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重复了一遍，“是什么意思？”
姜信退出当前的界面，把手机的光亮切了，他抓住自己头顶的一撮头发，无奈地说：“是……长得帅的意思。”
一旁的安奇俊也开始学“操、操、操。”
他看向姜信，问：“我学得标准么哥？”
姜信：“……”
以前，这俩弟弟也不是没跟着自己学过一些简单的中文，但他们几乎都是过一阵就忘了。
可这一次……
眼看着他们还要跟李成钧继续科普，姜信偏头看着他们说：“以后你们别这么说了，中国人比较含蓄，当面说人帅，人家会难为情。”
“哦……”金定贤顿了一顿，说：“原来中国男人不喜欢被人夸自己‘操’啊。”
姜信：“……”
安奇俊问“哥，那你觉得你‘操’不‘操’？”
“不操。”
“你‘操’不‘操’？”
“……不操！”
金定贤哈哈笑道：“你就装吧你，你真的觉得你不‘操’？”
姜信忍无可忍，眸光一瞥，禁不住说：“我操……”
可惜，金定贤和安奇俊这两个傻儿子，不知道自己被骂了不说，还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你看你看，中国男人都特么口是心非！”
姜信抱着手臂闭了眼，不打算搭理这两个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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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照套着那件肥大的外套再进去的时候，孙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她仰着头问她，“是来那个了么？”
倪照扯了扯这不合身的衣服，慢慢坐下，无奈地“嗯”了一声。
就在倪照把掩住大半只手的袖子往上卷的时候，孙琦发现了这衣服，她好奇地扯着倪照身上的衣服袖子问道：“咦——你这是哪来的外套啊？”
这衣服一看就是男款，倪照没法编，老老实实答：“出去的时候碰上姜信了，他给的。”
孙琦“哦”了一声，把注意力又投到舞台上了，她小声说：“C Fine妥妥的压轴，应该也快了，到时候high翻全场就厉害了！”
倪照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孙琦不是郑茜。
要是郑茜在旁边，肯定又得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一大堆类似于他们有一腿之类的话了。
要知道，这种话听多了，是很容易相信的。
“嗯，就是不知道他们唱几首歌，要是光唱一首，那我就要骂人了。”
孙琦扬唇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照姐，惹不起惹不起。”
她偏头的时候，余光好像瞥见倪照脸上的贴纸没了。
她伸手给倪照脑袋给掰过来，那边也没有。
“你贴纸呢？上个厕所还能给贴纸上没了？”
倪照伸手，轻轻触了触自己的右边脸颊。
后劲儿就在这时上来了。
刚刚姜信手指头碰过的地方，不可抑制地烧了起来。
那火直直窜到心头，倪照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啊，怎么不在了，可能我给弄掉了吧……”
孙琦看她这神情，若有所思道：“倒是你跟姜信啊，还真蛮巧的，这都能碰上。”
倪照不知道该答什么好，她躲开视线，看着舞台上的人。
不得不说，正中的那一个，是真的很碍眼。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警察叔叔，姜信教未成年人说脏话。
☆、第32章 嗯……
倪照回到公寓的时候，郑茜正捧着外卖盒子吃饭。
听见门口的动静， 她抬眼看人， 眯眼笑着开口：“照照，你回来了啊？怎么样？”
“可别提了， ”倪照一合上门，马上就脱下了衣服， 刚想把它挂到衣帽架上。
可转念一想， 她还是止住动作，两手一叠， 把衣服抱到了怀里，接着说：“半道来了大姨妈。”
“你这……怎么看个FM还能看得见红了？”她伸出右手挥着， “快、快去垫垫。”
倪照“嗯”了一声便转了头。
“唉——等一下，这谁的衣服啊？”
倪照对上她探寻的目光， 可走朝里屋的动作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