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认真,哈哈,”关澈像是看到了一个坐的端端正正的小学生在教育他应该诚实守信一样,竟然忍不住的轻轻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这应该不算你违约,不过,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到这里,我也客气的笑了笑:“她老跟着我也不是个事,以后没有什么大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一说完,电话就被他挂了。我被关澈这么六(ba)亲(diao)不(wu)认(qing)的态度给弄的心口里略微堵了堵,好在我心里强大,也就没有当回事。
被膈应和被强拆,算了,我还是宁愿被刘茉芬膈应几天吧。
我回到病房后,依旧是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笑着和秦漠还有萧卓插科打诨。
我没有告诉秦漠刘茉芬来找我了,我不想让秦漠难堪,我也不想让秦漠难过。
好在秦漠并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才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否则他要是知道了我那些更为龌龊的心思我还能成功拐到他?
我和秦漠离开医院以后,婚礼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发现这个婚礼,除了能够让我在秦宅里正大光明的搬进秦漠的房间里睡,而不是像以前一样,为了睡秦漠我还得大半夜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鬼鬼祟祟的爬窗户以外,就是一个领结婚证的好日子。
事实上按照我的想法,我是一刻都等不了的。
恨不得等秦漠开完会就拉着秦漠去领证。
但是既然梅姨找人算了,就说明他是信这个的,那我就随了梅姨吧。
只等秦漠开完会出来告诉他一声就行。
哪知秦漠这会开得十分的漫长与艰难,一进会议室,三四个小时的时间,竟然连出来上个洗手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出来吃午饭了。
助理萧卓因公负伤,不在岗位上,
看着她朝我走过来,我除了在心里默念希望是偶遇不是跟踪之外,迅速的瞄准了出口,打算不要咖啡就开溜。
然而刘茉芬来势汹汹,二话不说的就直奔我这里而来:“你来吃饭的?”
“是的,我已经吃完了,准备走了。”我不打算和她多纠缠。
这时服务生递上打包好的咖啡,刘茉芬看了一眼桌上没有动过的餐具,瞬间就看出了我的谎言。
她一向没有什么耐心。
小时候我因为贪玩而晚回了家,
我给惊得一个破了功的又笑场了,还是没有出息的往秦漠身后跑。
秦漠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有那么难吗?”他又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平时叫老公怎么叫得那么顺溜!”
我憋着笑:“这又不一样!你要给我点时间嘛!我还是叫不出来啊……”
梅姨也跟着安慰我,她温柔的拉着我的手,语气柔和:“没有关系,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一时之间要你改口肯定是有点难。那些只是形式上的,你不用给自己压力的。”
这个时候,坐在主位上的干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我们没有给改口钱!”
一旁的秦淮凉凉的说道:“也是,你让她叫一声‘爸’就给一千万,你看她叫不叫。”
“爸!”我朝着秦淮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然后就朝他伸出手:“一千万!给钱!”
在秦淮错愕的眼神中,我又给了他一记重锤:“你还要听几句?我可以叫到你破产。”
许是秦漠觉得我太丢人了,只随口说了一句和我去上班了,就把我拉走了。
我……
秦漠一到了公司,就和公司的法务开会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里玩。
我也没有闲着,拿了秦漠的笔记本电话就查看起自己的邮箱来。
除了一些工作上的往来信件,基本上没有太多其他的事情。
梅姨在微信上和我说她找了一个法术高深的半仙给我和秦漠看了领结婚证的日子,正好七天以后,
那些只是形式上的,你不用给自己压力的。”
这个时候,坐在主位上的干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我们没有给改口钱!”
一旁的秦淮凉凉的说道:“也是,你让她叫一声‘爸’就给一千万,你看她叫不叫。”
“爸!”我朝着秦淮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然后就朝他伸出手:“一千万!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