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张强他们讨论程白的可疑女友时也说“白神虽然性子冷，但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很吸引女生的。”
沈念伸腿拦住了要回座位去学习的人，说“程白，我们来做爱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这个，但说出口后他居然也没什么后悔的。
可能是现在心情太过烦闷。
程白站在他的床边，居高临下看他“失恋了？”
沈念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算是吧，虽然我压根没开始恋爱过。”
“在这吗？”
“啊？”沈念抬头看他，没想到程白居然真的回同意，他抓抓脑袋“啊，他们俩的课到五点呢。”
程白走回去把杯子放在桌上，走过来脱掉上衣，说“那开始吧。”
寝室里没有润滑剂，程白用沈念的乳液代替了。
这是沈念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干这种事，有点别扭，还有点害羞。
他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一动不动。
幸好程白大概也不需要他做什么互动，沈念也只负责听他号令，让翻身翻身，让抬腿抬腿。
程白知道他心情不好要发泄，所以除了前戏，做得一点不温柔，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
沈念本来是扯开了嗓子叫，反正他在程白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丢脸了，程白伸手捂住他的嘴还被他咬了一口。
程白没叫他松嘴，等沈念终于放开他那被咬得一手牙印口水的手掌后才提醒他“这是在寝室里。”
这是在寝室里，一个隔音可能不怎么好的寝室里。
沈念闭上眼睛，自己怎么就在寝室里跟程白做这种事情了。
但他的想法和愁绪没持续多久，程白又把他撞得七零八散，神魂都四分五裂了，哪里有力气去思考这些。
沈念搂着程白的肩膀，在他送自己到达高潮的时候，喊了一句学长，结果被程白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他咬着沈念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下次再在这种时候叫别人，我打死你。”
沈念闭着眼睛笑，说“你不是应该说干死我吗？”
程白微眯着眼睛，片刻后说“也不是不可以。”然后又按着沈念的大腿，加快速度鞭挞。
做完之后程白趴在他身上歇了一会儿，拔出自己的性器就这样去浴室洗漱。
没多说什么话，但沈念还挺感谢他的沉默。
不说就不尴尬，他现在躺在床上，脑子里只剩下高潮快感的余韵，也没记得什么学长了。
程白洗完澡后是甩着屌出来，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一件件套上。沈念就躺在床上欣赏他的身材。程白把地上的衣服捡去丢进洗衣机后，回来跟沈念说“去洗澡吧，他们差不多要下课了。”
沈念点点头，从床头抄了件T恤套上，虽然从这到浴室才几步，但他就是不好意思跟程白一样。
只是刚站起来，就有东西从屁股里顺着大腿留下来，沈念啧了一声，说“你下次不要射在里面。”
程白应了一声，戴上耳机开始学习了。
沈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张强他们正好回来了，惊讶道“念念你这么早就洗澡了。”
他应了一声“嗯，天气热。”突然想起自己那被蹂躏的床铺，抬眼看去，程白已经帮他收拾过了。那人坐在那里学习，看上去压根不像是刚刚做过些什么。
沈念低笑了一声，这人还挺有趣的。
那天过后沈念以为自己能跟程白亲近点。
但学霸完全没给他这个机会，每天除了在寝室里学习就是在图书馆校外，周末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沈念烦躁地扯下耳机，问张强他们“你们知道白神去哪儿了吗？”
李俊豪躺在床上，不知道在跟哪个女生聊骚“白神不是每个周末都要去事务所实习嘛。”
他们才大二，虽然程白成绩好，但去事务所实习也差不多等于打杂。
沈念下意识地觉得只有缺钱的同学才去做这个。
程白缺钱吗，他不知道，他以前对程白了解就挺少的。
现在他对程白，也算不上想要去了解什么，只能说，好奇，和需要。
第03章
程白下班的时候就看见沈念靠在对面的电线杆等他。
身体靠在电线杆边，一只脚点地还晃来晃去，带着耳机嚼着口香糖，撇着眉毛一副日天日地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