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太瘦了,这样怎么生小宝宝。”
“阿远你混蛋……啊……”童乐心呻吟出声,偏过头,难堪地咬住下唇,没忍多久又漏出几句带哭腔的恳求:“慢一点,嗯……”
“心心好乖,”感受到柔软的内壁在抽出时挽留自己,杭远便知道童乐心也尝到甜头了,他恶劣地将两瓣白软的臀托离床面,放慢抽送的速度,每次顶到敏感点时都顺势扣着臀瓣往里夹,逼得童乐心攀着他的肩膀不住喘叫,再坏心地逼他承认:“是舒服的对不对,嗯?”
窗帘一直没有拉开,外面又是阴雨天,室内昏暗一片,杭远操干了一会儿就满身是汗,他抬手把T恤脱了扔到一边,汗湿的胸膛压下来,再一次舔弄童乐心单薄的胸口,舌尖绕着乳粒打转却又偏偏不含住。
童乐心被这不上不下的搔痒弄得格外情动,小声哀叫了一声,低头看到杭远咬他的乳肉,忽然有一种在哺乳他的弟弟的错觉,这样的联想让他羞耻万分,身体却更加敏感,手指插进杭远发间,小腹哆嗦着往上挺,像是在迎合那根东西。
“啊,前面要、要出来了……”
童乐心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早就在高潮边缘,却因为一直没有被抚慰,胀得有些发红,看上去可怜又可爱,杭远握住揉弄几下,童乐心“嗯”了一声,像是在撒娇讨疼爱,不自觉跟着他的动作摆腰,没一会儿就哭喘着射在小腹上,同时内壁痉挛着绞紧,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密密匝匝地含住性器,杭远被夹得闷哼一声,几乎要咬着牙才能继续抽送。
快感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把童乐心的腿折到胸前,跪在床上,从上往下插干,冠头狠狠钉在深处的凸起。
童乐心仰起脖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在杭远后背挠出几道红痕,前面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液体,后面也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紧,他拼命深呼吸缓过小高潮,忽然感觉体内的肉茎胀大了一圈,精液浇在内壁,又带来一阵痉挛。
杭远确实憋得久了,精液又多又浓,一边射一边挺腰在穴里搅动,胯部紧紧贴在童乐心的臀瓣上,被穴肉伺候得舒爽极,眼前发白,等射完最后一股,杭远自己也懵了。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随之而来的是郁闷和难为情,“我、我不是那个……”他把头埋进童乐心颈窝,心说,我才不是早泄,蹭够了又抬头看他,欲把责任都推过去,“都怪心心一直骗我,不让我抱,憋太久了才会这样。”
杭远这样委屈地盯着自己,眼角耷拉下来,好像又变回了乖乖的大耳狗,童乐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角眉梢也带上了宠溺的笑意,只不过自己没意识到。
但杭远可是捕捉到了,他高兴得恨不能摇尾巴,对着童乐心的锁骨又亲又咬,最后扣紧他小一号的手掌,含住嘴唇深吻。
“我还想要,”只是接了个吻,杭远埋在穴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他就着湿黏的精液往里顶了顶,插出情色的水声,“这次让心心更舒服,好不好?”
“嗯……你别……还要上班啊。”
童乐心瞪了他一眼,可惜眼尾湿红,没什么气势。
很快,挂在身上的裙子被脱下来,杭远抱着他缠吻,前胸赤裸裸地贴在一起,用最喜欢的姿势,做最快乐的事。
暴雨如期而至,冲刷着整座城市,有人撑伞前行,也有人躲在背后纵情。
白色长裙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童乐心躺在上面,累得昏昏欲睡,睫毛上还沾着精液,轻轻颤抖着,杭远刚才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没有不行,最后关头起了坏心,抽出性器射在童乐心身上、脸上,让他变成自己淫乱又纯洁的公主。
旧裙子被弄脏了,杭远亲手做的裙子终于有机会逃出衣柜,找到归属,他选了一件布料最亲肤的吊带裙,长度刚好到膝盖,当时做的时候就想着可以当作夏天的睡衣,选了露背的样式,只在背后挽上一条细细的带子。
他给童乐心换上新裙子,抱着他躺在卧室的小床上,那台老式电风扇的扇叶吱呀吱呀地转起来,带起一阵阵柔和的风。
童乐心累极,清理身体的时候就趴在杭远胸口睡着了,乖巧又纤细,温顺的小动物一样,杭远一遍遍吻他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把错过的温存都补回来,但末了还是想起来今天是工作日,要请假。
他从床头柜上找到童乐心的手机,轻轻松松用他们的生日解了锁他确信童乐心和自己一样,这个日期的首要意义并不是自己的生日,而是对方的,或者是他们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