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手青_作者:funny2333(44)

2019-03-11 funny2333

  它们翻来覆去地折腾我,又是洗胃又是灌肠,总算把我肚子里的芝士注心抠出来了,还往我身体里注射盐水,我战战兢兢,连眼睛都不敢阖,只知道泪汪汪地看着老山羊。

  “黄大夫,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会不会被毒傻了?”鳄鱼道,朝我探过来一只爪子,用力撑开来,问,“谢辜,这是什么?”

  我茫然道:“蹼?”

  鳄鱼恼羞成怒,用蹼把我铲得翻了个面。

  老山羊道:“摄入量少,主要是蝇蕈醇和鹅膏蕈氨酸产生的干扰,再后续观察一段时间。”

  老山羊用坚硬的蹄壳敲敲我,给鳄鱼递了一张名片。

  “我学生的,他主攻这一块。”

  “大夫,还有个问题,我能不能……”鳄鱼道。

  话音未落,就被老山羊一票否决。

  “不行,憋着。”

  它悻悻的,到底没敢违抗医嘱,只能把我养在了枕头上。

  我的眼神时好时坏的,吃了几天药。

  它比我焦躁得多,总是在半夜垂涎欲滴地舔我的蘑菇头。

  我睡得提心吊胆,一觉醒来,枕边睡了个长着鳄鱼头,敞着睡衣的男人,他身高腿长,奈何眼如灯泡,龇牙咧嘴,跟贴图bug似的。

  我看一眼就会做噩梦,鳄鱼男不以为意,精赤着胸口,又撅着扁扁的鳄鱼嘴来叼我。

  我大叫起来,骨碌碌滚到了枕头底下。

  “还没好?”他不耐道,“过来,吃药。”

  我在床底下瑟缩了一会儿,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它们像一簇秀气的小水萝卜,细细长长的,指尖透着点水头很足的藕粉色。

  可喜可贺,我不完全变态了。

  我是一朵有手有脚的蘑菇人了,跟寄居蟹似的。

  鳄鱼男随手一摸,精准地捞到了我的手,把我从床底下拖出来了。

  他像童话书里吃小男孩的老巫婆那样,摸我手臂上稍微长出来的软肉。

  “胖了一点儿。”他阴森森道,又摸我的屁股,“晃什么脑袋,坐稳。”

  我慑于淫威,他这才来碰我的菇头,捻我毛茸茸的菌丝。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难得夸我,“谢辜,我想草你了。”

  我小声道,你想草谢辜,跟我蘑菇人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厚颜无耻道:“怪你长了个谢辜的屁股。”

  他剥了我的睡裤,说要看屁股识人。我大惊失色,那条毛茸茸的小蘑菇睡裤吊在小腿上。我像猫甩尾巴那样,蹬着软乎乎的睡裤去扇他。

  我是真的吓破了胆,但是他不在乎。

  他没头没脑道:“夏煜刚醒过来,就闹着要找你。”他哼笑了一声:“我告诉他,你去了国外。谢辜,你自己选,是老老实实地等我腻味了,再放你一条生路,还是回到他手里?”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听到一串串嗥叫。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覆盖上了厚厚的鳞片,弹出了锋利的爪尖。

  那条鳄鱼又来了,压在我的身上,甩动着那条锉刀般的长尾巴,噗嗤噗嗤地扇击着我,像在拍击一张毫无生命的鼓面。

  它要和我交尾,那是强人所难。

  它狰狞的生殖腔裂开了,密密麻麻如棘刺的鳞片丛中,弹出了一根充血通红,裹着粘液的东西,顶端膨大到了畸形的地步。

  这是什么蒸汽朋克风的生殖器官。

  我惊恐地大叫起来。

  它咝溜咝溜地舔我的菇头。

  “忍着。”它道。

  第32章

  它没能成功和我交尾。

  而是握着我的大腿,去顶弄我垫在臀下的睡衣,把那些软和的绒毛浸得一塌糊涂。两个沉甸甸的肉褐色囊袋,不时拍击在我的大腿上。

  我被这荒野求生般的场景,吓得浑身僵硬。

  它逼我捧着畸形的鳄鱼头,去亲吻那张覆盖着粗糙鳞片的扁嘴,那滋味简直像在亲吻一只鳄鱼皮鞋。

  它阖着那双凶恶的眼睛,只露出一线眼白,在眼皮底下微微震颤着,仿佛在并不安稳的睡眠之中,捕捉到了一缕美梦。

  它腥臭的唾液都糊到我嘴唇和下巴上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痉挛的手指探在桌上,像攀浮木那样,乱糟糟地抓挠起来。

  我在沼泽深处,被鳄鱼贪婪地舔食内脏,我快沉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