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珍珠听我的心跳,因为这心跳都是因为他。
我们每天晚上会趁着他弟睡着偷偷接吻,他还是会很紧张,生怕被他弟发现。
看着他那谨慎小心的样子,我就很喜欢逗他,偶尔故意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只要一碰他,他就立刻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我。
他这样,就特别像是被人蹂躏出水儿的桃子,可爱又可口。
我们确定了关系之后,我梦见他的次数更多了,好多次都是一样的场景,我躺在小溪边,他覆在我身上跟我接吻。
就像我认识他之前就梦到过的那样。
只不过在如今的梦里,我可以确认这个我欲望的载体就是虞南,我能清楚看到他的五官,他的身体,我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可以在梦里做任何我想对他做的,而他任由我占有他,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然后每次醒来看见躺在床上的他,我都恨不得立刻过去把梦中的场景重现,但因为他弟的存在,我始终没这个机会。
年关将至,家里开始准备过年。
而我跟虞南终于在过节前一天找到了机会独处。
大人们去商场买年货,然后要去我爸的领导家送礼,许程来找我们出去玩,我跟虞南很默契地找了借口脱身。
他先回了家,等我回去的时候,一进门就听见了水声。
我们都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们已经准备好久了。
换鞋,心跳加速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我从来不是谁的信徒,但朝着那里走的时候,每一步都像是朝圣。
我走进洗手间,磨砂玻璃里面的世界雾气升腾,隐约能看见一个赤裸的身体。
虞南应该是知道我回来了,停下了动作。
我反锁了洗手间,然后拉开了那扇玻璃门。
他很漂亮,无论是他的脸还是他的身体。
是桃子,是剥了壳的荔枝。
是苹果,是我从深海捞出来的珍珠。
我甚至衣服都没脱,直接走了进去,他来不及关掉花洒,水淋了我一身。
我们站在那里接吻,他赤身裸体,我衣衫不整。
虞南脱掉我湿了之后变得沉重的毛衣,脱掉我穿在毛衣里面的白色衬衫。
他抬起手圈住我的脖子,仰着头迎合着我热烈的吻。
我把他逼到墙角,像是他最虔诚的信徒,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
我亲吻他的鼻尖,他的嘴唇,他的下巴。
亲吻他不明显的喉结,光裸的肩膀,红润的乳头。
亲吻他的肚脐,他的小腹,他的大腿内侧。
亲吻他的膝盖,和他的脚趾。
我单膝跪在地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我腿上。
我一边轻抚他的脚,一边仰头看着他。
他因为紧张,或许还有兴奋,眼神有些迷离地粗喘着看我,我想起那句话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原罪,我的灵魂。
我不需要告解,我只要占有。
A20
我背后的墙冰冰凉凉的,但是哥的拥抱却滚烫。
我偷偷在他的电脑里看过那种片子,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互相抚摸,互相亲吻,像是要吞掉对方一样,后来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他们疯狂地占有彼此,是进攻,是侵略,是城门大开地迎接,是无所保留地奉献。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哥贴着我的耳朵,蛊惑着我说:“帮我把裤子脱掉。”
然而我太笨了,碰到他的裤子时,手都是抖的。
哥用额头蹭我,蹭我的脸,我的脖子,他的手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抚摸,带着笑似的跟我说:“没事儿,别急,慢慢来。”
爸妈要很久才会回来,小北估计不到天黑都不着家。
我们不用急。
可我还是没法平静下来。
哥的手覆在我我手上,他握着我,像是教一个小孩子一样引导着我如何脱掉他的裤子。
已经被水彻底淋湿的裤子也跟那件毛衣一样沉重,像我爱他的心一样,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我眼睁睁看着哥变得和我一样,一丝不挂,我们俩这样亲吻到一起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幻想中那两个亚当的长相。
哥的手从我的脸慢慢往下滑,所过之处全都着了火。
被哥摸过的我不是着了火的干柴,我就是那团火本身,火舌缠住了眼前这个被我可耻的爱着的人,非要对方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不停地往他怀里靠,用力地往他的身上贴。
我们之间严丝合缝,连水流都没法成为我们俩的第三者。
我学着哥亲吻我的样子去亲吻他,学着哥抚摸我的样子去抚摸他。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学生,但他是一个好老师。
我也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肩膀和前胸,我慢慢蹲下,沉醉地把脸贴在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