夜轮班,却兴高采烈,秀秀仿佛是一把火,点燃了他们的生命,又仿佛是一首舞曲,撩起了他们欢快的舞步。
他们待秀秀非常非常好,仿佛他们真的就是山里的小矮人,而秀秀就是他们的白雪公主,说公主还不象,秀秀其实是他们的女王,虽然什么事也不要秀秀做,秀秀随便要怎样他们都言听计从,可秀秀有时还是不开心,有时还是会发脾气,这时候两兄弟就噤若寒蝉,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来哄她开心,秀秀就是他们的一切,秀秀不开心,他们也就不开心,象有一回,秀秀突然堵气不吃饭,大根二根来叫,秀秀说:“你们去吃,我不吃。”
因为她这话带着堵气的味道,结果两兄弟就陪着她挨饿,这可是两个一餐要吃三大碗饭的汉子啊,那真是一餐不吃饿得慌的,可就是不吃,就陪着她挨,秀秀甚至能听到二根肚子咕咕噜噜咕噜噜象打鼓一样的声音,她到赌气的想:“看你们饿得多久。”结果秀秀输了,到晚上秀秀饿得受不住了,问他们,两兄弟却齐齐摇头:“不饿,不饿。”
秀秀又气,又笑,又感动,肚子里又饿,心里又苦,但看着面前的两条汉子,自己的两个男人,又隐隐有些得意。
我有两个男人。她这么想。
可是要跟妈妈怎么说?她又想。
不过这个问题暂时不要想太多,兄弟俩什么都依着她,但如果说她想出山,那却是绝不可能的,以前若只跟着大根,哄一哄,或许有可能让大根带她出去,但现在多了二根,现在的二根,某些时候甚至比大根还听话,但脑中的花头还是比较多,至少他会多问个为什么,想出山,没有可能。
每每在傍晚的时候,坐在地坪中,看着夕阳,秀秀就会发呆,夕阳落下去的方向,正是家的方向,妈妈做好晚饭了吧,爸爸应该从菜园土里回来了,一头担着尿桶,另一头挑着个菜蓝子,半蓝子辣椒,还有豆角西红柿什么的,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厂里加班,爸爸虽然退了休,但又返聘了,秀秀小时候觉得,爸爸穿着一身工作服的样子,特别的酷。妈妈呢,妈妈只怕有白头发了,都是哥哥这个死崽,一点都不听话,但妈妈打哥哥虽然打得多,但哥哥其实是妈妈的宝,就跟秀秀是妈妈的宝贝一样,爸爸,还有秀秀兄弟,就是妈妈的全部。
可是妈妈,你的秀妹子陷在这大山里,出不去了,这一生,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每每想到这里,秀秀的眼泪就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妈妈。”夕阳落下去,秀秀的心也会沉下去,有时候这种情绪会一直绵延到上床,便会滋生出两种情绪,一是堵气不让兄弟俩碰她,不论晚上轮到谁,二是疯狂的作爱,而且这个时候她总是要在上面,她喜欢喊驾,这个已经形成了习惯,二根这个鬼,这些时候往往就会恶搞,会配合着她出声,一会儿“迂”,一会儿“嘶”,一会儿又学奔跑的声音,达达达,达达达,每每秀秀没到高潮就笑软了,最终是便宜了他,大根则不同,大根不出声,最多嘿嘿笑,但他非常持久,二根有时给他折腾的动作大了,不小心就喷了,大根却不会,无论秀秀怎么折腾,他就那么挺着,就仿佛那无声挺立的大山,一直到秀秀再也动不了了,然后他才两下把秀秀送上顶峰,这种时候,秀秀往往有死过去的感觉,不过二根的花头多,秀秀有时候心情好,任由二根折腾的话,往往也能给他折腾到半死。
秀秀记得,以前听那些工友说,男人其实不怎么行的,每每到了三十多岁了,真个多要得两夜,就喊腰痛死了,也没精神头了,要给他们买六地黄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