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烫,撕裂,但是无比的满足。
“…够了吗?”
宋宪启略微错开牙齿,有些喘息,像是他刚刚在接一个绵长的吻,而不是在啃咬,或者在做刺破皮肉那样没有风情的事。
“嗯……谢谢。”
闻声礼垂下眼睛回答他,声音已经不再发颤。
宋宪启不知道正常情况下,他是不是该紧接着亲吻他omega的眼睛,额间,还是嘴唇,然后温存的依偎一会儿。但他觉得可能闻声礼并不想他这样做,于是尴尬地站起了身,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忘记了我身上有信息素的隔离贴。我不是故意要来羞辱你的,我只是忘了摘下来……”
他像是突然记起这些误会来,连忙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通。
“还有,我真的没想让你死……”
宋宪启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但闻声礼只是用细微的鼻音给予回应,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这样的回应让宋宪启感到一阵泄气,他猜闻声礼也并不想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心意是怎样的,于是本想问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另一句。
“你……很想要这个孩子?”
“嗯,我很喜欢他。”
闻声礼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笑了起来,嘴角挂着温柔的弧度。
“那你一定要好好生下他……”
宋宪启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在失望与混乱之间只能悻悻应了一句,匆匆结束掉对话,端着餐盘仓促的躲开了。
那天开始,宋宪启就不准闻声礼再接着用贺文给的药物了,他开始尽量陪在闻声礼的周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晚上的时候他们住在同一间屋,睡在一张床上,盖同一床被子。但两人始终背对着背,不说话,也不交流。
宋宪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却又不肯拥抱他;总是为他及时注入安抚的信息素,却拒绝低头亲吻他;他们明明每晚同床共枕,宋宪启却不再愿意和他做爱。
闻声礼觉得,他们终于又再次离得格外的接近,两颗心却又依旧离得那么遥远。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闻声礼发情期的第一个清晨。宋宪启是在满是白桃味的房间里醒来的,身边的闻声礼还背对着他躺着,虽然眼睛闭着,但眉毛已经痛苦的皱了起来,嘴唇干得翘皮,血色尽褪。他的十指死死地扣住身下的床单,抓出一道道凌乱不堪的褶皱。整个人像是烧开的热水,蜷缩着冒着蒸腾的白桃香气。
“你疯了?为什么不立刻叫醒我……”宋宪启吓了一跳,甩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将人捞进了怀中,闻声礼的整个人都湿哒哒的,体内的水分都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宋宪启一边解开他身上衣服的扣子,一边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唇齿相接地哺进了闻声礼的嘴中。
虽然要做爱,但宋宪启是不敢对闻声礼大开大操的。他小心翼翼的让闻声礼侧身躺在自己的身前,用手环着微微凸起的腹部,腿部慢慢抵开闻声礼的一只腿,极为缓慢而坚定得将自己送了进去,他甚至不敢进得太深,只敢小幅度地研磨打转,用力地顶弄闻声礼的性腺,妄求他快些释放。
这样的性爱对发情期的闻声礼来说无疑是酷刑,隔靴搔痒而碰不到实质。他被动的受了几次,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如同老牛拉破车一样的宋宪启。
一个翻身,自己压住了手足无措的宋宪启,扶着挺立硕大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宋宪启的性器够粗也够狰狞,全部没入的时候能顶到闻声礼湿热微张的宫口。
宋宪启眼巴巴的看着闻声礼自作主张的换了体位,又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胯。身上的闻声礼瞬间软了下来,倒在他的胸口上。
“就这样好好地动……”
闻声礼满足地叹了一声,像只餮足的狐狸。
宋宪启突然福至心灵,仰头与他接了个足够绵长快活的吻。随即迅速地冲撞起来,如同汹涌猛烈的海浪。
这篇是我在international macro-economics的课上激情现场撸出来的,糙就糙点吧,等有时间再修。我这是一次更了两篇的量(我没暗示你们评论要翻倍,我真没这意思……),请大家原谅我是真的真的要去复习考试了。
害,我想了想,要是老宋的问老闻“你是不是喜欢我”而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孩子”我觉得就没我啥事,可以剧终了………
隔壁《君生》出来了,恳请大家感兴趣的去瞅瞅看,粗写了三个脑子里的剧情片段,喜欢的可以先预收一哈(感谢!)
第9章
“宋先生……”
闻阮害怕地望着他,似乎希望示弱的讨好可以免除一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