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已经止不住地呻吟,撑在床头的手不停地往下滑,几乎已经挨上了俞迟的肩膀,浑身热度都被激了出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不断从那对成熟的果实上蔓延开来,针扎般的刺痛从乳心钻出来,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脚趾蜷曲,脚心都皱了起来,与此同时却又越来越不满足。
他的蝴蝶骨已经塌陷,手臂也快要支撑不住,靠近腋窝部分的软肉转着筋发酸,打在俞迟胸膛上的小东西随着主人即将垮塌的腰腹颤颤巍巍吐出透明的水痕,因为没人理它,只能自个儿硬着。
先前原本仰着头的俞迟此时也不用再仰着脖子了,因为岑凌已经整个儿软着身体滑趴在了他脸上,可怜死了,俞迟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乳尖,在岑凌的惊叫声中,用力扯起两边的乳/头往中间挤。
“你说,我能不能把它们一起吃进嘴里。”
“操/你,不能。”
俞迟努力了一会儿,发现真的不行,满脸可惜地放弃了。
岑凌哆哆嗦嗦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摸自己肿大的乳/头,摸了一手黏滑的津液,嘟嘟囔囔地说:“你下嘴也太重了,一直肿着很疼的好么……”
岑凌偶尔会在床上表现出来一些不自觉的小动作,配合着他的小语气,可爱得让人发疯。
俞迟于是看着他笑。
他仍记得他们刚上床时,岑凌对玩乳/头没什么感觉,还会冷着脸说:“别把老子当女人。”
可后来在他的开发下也不得不说一句真香,当然,岑凌不可能说,俞迟也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爽两句。
他勾住裤沿,连着里头的内裤一起脱掉扔到了地上,狰狞粗大的鸡/巴怒气蓬勃地弹了出来,深红的肉身上清晰可见盘曲的青筋兴奋地鼓鼓跳动,猩红的马眼里不断渗出透明津液,周围杂乱丛生的阴毛浓密得像一片森林,一条细细的黑色耻毛从肚脐眼开始,平展伸出健硕紧实的腹肌,直插进了那片森林。
俞迟小心地牵着岑凌的手,是只敢用食指勾着的那种小心,往自己鸡/巴上探。
“摸摸它,它涨得好疼。”
作为不少不怕死小0的肖想对象,俞迟这玩意儿尺寸实在可观,它尚未苏醒蛰伏在内裤里时就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现在勃/起的模样更称得上一柄凶器。
岑凌抓了满手,感觉青筋脉络的跳动和心跳一个速度,直烫得他手心发麻,他摸着俞迟的东西,下意识觉得那像是一把上了膛抵在他小腹的枪。他大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从根部开始卡着环往上撸,指甲有意无意刮过凸起的肉筋,换来俞迟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一会儿揉底下的会阴,一会儿把玩两枚沉甸甸的囊袋。
他撸的手法还是俞迟教的。
现在他摸着这东西,不由地去想它破开自己的身体驰骋的样子,内壁总是被它操的熟烂,连带着深红的肉都被翻出来冒着热气,每次被它钉着操干时,他都觉得自己要死。
惊人的热度灼烧着他的手心,也灼烧着他的性/欲,让他感到不满足,他想更多更多地要,或者被要。
鬼使神差地,岑凌松开了手,像一条没有腿的美人鱼柔顺地跪趴在俞迟腿间,小脸正对着那根血脉偾张的东西,它气势汹汹地指着岑凌,顶端的铃孔丝丝冒着热气,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全都喷在了他脸上。岑凌几乎瑟缩了一下,但紧接着就用脸蹭了蹭它,然后张开嘴,吃进去。
俞迟一瞬间抠紧了床单,野兽般的低吼堵在喉口如同滚滚闷雷,猩红血丝爬上了眼球,视觉的冲击和意识上的认知甚至比身体体会到的快感强烈一百万倍。
岑凌在给他口/交。
这枝傲慢骄矜,毛病奇多,前戏吝啬亲吻,事后连一个肌肤相贴说悄悄话的温存都懒得给他的小玫瑰花,此时此刻正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
他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不想要,可岑凌看上去就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他就像一只永远喂不熟的野猫,哪怕是再高级的猫粮也不会换来多几个温柔的眼神,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给他买最好的猫粮,然后蹲在五十厘米远的地方,看他吃完,再近一步野猫不愿意,他也会疯。
可现在岑凌就在让他疯。
疯掉的还有邵骏。
开门前一秒,他看见卫生间旁边有一扇小木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意识躲了进去,发现是个小小的衣帽间。紧接着门开了,他透过门上一小排梳子样的缝隙,清晰地看见门外俩人熟稔地亲吻调/情,脱掉衣服上了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会选择躲在这里,也许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如果看见某些画面,他可能会忍不住冲出去揍俞迟,但他没有。