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点可爱。
他走过去扯掉他一只耳机，问他“什么事情？”
沈念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盯自己的脚，“想找你吃饭吧。”
程白嗯了一声，然后就拔腿往前走。
吃饭的地方是程白找的，他预计着沈念也不清楚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直接带他到自己平时吃饭的小餐馆。
说实话沈念能自己找到事务所已经让他挺意外的了。
在他印象中沈念已经是个死宅，平时最远的活动范围应该就是陪他那个学长去酒吧了。
吃饭的过程中沈念没说找程白到底什么事，程白也不问。
直到吃完饭出来，沈念才在他后面说“我们，去散散步吧。”
程白挑了一下眉，“好啊。”
事务所离环岛长廊不远，两个人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现在正是晚餐过后的时间，到海边来散步的人不少，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沈念在沙滩上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双手环着膝盖，看着远处退潮的景象。
程白坐他旁边，盯了他一会后，沈念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次我真的失恋了。”
学长下午给他发消息，说那人愿意和自己试试看了。
“哦，”程白看了一下他的脸色，问“要去开房吗？”
沈念忍不住笑起来了，抓过沙子的手拍着程白的胳膊“你是不是觉得我找你就挨操这么一件事？”
“不然呢？”
沈念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没办法否认的。往程白旁边靠了靠“我刚吃饱，不想挨操，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话，但又不想听张强他们熟络学长的不好。”
程白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深情的？”
沈念笑了一声“不是深情的问题，就是他们否定学长的时候，其实我感觉也是在否定我。毕竟是我自己选择的人。”
程白应了一声，他不会安慰人，也不觉得沈念需要他的安慰。
又不是小孩子了。
单恋失败而已。
程白想了想，问“真的不需要开房吗？多巴胺可以让你心情愉悦····”沈念伸手捂住了程白的嘴巴“闭嘴吧你。”
他的手心都是沙子，糊在嘴上并不舒服，但程白没有挣脱，就着这样的姿势看海上的落日。
过了一会儿，沈念自己把手收回去了，他问“你缺钱吗？”
程白没有回答他，反而是看着他抿了抿嘴巴。
沈念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想到程白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伸手在他嘴巴前做了个开拉锁的动作，说“你可以说话了。”
“不缺。”程白的回答简单明了。
“那你干嘛要去实习？不累吗？”
“还行，”程白掏了张纸巾出来，擦干净嘴上糊着的沙子，然后把纸巾放进自己的衣兜里，“可以积攒经验，更重要的是，周末的时间对我来说是空闲的，我无事可做，这样可以让我不浪费这两天。”
“周末休息不好吗？”沈念有点不理解“打打游戏聊聊天，不然在床上躺一天。”
程白皱着眉头看他“你不觉得这样很浪费生命吗？”
沈念嘴巴张到一半又闭起来了，呵呵笑了两声“白神的世界观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程白低喃了一句，但沈念没听清，他看着远处即将滑到海平面以下的太阳，问道“那这样呢？坐在这里吹风看海看落日，对你来说不会浪费时间吗？”
“第一，我觉得看风景是一种有益的休息，它能够放松身心，对比起你之前说的那些活动都要舒服且令人感觉愉快，第二，”程白抓了一把沙子，很快又放开，“人总不会永远理智，有时候就会不自觉想去做一些无意义的傻事，虽然无意义，但它令你感觉到的愉悦，却是其他事情所不能比拟的。”
“比如做爱吗？”沈念把脑袋探到他面前问道。
程白看着他的眼睛，诚实的回答，“是。”
沈念满意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脸颊说“我们去开房吧。”
“你之前不是说不要吗？”
沈念啧了一声，手指着大海的方向，说“太阳都落下去了，我们该去开始点晚间活动。”
两人的晚间活动在商业区的五星级酒店里进行，沈念躺在豪华大床房的那张床上时，笑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