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立马甜蜜蜜地吃香饭,不吵也不闹。
曾楼迦转手给戴远征递个空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之前说想追求林淼,但也没见你怎么出手,今天居然就谈分手,是速度太快还是我眼太拙?”
戴远征情绪不高,简单吃几口菜,“还能是怎么回事,哥们儿遭遇贱人了。”
原来戴远征最近两个月确实是在追求林淼,虽然是他主动的多一些,但是林淼那边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对的意思。
戴远征就以为她默许了这层关系,不但频繁请林淼吃饭,看电影,高消费,就是礼物送的都是大几千的,白花花的银子。
结果林淼根本没拿他当回事,今天手机里说的很清楚。
没戏。想都别想。
“不是,征哥,你描述的这种情况根本不叫分手,它叫凯子挨宰啊,”赵铳突得冒一句,“征哥,你和林淼的上过床啊?”
曾楼迦恨铁不成钢地怼他一句,“你脑子里怎么就知道上床。你这根行走的生.zhi器。”
赵铳并无所谓,拍拍戴远征丧气满满的肩膀,“浪费点钱没关系,万一被骗了色,征哥你才亏大发了。索性及时抽身,不然鬼知道还会继续损失些什么。”
故左而右的劝慰方式倒是起了一定作用,不过是倒霉遇见个渣女的问题,笑一笑总比垂头丧气的好。
三个人喝了一件啤酒,戴远征的坏心情总算是抛诸脑后,若说三条腿的蘑菇不好找,两条腿的漂亮妹子满大街比比皆是。
曾楼迦不无打趣地笑他,“我从不知道你家还挺有钱呢,真舍得送大几千块钱的礼物出手,莫非你也是个隐形的富二代?”
戴远征笑而不答,掌中的空酒瓶在手指间轮转不停。
赵铳踹他背来的包一脚,里面叮叮当当乱响,“征哥,你都背些什么东西啊,莫不是从学校里偷的模型碎料?”
“喝醉了,你就鬼扯吧。”戴远征蓦地将包转移在安全的角落,“迦迦,今晚我不请自来,就在你这里睡了,换洗用具我也背出来,不想回宿舍住,宿舍里的哥们儿都知道我天天给林淼打电话,怕他们问我,好烦。”
曾楼迦与赵铳异口同声道。
“逃宿被学生会捉到的话,可是要记过扣学分的!”
“你给老子滚,不许睡在我家!”
戴远征的脸泛着酒醉的红气,整个人四平八稳地往沙发上一瘫,“叫学分都去见鬼吧,老子今晚偏要买醉到天亮,叫女人也去见鬼吧!!”
看样子,的确是投入了真感情的。况且失意的人酒后发疯,根本听不进去人话。
赵铳气得要死,倒不是他小气见死不救,主要是戴远征在场,他怎么跟曾迦迦嗯嗯爱爱呢?
一直熬着临晨,三个人都喝到脸蛋发麻,嘴角抽搐,赵铳从屋里揪出一条毛毯,把醉生梦死的戴远征搬到榻榻米上,才算将不速之客处理妥当。
曾楼迦想要爬回自己的上铺睡觉。
赵铳扯着他的胳膊嘟嘟嘴,奶狗撒娇着,“我们去小严那里住吧,我饿了~”
“今天做的菜,连盘底子你都舔干净,一锅米饭你吃掉半锅,怎么会饿?”曾楼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恐怕不是个饭桶精吧?
赵铳指了指,“是小赵饿的不行了,要吃吃喝喝。”
曾楼迦粉白的面皮,旋即红通通得像饮醉酒。
赵铳连哄带骗,终于把人弄到了张小严那边。当初买的意大利桃心双人床,还没在上面尝过味儿呢,回想起就觉得血亏。
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在桃心里排山倒海。
曾楼迦:远征就在隔壁,墙壁有点薄。
“他喝醉了,没事。”赵铳紧紧含着他的嘴,堵得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曾楼迦被紧缠身躯的酒气缭绕许久,灼烧成了难退的赤红色,一脚把赵铳从桃心床里踹下地。
“已经可以了,你不要接二连三得寸进尺!”
赵铳屡败屡战越挫越勇,仿佛泰迪的战魂附体,从地上翻身一滚,又扑上去砥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