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韩烈听到。麦修泽开的是免提。阿炳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几人恰好跟着警犬一起停住了脚步。
看着坐落在面前的建筑,孙勰神色怅惘地低声喃喃:“竟然是这里……”
韩烈的眸底更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
钟如臻转了转眼珠子,不明白这座钟家荒废掉的副宅是怎么了。
“阿炳,辛苦你了,我们知道是什么地方了。”麦修泽准备挂掉电话,被韩烈冷冰冰地接过去,交代阿炳道,“把那几个小流氓全都放倒,做得到吗?”
阿炳跃跃欲试:“我的拳头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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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注意到佟羌羌的表情,朱锦华略一皱眉。猜测着问:“认识?”
朱锦华呵呵一笑:“原来韩烈把自己的前任都跟你交代了?”
“那他应该也告诉了你那个姓曾的女记者是怎么死的了吧?”朱锦华又问。
明明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佟羌羌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
朱锦华站起身,摊着手朝周围环了一圈,紧接着道:“对的,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房间里,那个女人就像饥渴的荡妇一样,和四五个流氓混混颠鸾倒凤欲仙欲死。”
朱锦华故意拉长声音,继而俯下身体,凑近佟羌羌,“听她自己之前说,她肚子里还怀着个一个月左右的胎儿……”
佟羌羌的眼角应声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而朱锦华的话还在继续:“好可惜。早知道那个女记者是韩烈的女人,当年就应该用摄像机录下来的,现在好给韩烈亲自欣赏,难为他还得靠别人只言片语的转述,一点画面感都没有。”
佟羌羌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这就是韩烈往死里折腾钟家的真正原因吗?不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是因为曾希?
“你不用这样瞪我,又不是我让人弄死那个女记者。谁让那个她多管闲事抓住了钟氏逃税的把柄,还不肯乖乖就范,惹怒老爷子。”朱锦华的笑容依旧保持着端庄,“你不是听说过老爷子过去的辉煌事迹吗?该知道他是个多么有手段的商人。”
“不过那个女记者也挺有意思的,最后竟然弄得连宅子都烧起来了,搭上了老爷子的一双腿和孙勰的一张脸。噢,对了。这么算起来,那个女记者算是害死你父亲佟明的凶手。你要不要把账一起记在韩烈的头上?”朱锦华状似十分好意地提醒,旋即轻叹一口气,“幸亏我当时已经提前离开了……”
朱锦华像是陷入了回忆,突然沉默了几秒,然后回过神来,指了指某个方向:“你放心,你的待遇会比那个女记者要好。”
佟羌羌以她模糊的视线,顺着望过去,发现了角落里的半空中有一星红点,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恶魔一般,冷冰冰地盯着她。
摄像机。那是摄像机。
我给你准备的男人。质量也肯定比那个女人当年要好。朱锦华伸手把佟羌羌的衣服扒得更开。
体内的燥人越来越盛,佟羌羌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一样,浑身滚烫。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模糊,她努力地扭动着沉重的头,盯着朱锦华。原先发麻的舌头反倒慢慢地有了知觉,在口腔里打了个滚儿,佟羌羌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还不利索,费了劲,也才只能吐出虚弱无力的一个你字。
“嗯?想说什么?想骂我吗?”朱锦华拍了拍佟羌羌的脸蛋,讥诮地笑,“省点口舌,留着一会儿在那些男人的身体下尽情地叫。”
“哟,好像来了?”朱锦华大概是捕捉到什么动静,扭头望向门外,然后站起身,对佟羌羌说:“开始难受了吧?再稍微忍忍,我现在就出去把他们叫进来伺候你。”
说完,朱锦华最后快意地睨了眼佟羌羌,走出了房间。
体内的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干渴的喉咙更是几欲冒烟。佟羌羌已然明白过来朱锦华给她吃的不是毒品。她试图竭力保持清醒,然而根本敌不过头晕目眩,脑中的清明和理智渐渐消散,如同遁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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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华开着的电筒顺着凹凸不平的地面走出去,陡然迎面也有人打过来异常刺目的比她的电筒还要亮的光。
朱锦华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了挡眼睛,从逆光中依稀辨认出好几道的人影,她下意识地以为就是自己找来的那几个小流氓,她正准备开口让他们把灯关掉,其中一个人忽然快速地冲过来一把扭住了朱锦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