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的时候,你的心也整个儿被交纳了。
阿K仰面躺在床上,只透着路灯光的卧室,满室的情欲。
衣物散落在床边,西鹜的CK内裤,阿K的黑色蕾丝内衣,两具身体在床上缠绵,律动,阿K在娇喘,带着一丝初经人事儿的哭声,却是高扬着下巴,紧闭着双眼,汗水沿着尖尖的下巴滑落到了锁骨处,西鹜覆在她的身上,大掌流连,俯首一埋,薄唇吻着阿K的脸颊,吻着她的下巴,吻过她的锁骨,舌尖一勾,舔去她的汗水。
“香的。”西鹜喟叹出一声,身下浅出深入。每一次的没入都带着一股子的狠绝,像极了他的为人。
阿K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这样一具羞涩的身体在为这个男人而绽放,在迎合,在为他而娇喘,在为他而流连,怎能让西鹜不动心。而此时的动心无疑让他越发血脉喷张,热血沸腾着全部集中到身下,浅浅地退出,又深深地没入,一没到底,让阿K觉得自己都快被撕裂成两半了!
“啊……别!……痛!”阿K的指尖抓过西鹜的背脊,连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说话更是毫不着调,娇喘连连,“别……啊……你又大了!”
阿K说话向来直接,连床第之间也是如此。殊不知这话太容易取悦到辛勤耕耘的西鹜。
“嗯~”西鹜又是一个狠狠地没入,睁开眼看着阿K失控的喘吟,“叫我。”
阿K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她似乎只感觉到身下的某处,在渴望,又在抵触……不不不……她喜欢……
她喜欢西鹜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身体,喜欢西鹜亲吻着她的身体,喜欢他引领着她走过幽禁的一切,哦,她喜欢他在她身前喘息,情迷的模样。
所以,从来就没有酒后乱性一说,只有借着小酒作幌子,然后干你情我愿的事儿。
阿K勾着西鹜的脖子,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从下方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刺激着她的大脑,她像一只被西鹜操控的木偶,毫无思考能力地就张嘴道:“西……西鹜……啊……”
这软软弱弱,带着颤音的声音极大取悦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浅浅的出来,狠狠地没入:“不对,不是这个称呼。”说完又是俯身在阿K早已挺立的小红豆上一舔,声音暗哑,“说,叫我什么……”
阿K 想破口大骂的啊!真想破口大骂的啊!
不叫他西鹜叫什么啊!
偏偏这男人还真就发狠上了,身下一耸,全部退出,就抵住阿K早已污秽的花园入口,慢慢磨蹭,却是毫不进入,自己忍得青筋直暴,声音暗哑难耐,撑着脑袋看着她:“说,叫我什么?嗯?”
这一声“嗯”真是性感好听到爆了!
阿K本就在临界点的高潮处,这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着实憋得她难受啊!!一向骄傲的她也毫无思考能力地呜咽一声,忍不住弓着身子却磨蹭他。
西鹜竭力忍着,大掌抚摸过阿K的额头,循循善诱:“乖,叫我什么?”
阿K喘气,倒也老实:“老大~”
西鹜一顿,一个气喘,舌尖又是狠狠舔过阿K的小红豆豆,还湿漉漉地打了一个圈:“不是,再叫。”说完,又是坏意地顶了顶阿K,越发刺激了阿K 的渴望,引得她连连娇喘,想都没想就叫:“亲……亲爱的!!”
西鹜想了想,仍是不满足,舌尖勾勒到阿K的脖子动脉,湿漉漉地一舔,牙齿咬过一块肉慢慢研磨,大掌揉搓着她的浑圆:“这个,好普通。”
阿K心里气啊,挺着身子去磨蹭他的炙热,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像小猫一样呜呜的声音,偏偏这西家老大也是极力忍耐啊,他知道,忍一时,幸福长久啊,大掌快速地揉搓阿K,极尽挑逗:“乖,再想想,想到就给你。”
阿K真的要喷火了啊!你个死男人啊!他妈的这么多花样啊!
阿K圆眼一瞪,眼神瞬间清明:“尼玛!老娘不要了!滚下去!”
西鹜一看阿K 这反映,心知不对了,连忙一个挺身,狠狠没入,快速律动,双手也不安分,慢慢地碾磨着阿K的小红豆豆,唇舌相差,还真是哪里都不耽搁。直到阿K的眼神又逐渐情欲起来,西鹜这才敢凑近阿K的耳边呢喃:“乖,舞墨,叫我小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