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友说的对比,大根兄弟俩,身体好得简间不象话,也许是山里的水好,也许是常年爬山煅炼了腰腿,但更有可能,秀秀觉得,他们是憋狠了,所以憋出这么个狠劲儿。
有时秀秀会烦,有时会自怜自伤,但有时候,秀秀又会悄悄的得意,我有两个男人,别的女人还要给男人买六味地黄丸,我只要换一个就好了。
那个时候,她会悄悄的捂住脸,觉得自己好变态。
秀秀确实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她先是两个屋子轮流跑,后来烦了,独自霸占了大根的屋子,让两兄弟轮流住二根的屋子,有时候她又不按日子来,连着几夜大根,或者连着几夜二根,有时候又要兄弟两个划拳,谁赢的谁陪她,有时候又反过来,谁输了谁陪她,反正一切由着她的心意,兄弟屁都不放半个,她说什么就什么,她说谁就谁,还有一夜,秀秀突然心情不好,就把两兄弟都赶到二根屋里,她一个人谁,谁知半夜打雷,秀秀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吓坏了,尖叫起来,然后兄弟俩急慌慌跑过来,她就让两兄弟一边睡一个,把她夹在中间。
秀秀记得看过一本杂志,说武则天每晚换男人,睡觉前,0宫女会托了盘子来,盘子里放满了写着男人名字的竹盘,武则天想睡谁,就翻谁的牌子。
秀秀有时候就想:莫非我前世是武则天。
然后她就有了一些小小的得意。
日子山溪水一样流过,有一天早晨,秀秀起床后,突然觉得想呕,而且一呕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时不时就想作呕,秀秀的头一下子大了,难道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怀孕了?
她确实是怀孕了。
先两天,秀秀还强忍着,以为只是感冒了,以为休息两天就会好,结果却越来越严重,两兄弟担心得不得了,终于哄着她到了肖老医师处看了一下,肖老医师六十多岁年纪了,精神到还好,笑眯眯的,也不知是他天生待人这么热情呢,还是知道秀秀一个人有两个男人,当她是个稀奇,另眼相看,秀秀也管不了那么多,在肖老医师给她搭了脉,确定的告诉她是喜脉后,秀秀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恍惚了。
回去的时候,秀秀还是恍恍惚惚的,走路也跌跌跄跄,大根急了,就让她骑在他脖子上,一路扛着她回去,骑一半,二根还轮换,很明显二根不是怕累了大根或担心大根扛不动,而是他想扛着秀秀。
是的,这兄弟俩在确认她怀孕后,都乐坏了,二根的嘴巴咧到了耳朵后,而大根则把眼睛笑眯了。
在性欲得到满足后,传宗接代,就成了他们最大的愿望。
“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回到家,躺了一会儿,秀秀突然爬起来,大声的叫。
两兄弟顿时就吓坏了,大根不会说,只是叫:“媳妇,媳妇?”
二根则叫:“为什么打掉啊,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掉啊。”
“我就是要打掉。”居然敢不听她的话,还反了天了,秀秀咬着发狠了,她翘着指头指着二根:“好啊,你敢不听我的话。”
二根顿时就不吱声了,大根则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叫:“媳妇,媳妇,好了,你莫生气了,莫生气了。”
秀秀怎么能不生气,她就是要生气,陪这两个臭男人睡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给他们生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谁才是孩子的爹,是你,还是你。”后来秀秀终于暴发了,说出了心里话。
她以为两兄弟会纠结,结果大根二根却好象都松了口气一样,二根道:“原来你想这个啊,这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秀秀气结了,她看大根:“大根,你说有没有关系,孩子生出来了,叫你爹还是叫二根爹。”
“嘿嘿,嘿嘿。”说到孩子,大根眼睛便眯起来,搓着手,说:“叫谁爹都行吧。”
“就是。”二根在一边点头。
秀秀这会儿有些傻了,原来他们是这么想的,原来他们根本不在乎,正如秀秀随便跟他们哪个睡一样,没有关系。
二根又出了个主意:“可以这样,要是双胞胎呢,就我们两一人一个,若只是一个呢,可以叫哥大爸,叫我二爸。”
大爸?二爸?
秀秀彻底傻眼。
他们即然是这么想,秀秀也就没办法了,虽然秀秀有时纠结起来还会闹一下,虽然他们平时什么都听秀秀的,但说到打胎,两兄弟是死也不会同意的,虽然不敢明着反对,但也绝不点头,两兄弟就围着秀秀转,变着花样哄她,秀秀最终也就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