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手还覆在我脸上,我一偏头就吻到了他的手心,我仰头,水哗哗地淋下来,可是再冷的水都没法浇熄我欲望的火。
反而愈烧欲烈。
我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他那根挺立在我面前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却大着胆子问:“我能摸摸吗?”
哥像是惊讶了一下,然后蹲下来吻我。
我们缠绵的一吻过后,他突然把我拉起来,抵在墙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膝跪在了我面前。
他说:“我先来。”
我还没问出先来什么,他竟然张开嘴含住了。
我忘了呼吸,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
脚下的大地裂开了,我本来应该摔得粉身碎骨,但哥是我的救世主,他带着慈悲的心捞起了我轻飘飘又沉甸甸的灵魂。
我几乎要跪下来,双腿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抓住旁边用来放沐浴液的架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它从墙上掰下来。
哥很温柔,他正在用他的温柔一点一点缔造一个全新的我。
原本我是自己的,但现在开始,我是他的了,我身上的每一处留下了他的烙印,我是被一分为二的苹果,大的那头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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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跟虞南会是这样的。
他漂亮的阴茎被我含在嘴里,我像个偷偷跑进别人家葡萄架下偷吃葡萄的小偷。
含住,用舌头在那可爱的顶端打转,听着他带着哭腔却有些欲拒还迎的声音,觉得那就是连神仙都没听过的最催情的呻吟。
他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秀气,在我嘴里一颤一颤的。
跟他被我抱着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的声音绕着我打转,被淋下来的水浸得黏糊糊湿哒哒,一声一声往我的毛孔里钻,顺着皮肤融进了血液。
然后我的血液就沸腾了。
对于这种事,我们谁都没经验,他尤其纯真,被我那么弄了几次就开始求饶。
他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儿,轻轻地推我的头,声音打着颤地说:“哥……不要了……”
我应该宠着他的,应该他说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他说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他说不要了,哥我不要了的时候,我就应该停下来。
但是,那是在平常,我们做这事儿的时候,我可由不得他。
他似乎已经站不稳,顺着墙角往下滑,我索性拉着他躺下,随手关掉了花洒。
没有了水声,我们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清楚。
在这个狭小的玻璃屋里,欲望的喘息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可怜兮兮急促的粗喘在我听来可爱又性感。
我笑着问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躺在那里看着我摇头。
我吻他的鼻尖,他的下巴,然后又俯到他双腿之间,低下头去。
我笑着说:“像一颗剥了皮的桃子,还在滴水呢。”
粉红色的,水润的,一碰就会流出汁水的可爱桃子。
他抬手捂住了脸,我的桃子害羞了。
再次含住,他又是一声呻吟,像是一缕烟,插在佛堂却引来了淫僧。
我开始放肆地吞吐,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在这个时候,我忘了他是我弟弟,忘了我们之间最真实不容置疑的关系,此时此刻,他是我的桃子,我的爱人,我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浅粉色的带着花香的初恋。
浅粉色的,带着花香的初恋。
殷红色的,染了罪恶的初恋。
谁管那么多,反正我们已经决定背弃道德了,在爱情和情爱面前,我们打从一开始就屈服了。
我一边吞吐一边抚摸他冰凉的囊袋,他的哭腔越来越重,很快就全数交代了出来。
桃子的汁水灌了我满口腔,他惊呼一声,然后羞得在全是水的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我笑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递给他看。
他说什么都不肯抬头,害羞得耳朵通红。
我不再捉弄他,用水冲掉之后,跟他一起躺在地上爱抚他。
我从他背后把他圈住,手指顺着他的嘴唇摸到胸前。
我说:“这是颗小葡萄。”
他躲了躲,又轻哼了一声。
他转过来,仰着头问我:“哥,换我了吗?”
我故意装作不懂:“换你什么?”
他抿着嘴,握住了我硬挺的分身。
他握上去的时候手心滚烫,小心翼翼的,却还是把我烫得一颤。
被喜欢的人这样握着,哪可能没有反应?
他笑他:“是该换你,但不是用我那招。”
我放开他,从被丢到一边的裤子口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跟一个银色的小包装袋。
我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凑过来看,然后视线从我手里的东西转移到我脸上,就这样几秒钟后,他转过去,背对着我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