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侍卫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应小郎君竟然能解决?
小何管事心中应珺的形象立刻就变得高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乐陵王百年,孝昭第二子也。孝昭初即位,在晋阳,群臣请建中宫及太子,帝谦未许,都下百僚又有请,乃称太后令立为皇太子。帝临崩,遗诏传位于武成,并有手书,其末日:“百年无罪, 汝可以乐处置之,勿学前人。”大宁中,封乐陵王。河清三年五月,白虹围日再重,又横贯而不达。赤星见,帝以盆水承星影而盖之,一夜盆 自破。欲以百年厌之。会博陵人贾德胄教百年书,百年尝作数“敕”字,德胄封以奏。帝乃发怒,使召百年。百年被召,自知不免,割带玦留与妃斛律氏。见帝于玄都苑凉风堂,使百年书“敕”字,验与德胄所奏相似,遣左右乱捶击之,又令人曳百年绕堂且走且打,所过处血皆遍地。气息将尽,日:“乞命,愿与阿叔作奴。”遂斩之,弃诸池,池水尽赤,于后园亲看埋之。妃把玦哀号,不肯食,月余亦死,玦犹在手,拳不可开,时年十四,其父光自擘之,乃开。后主时,改九院为二十七院,掘得一小尸,绯袍金带,一髻一解,一足有靴。诸内参窃言,百年太子也,或言太原王绍德。诏以襄成王子白泽袭爵乐陵王。齐忙,入关,徙蜀死。——唐·李百药《北齐书·卷十二·列传第四·孝昭六王》 第二十三章
应珺平日里忙于学习, 然而今日却因为先生没来,正在帮卫嬷嬷做绣品。听说王爷又发作了,便急忙换了外裳便跑了过来, 甚至没有注意到袖子里掉入了刚刚还在绣的一个荷包。
见到应珺提着袖子顺着回廊跑来, 这次施侍卫完全没有拦的意思。他侧身让出了位置, 应珺只来得及对他说了句“多谢”便一溜烟地跑了过去。
小何管事更惊讶了。
“应小郎君的事, 王爷心里有数,何伯心里也有数, 你不必操心。”看到小何管事的表情,施侍卫意思意思安抚了一下。
不过小何管事自己心里也有数。他知道王爷绝对安全就行了。
应珺一路小跑着进了书房,果然看到高长恭在难耐地揉着额头。
“王爷!”她有些大惊小怪地叫了他一声,“您又不舒服了,怎么不早些叫我过来?”
高长恭被她略高的嗓音惊醒, 抬眼看她:“是施明煦叫你来的?”
“当然,施侍卫担心王爷, 便叫我过来看看。”
应珺熟门熟路地绕过矮桌,半跪在高长恭身后,还在替施侍卫说情:“您可不能怪他,这般忠心的侍卫可是很难得的。”
高长恭被她逗得忍不住想发笑, 但因为还沉浸在哀伤之中, 他也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何时说过要怪他来着?”
“您都连字带姓地叫他了,不是怪他又是什么?”应珺说,“照我说,您还不如怪我——”
“那你倒是说说, 我为何要怪你?”难得的, 在这种时候他还能带着兴味问她。
“我未经您的同意擅闯了您的书房,为何不该怪我?”见高长恭扭头过来看她, 应珺冲他眨了眨眼。
“我若是怪你,卫嬷嬷便要伤心了,”高长恭冲她挑眉,“你现在可是被她当女儿宠着的。”
“那可不是,我看啊,是卫嬷嬷在把王爷当儿子宠,”应珺轻轻一笑,“我若是开罪了王爷,卫嬷嬷肯定要怪我的。”
高长恭看了看她那因为奔跑而红彤彤的脸蛋,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你呀。”
“王爷!!”
应珺恼了,挥手想拨开他的手,却没想到有个小东西却从她那宽大的衣袖里掉落了出来。
高长恭伸手,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这、这是我绣的荷包,”应珺看到自己没绣完的荷包掉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我刚刚不小心……一起带了出来。”
“这是……”他捡起荷包,细细查看着上面的纹样。
荷包是他平日里并不讨厌的颜色款式,一面被认真绣上了代表平安吉祥的纹样,另一面则是三个他十分熟悉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