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放松截然不同,陈佞之浑身紧绷,槽牙咬得发酸,脸上的表情玩味戏谑,幽黯的眼底却无法自抑地钻出兴奋和灼热,几乎化作实质牢笼覆盖在季予身上。抵在虎牙上的舌尖早已磨破了皮,血珠一颗颗往外渗,腥甜的引子一发不可收拾地卷成风暴。
蜜桃味的兔子,全部撕碎吞到肚子里才好。
插在他甬道里的茎身涨大到非人的尺寸,将娇小的菊穴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撕裂。粗长的性器完美挤压到了所有敏感点,捅进生殖腔磨,季予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和尾巴像木杵般僵硬,泪眼婆娑摇头。
“嗯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他哭喊着痛,手脚并用挣,陈佞之索性整根没入压着他咬穿腺体,用信息素迷惑他的理智和感官。尖牙刺入细腻皮肤的感觉太过美妙,陈佞之闭着眼一连咬了好几口,在他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
又疼又痒,季予浑身哆嗦,咬着下唇哼,射精的同时一道嘶哑浑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不复清明:“继续唱。”
他紧挨着敏感的耳朵呢喃,季予既承受不住耳朵的浅蹭,也承受不住身下的深入,眼泪唰唰地流,连哭带喘带着求饶的意味重新开口:“小兔子...乖乖......唔嗯嗯...把门开啊啊...快点呜呜呜嗯啊......”
一句童趣满满的歌词被撞得稀碎,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偏偏陈佞之沉溺之中万分得趣,加重力道凶狠顶弄生殖腔,带出的哗啦水声黏腻又淫靡,难舍难分。
季予腰腿酸涨,被大力的干顶到耳朵都在乱晃,甬道分泌的汁液被擦得滚烫,他感觉自己像放在太阳下暴晒的冰激凌,融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水,被路过的行人反复践踏,晃起头晕目眩的波澜。
失神的片刻,耳朵被捕获,不过这次是轻柔地抚摸。陈佞之鼻尖抵在他侧脸上嗅,声音微喘,沙哑性感:“继续唱。”
细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比人类耳朵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的兔耳,季予被这几个伪装过的字眼哄得头脑发胀,乖乖顺从:“...小兔子...“
唱了个开头,季予顿住,歪了歪脑袋在一片朦胧的泪花中打量陈佞之。他笑得可怕极了,嘴唇猩红,牙齿森白,好像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吃掉。
季予害怕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后小心翼翼换了一首哼:”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呜呜呜啊......竖起来...呃啊啊啊...”
“呜呜呜...”
他迷茫地呜咽,不解为什么换了一首还要撞他,然而陈佞之早已拨云见雾地找到了诀窍,顺着耳朵摸到后颈再到光滑的脊背。
几乎是触到脊背中心的一瞬季予就没声了,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烧红,每一块都在用力抖,菊穴更是绞得死紧,紧到动摇精关。陈佞之闷哼,报复性轻咬他的耳朵,同时将顺毛抚背的手弯曲,换成轻挠,挠到底了还要顺一顺僵直的小尾巴。
多处舒适点被“贴心”照顾,季予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发麻,甚至主动扭腰迎合他的手,舒服得哼哼唧唧,仅仅几个来回,他的前身便再次端不住,流淌出稀薄的精水。
甜腥的蜜桃味在空气中升腾,陈佞之抚着他的背不放手,半威胁半诱哄:“还会唱什么?”
......
今日歌单,小兔子乖乖。
降智小甜饼正式启动!
第30章
白色的小兔子唱着小兔子,两只耳朵时而受刺激竖着,时而舒服地趴着,歌声被轻重缓急的律动搅得断断续续,不知不觉连夜色都深了。
一室旖旎,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帘内,季予唱到喉咙冒烟,眼泪也已经流干了,挂在陈佞之身上干哭。虽然他现在处于成结状态不便于动作,但他搂着季予的腰臀上下颠,带来的快感比直接干还激烈。
卡死的连接处软得一塌糊涂,被迫接受侵略性十足的精液。明明肚子很涨,但季予还是饿,又渴又饿,还很困。眨眼的频率被明显分割成极快的闭眼和缓慢的睁眼,季予气若游丝,一小串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好饿......”
他的手无意识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粉白的指尖沾着半化开的精水,晶亮而情色。大开的双腿被操得像两根面条似的虚软发颤还不断呢喃着饿,陈佞之覆上他的手揶揄地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扬唇:“已经满了。”
小小的生殖腔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力道并不大,宽厚的手掌在柔软的肚皮上轻按,抚揉,加上肚皮上体液的润滑,季予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腾升的困意战胜了肠胃的饥饿,他眼皮简单垂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轻轻打着小呼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