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个男人!还被叫上瘾了?
阿K咬牙,不叫!
西鹜眼底一暗,舌头就勾勒上阿K的耳朵了,湿湿软软的舌头喷着热气熏到阿K的耳朵里,让阿K瞬间就瘫软无力,加之比以往更加高节奏的律动,还带着暧昧的水渍声,在封闭的卧室里,带着一股子的辛味。
喂喂喂喂,男人,你……你……你太快了!!
阿K只感觉大脑忽然一白,从下而上涌出电流一样的刺激感,她根本毫无思考能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刺激地她全身微颤,仰起身子紧紧抱住西鹜:“不……不……不要了!小西西!小西西!!!!不要了!!啊……不要了……!”
“小西西”这三个字绵力婉转,从阿K 的口中说出来,带着娇娇的颤音,真是好听到爆了!
西鹜只感觉腰眼一麻,身体一僵,抱着阿K埋头狠冲数十下,终是喟叹一声,抱着情至的阿K一起泻了身子。
满室的温暖,满室的情欲味道。
西鹜抱着阿K,额头上还挂着汗,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欢爱下的痕迹刺激着俩人的视线。西鹜还没彻底的恢复,阿K倒是闭眼了一会儿,恢复了清明。手指抱着西鹜埋在她胸前的头,腿能敏锐地触碰到他精壮的腰身,只听见西鹜忽然说了一句:“舞墨,我们结婚吧。”
阿K 心头一抖,双手一颤,不由抱紧了西鹜的脑袋,却是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淡淡地道出一句:“你刚才没用安全套。”
西鹜倒是老实:“我故意的。”
【23】
阿K坐在办公室里,百叶窗下拉,紧闭着门,无人打扰,甚是安静。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还有些苍白,越发显得两只眼睛大得水灵,如果这时候能把她的心掏出来看一看的话,一定能看到这颗心上用刀刻着两个大字:西鹜。
哦,她相信了,原来一个女人把身体交出去后,心也会整个儿的,彻底的,交出去,甚至没有为自己留一点退路。
犹记得昨晚的一幕一幕,缠绵的身体,契合的呼吸。
“舞墨,我们结婚吧。”
这个声音在脑中徘徊了一千遍一万遍,最后全变为了一句:“我是故意的。”
——你刚才没用安全套——
——我故意的——
那么那么刺激危险又暧昧温暖的一晚,似乎并没有将他们的关系推到高峰,而是开始出现一种奇怪的扭曲感。阿K没办法形容这种感觉是什么,她想握住西鹜的手,却在伸手的那一瞬间彷徨,犹豫。
没有安全感……对!没有安全感!
阿K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下意识的防卫心理,但能感觉到西鹜的态度越来越坚决,还带着一股子的狠意,这种带着狠意的坚决让她心慌!真的!
他越发寸步不离地送她上班,相拥而坐,下车前一吻。这些动作在阿K感受起来,却带着一丝丝的不敢靠近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似乎被破了一层膜后,仿佛就把她所有的桀骜和骄傲都破去了。现在如此小心翼翼,矛盾的她……还是不是活了20多年的她?
阿K的手指挠着桌面,尖尖的下巴抵在手背上,办公桌上放着一小瓶避孕药。她摆在手心里慢慢地转动,听着小瓶子里的药在哗啦啦的响。仿佛里面一颗颗的药已经落在了她的心里。
哗啦啦。哗啦啦。
——你刚才没用安全套——
——我故意的——
——舞墨,我们结婚吧——
看啊,听啊,西家老大,你说话永远是这么直接,没有情调。
阿K越来越感觉自己陷阱了一张网,一张由西鹜亲自一手一手穿好的网里面,她四仰八叉,嚎着嗓子黏在上面,接下来……他会不会把自己啃得尸骨无存?
但有什么办法呢?她已经自动的,甘愿的,跳进这张网里的,现在的这种害怕,也只不过是没了自己的一种惶恐。
是不是……习惯就好了呢?
阿K又摇了一下药瓶,闭了一下眼,又睁了开来。这才打开药盖子,倒了两颗出来,塞到嘴里,拿起水杯往嘴里灌了几口,一股脑儿全部喝下。
药有点酸有点苦,阿K只感觉喉管一闷,两颗药丸混着水就滑到了胃里,心里,小腹里,似乎正在一阵一阵的消除西鹜在她体内留下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