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声响拉回了单熙儿混乱模糊的思绪,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身后。
一个陌生男人,正用打火机点燃一支蜡烛,眼神兴奋而猥琐的看着她,一步步朝她靠近。
单熙儿因为喝了酒而酡红的脸霎时染上一层白色,满脸惊恐,几乎猜到他想干什么,还是下意识的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作呕的色情微笑,“当然是想干你了,宝贝,我会让你体验不一样的精彩,一会儿你一定会舒服得嗷嗷直叫。”
男人来到单熙儿身旁,发着绿光的兴奋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她白净的身上扫视。
单熙儿刁蛮惯了,虽然心里非常害怕,语气却一点也不服软,甚至极为嚣张“你赶紧放了我,你敢碰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什么生不如死啊,是谷欠仙谷欠死。”男人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单熙儿光滑细腻,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啧啧啧,你说这滚烫的蜡烛水滴在你这嫩豆腐般的皮肤上,该是多么的刺激?我最喜欢看女人白白的皮肤变成粉粉的红色的过程,更喜欢听你们被滚烫的蜡烛水烫得嗷嗷直叫和被我搞得呻吟不止时,那种极致扭曲纠结的叫声。”
单熙儿听得浑身发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嗓子有些发干,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之前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敢,我……我可是单二爷的女儿……”
男人神情微怔,“你是单家人?”
单熙儿见他面露忌惮,胆子又大了起来,“没错,你掂量掂量,单家你得罪得起吗?小心我爸弄死你。”
男人盯着单熙儿细细打量,眼中是一片斟酌的墨色。
片刻后,男人目光凶狠的看着单熙儿,“单家我确实得罪不起,既然人已经绑来了,衣服也扒了,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也不会放过我,干脆我先快活够了,再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
单熙儿脸上得意的笑容一点点扭曲瓦解,浑身不受控制筛糠般抖了起来,红唇哆嗦,“不要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绝不找你麻烦……”
男人笑了下,猥琐的眼睛里,爆炸着火子似的金星,伸手捏了一把单熙儿挺立的胸脯,“你当我傻啊。”
说完不和单熙儿废话,一手抱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放肆抚摸、揉掐,一手举起蜡烛将滚烫的蜡烛水滴在她身上。
房间里霎时弥漫起单熙儿尖锐的嚎叫声。
渐渐的,撞击声、哭泣声、求饶声、喘息声、低吟声……
旖旎,糜烂,不绝于耳。
☆、381,单傅瑾眼底浮上深深的愧疚
凌晨三点,医院,VIP病房
单熙儿坐在病床上,额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双手插进发间,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悲痛而又绝望的嚎哭声弥漫整个病房。
苏又菱站在一旁心疼得一直抹眼泪,却又不敢去碰单熙儿。
因为只要她一碰,单熙儿就会惊恐的尖叫,然后一个劲的往床角缩,攥着被子瑟瑟发抖,口里一个劲的说:“求求你,别碰我。”
医生说她这是惊吓过度,还没缓和过来。
苏又菱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去警察局接人的时候,单熙儿手腕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掐痕和红色烫伤的痕迹。
有些地方已经烫去了一层皮,露出红色的血肉,却又不见流血。
身子下面肿得跟核桃似的,还冒着血丝。
警察说她遭人**了。
到现在因为单熙儿不让任何人靠近她,身上这些伤还没处理。
苏又菱和单立渊急得不行,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宝贝女儿痛苦、哭泣。
病房的门在这时开了。
单傅瑾走了进来。
苏又菱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通知单傅瑾,在电话里苏又菱已经简单和他说了一下单熙儿的情况。
“瑾儿,熙儿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快帮二婶劝劝她。”
单傅瑾一脸沉静的来到床边,看着病床上披头散发的单熙儿,眼底浮上深深的愧疚,他没想到他的一次不管竟会酿成这样的大错,“熙儿。”
病床上的人哭声戛然而止,却仍旧伏在膝盖上,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