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尼苏达悖论_作者:八分饱(34)

杭远越想越觉得委屈得不行,他把童乐心压在沙发床上,吻得越发粗暴。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还带着雨水的凉意,呼吸早已变得滚烫,唇分时,他抵着童乐心的额头,“心心,不许再骗我。”

童乐心被吻得脸颊发烫,裙子乱糟糟地摊在床铺上,他推着杭远的肩膀,试图留出一点安全距离,然而杭远力气大得吓人,他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阿远你先放开,听我说……”

“我不听!”杭远红着眼低吼,“你肯定又要骗我,说我们都长大了,说你不要我。”

“我不管,我要我的心心,你还给我。”

他的动作急躁又莽撞,一把撩开长度到小腿的裙摆,囫囵地堆在童乐心腰间,不需要花时间辨认就准确地找到了大腿中间那颗红色的小痣,埋头舔吻,舌尖打着转描摹它。

“啊……”童乐心惊呼出声,下意识夹紧大腿,推拒埋在腿间的脑袋,“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从看到童乐心穿着裙子的那一刻起,杭远就没打算放过他,他像个不加掩饰的色胚,掰开童乐心的腿,方便自己作恶,几乎把那颗痣周围的嫩肉都照顾了个遍,鼻尖抵在腿根处磨蹭,一边嗅着,一边痴迷地喃喃道:“好漂亮,心心真的好漂亮。”

他在无意识地失去理智。

在只能靠着假想心电感应过活的六年里,童乐心尝遍生活的苦,被迫接受现实,而杭远在分裂。

要怪只能怪思念太猖狂,他又偏偏选择放任思念肆意生长,吞食着从前那个单纯傻气的十七岁男孩儿,他变得沉默、阴鸷,白天活得像个机器,晚上把自己困在缝纫机前,在针脚里倾注所有决绝的爱意。

他分裂出了一个整夜睡不着觉的疯子,和一个迷信心电感应的傻子。

重新回到童乐心身边,他才找回了一部分从前的自己,当作筹码,拿捏着童乐心所有心软的点,以此赖在他身边不走。

杭远粗喘着从童乐心腿间抬起头,直起身跪在床垫上,解了腰带,拉下内裤,粗硕的性器弹了出来,顶端的粘液和内裤黏连出透明的细丝,只一个动作就透着满满当当的色气。

他俯下身,吻着童乐心的耳朵,爱恋地唤他:“心心。”

童乐心闭了闭眼,腿被他架在腰间,抖得厉害,他攥紧杭远背后的衣服,“阿远, 我们…… 一定要这样吗?”

童乐心终于明白了,杭远根本不是什么听话的大耳朵狗,是发疯的小狼狗,讲不通道理,咬住了猎物就不撒嘴,他哪里能治得住,更何况杭远湿漉漉的眼神里写满了悲恸,像被人抛弃的小动物,虽然痛的是自己,却有种杭远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人,他哪里舍得。

身侧的拉链被一把扯开,因为是长袖裙子,脱起来不方便,杭远直接将裙子掀到童乐心胸口,下摆的薄纱都堆在锁骨以上,甚至盖住了小半张脸,杭远低头含住乳尖,含糊地说:“就是要这样。”

童乐心缩了缩脖子,把整张脸埋进薄纱里,睫毛扫在上面,很快晕湿了一小块布料,他卸了力气,双腿软绵绵地环在杭远腰上,终于妥协,“你轻一点。”

家里没有润滑剂,杭远用两根手指玩着童乐心的舌头,弄湿了之后探下去扩张,他有些急不可耐,握着性器,把顶端溢出的液体也尽数涂抹在穴口,顺势顶弄几下,埋进去半个头部又抽出来,看着小口瑟缩着合不上,再把手指送进去,用指腹温温柔柔地按揉,坏心道:“心心这里好软。”

童乐心一直闷在裙子里,这会儿有些喘不过气,偷偷把裙子撩开,露出半张晕红的脸,他咬着指节小声喘气,后面又酸又胀,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感,紧接着又泛起无法忽视的痒意。

直到后面被开拓得足够湿软,杭远拉过童乐心的手,扶在自己热烫的性器上,童乐心被这根凶巴巴的东西吓到,手往下躲,无意间覆上了饱胀的囊袋,杭远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扣住童乐心的手腕压在枕头边,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说:“你乖一点。”

这个吻太温柔,饱含珍视,童乐心出神地望着杭远蹙紧的眉,那种难以名状的失落又漫了上来。

他的阿远,究竟是什么时候长成了成熟可靠的男人呢,童乐心这样想着,一时间竟忘了要挣扎,等反应过来,杭远已经做好了占有的准备。

他慢慢将自己整个埋进去,停下来观察童乐心的表情,等到他稍稍放松才试着抽动。

童乐心小腿绷紧,无力地承受着侵犯,后面被插满,杭远捣弄的节奏越来越快,挺腰猛送,几乎在他干瘪的小腹上顶出龟头的形状,还十足下流地舔着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